阮晴薇假借回答問題,實則是在暗示耿迦。✌🎁 ❻9Ŝ卄𝓾᙭.cØм 👍💲
施爾爾也效仿她的招式,假借暗諷顧溫辭,實則開導耿迦。
耿迦聽完施爾爾的話後,眼神瞬間就變的堅定了。
「大哥說的對,信任的前提是對方值得信任!」
阮晴薇臉上的笑容僵住。
無辜躺槍的顧溫辭:「……」
接下來到阮晴薇提問耿迦了。
她將被海風吹亂的髮絲挪到耳後,笑的溫柔:
「耿迦,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當時我去體校拍宣傳GG,你是學校派的代表。結果當天你忘記要拍GG,還在球場打球,看到我們的時候無措的模樣,我到現在都記得。」
說到這裡她還輕笑了幾聲,像是想起了有趣的事一般。
耿迦頓了頓,回答:「記得。」
「還有拍GG的時候,我投籃怎麼也投不進,然後你教我了三步投籃,真的很有效,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投進球呢。」
「記得。」
「還有啊……」
「晴薇啊。」牧導終於忍不住打斷,「這是提問環節,不是敘舊環節。」
「啊,抱歉。」
阮晴薇似乎這才意識到,難過的垂下頭,「我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美好的回憶,就不由自主的說出來了。」
牧導:「那你要重新提問嗎?」
「不了。」阮晴薇搖了搖頭,眼眸清澈的注視著耿迦,「每個人都該有自己的秘密,依靠機器來強制別人回答問題,我不喜歡這種遊戲。」
話音剛落,全場突然陷入詭異的寂靜。
牧導的臉色也有些難看。
施爾爾抿了抿唇,努力的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看來阮晴薇是真的急瘋頭了,最近失誤的有點多啊。
想立善解人意的人設可以理解,但是你這樣說了之後,剛剛提問過的人成什麼了?
【???什麼迷惑發言】
【這是在點誰呢】
【突然覺得有點綠茶】
見大家臉色都變了,阮晴薇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忙的找補,「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的想法。每個人的想法都不同嘛。」
這個找補顯然是有些無濟於事。
牧導的臉色依舊沒那麼好看,沉聲道:「那就下一個吧。」
阮晴薇只能白著臉下了台。
接下來到了最狗血的環節——
施爾爾和顧溫辭互問。
鑑於他倆是唯一抽到對方的一組,節目組直接端上了兩台測謊儀,讓他們同時綁住手直接向對方提問。
【還是你會玩啊牧導】
【聞到戰火的味道了】
【有預感要撕起來】
顧溫辭的嘴角勾著一抹弧度,像是憋了大招。
施爾爾一臉平靜,「你先問。」
「好,我先問了。」顧溫辭意味深長的看著她,開口就是一句暴擊,「你跟晏鶴秋同居了嗎?」
【?!!?!!】
【是顧溫辭瘋了還是我瘋了?】
【臥槽!這是什麼瓜?!!】
施爾爾無語的看了他一眼,「你抽風了?」
「你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
「沒有。」
測謊儀沒有動靜,說的是真話。
【草嚇死我了】
【我算是看懂了,顧溫辭想造謠】
顧溫辭也不慌,繼續問:「鋼管舞事件後,我曾去你家樓下找你,結果被你身邊的一個男人打了,你還跟那個男人一起上了樓。那個人難道不是晏鶴秋嗎?」
【?!!!?!】
【救命,誰來控制一下顧溫辭】
施爾爾挑了挑眉。
這孫子今天是放飛自我了?
見施爾爾沉默了,顧溫辭眼底得逞加深,「回答我的問題啊,施爾爾。」
「這件事是你胡亂編造的,我身邊沒有男人,沒有人打你,沒有人跟我一起上樓。」施爾爾臉不紅心不跳的回答。
顧溫辭立刻期待的看向測謊儀。
滴滴——
測謊儀亮了綠光,顯示通過。
施爾爾唇角弧度上揚。
顧溫辭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瞳孔震驚到顫抖。
怎麼可能!
那天那個男人明明就是晏鶴秋,施爾爾的謊言離譜至極,測謊儀怎麼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
【顧溫辭傻逼了吧】
【笑死,這渣男真的很喜歡當眾造謠啊,之前被告上法庭了還不夠?】
【一口一個晏鶴秋聽的我好不爽啊,你配直呼鶴神的名字嗎】
顧溫辭傻眼了,施爾爾這邊開戰了。
「到我問你了。第一個問題,那天你去我家樓下找我,是不是想讓我替你背鍋,我不同意你還想搶我手機?」
顧溫辭臉色極其難堪。
不過……
施爾爾剛剛說謊都沒有被測謊儀發現,說明這個測謊儀是有問題的,這證明他也可以說謊。
「沒有!那天我是想去關心你有沒有被網上的言論所嚇到!」
話音剛落,測謊儀突然開始嘀嘀嘀的冒著紅光。
下一秒——
滋啦啦!
一陣電流猛地湧上,顧溫辭瞬間抽搐著吱哇亂叫:「啊啊啊啊啊啊——!!」
【說謊了!!他說謊了!!】
【笑死,真就一本正經說謊】
【顧溫辭,這話你自己聽著不害臊嗎?】
【原來還有這麼一出,顧溫辭再次刷新我的三觀】
【電死這狗曰的!】
【當黑暗籠罩萬物,我將是黑暗中最後的那道曙光,以雷霆——擊碎黑暗!!】
顧溫辭被電到白眼都翻出來了。
在場的人看到這一幕很難不笑,都憋的很痛苦。
好不容易電完,施爾爾趁勝追擊繼續提問:「讓我跳鋼管舞那次,是有人指示你的對吧?」
顧溫辭不信這個邪,咬牙回答:「不是!」
滋啦啦!
【以雷霆——擊碎黑暗!!】
【第一次見顧溫辭這麼丑的樣子哈哈哈】
顧溫辭趴在桌子上快虛脫了。
施爾爾又問:「那個人是誰。」
台下的阮晴薇猛地一震,瞳孔瞬間放大。
顧溫辭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阮晴薇就衝上了台,「夠了,這樣下去會出人命的!」
牧導有些無語,「這個機器的電流完全是人體能承受的範圍,沒你說的那麼誇張。」
「可是每個人的體質不同,顧溫辭看上去已經很難受了,就算是遊戲也要考慮嘉賓的身體吧。牧導,這個遊戲到此為止吧!」
她一臉堅毅的將顧溫辭攔在身後,大義凜然的姿態像極了女英雄。
【啊啊啊薇寶三觀好正!】
【是我想太多了嗎,我怎麼覺得她是心虛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