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白的小腳踩在男人黑色的皮鞋上。🍔💛 ❻9𝕤𝐡𝔲𝔵.𝕔ᵒ𝓂 🐺💲
黑與白的強烈色差極度衝擊視覺。
「你……」
她啟唇想說些什麼,忽而後傾的失重感卻讓她的聲音轉換為一抹嬌吟。
「嗯~」
白藕般的玉臂條件反射的纏上了男人的脖頸,滾燙交織,她瞬間滿臉通紅。
她剛剛發出了什麼羞恥的聲音啊!
他應該……沒聽見吧?
心虛的抬眸上睨,卻清楚的瞥見他冷白的耳根多了一抹微紅。
後腰的那抹力道收緊,他抿唇迴避視線,滑動的喉結卻暴露了他的心境。
……他絕對聽見了。
施爾爾恨不得把頭埋進他的胸膛里,聲音比蚊蠅還微弱,「我可以穿高跟鞋的……」
「磨腳。」他聲音有些許暗啞。
「沒事。」
她字咬的很重,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似的。
此時的氛圍本就旖旎到極致,若是真以如此曖昧的姿勢一路走上山的話……
她甚至可以想像,他每往前走一步,兩人的身體便會貼緊幾分,到時候就看誰先頂不住了,遲早演變成18X。
這可是綠色健康小清新的節目啊!相信觀眾們也不會想看到那一幕的!!
所以絕對不行!
似是拗不過她的堅持,耳畔飄來一聲輕嘆,繼而是他妥協的聲音。
「好。」
「但是高跟鞋太磨腳,不能穿。」
嗯?啥意思?
不會是要她光腳踩在雪地上吧?這跟踩在刀尖上行走有什麼區別!
正要控訴某人的殘忍,她瑩白的小腳忽地被套進溫暖的皮鞋中。
頂奢定製的昂貴皮鞋穿在她的腳上,空出了一截,頗有種偷穿大人鞋子的既視感。
她神情微頓,低下頭。
這位矜貴如天神的男人,此刻單膝跪於她的面前,用那雙優雅尊貴的手為她穿上皮鞋。
取而代之的,是他光腳踩在雪地中,忍受如刀尖般刺骨的寒意。
【啊啊啊啊啊這一幕撩到爆!!】
【王子在雪中給公主穿鞋,深紫色的輕紗裙擺散落在他冷白的指尖,這種氛圍感誰懂!】
【不不不,更像是遙不可及的高嶺之花淪為公主的裙下之臣,像虔誠的信徒一樣單膝跪地為公主穿鞋,放低姿態只為獲得公主的憐愛】
【太太們請迅速產糧!就照著這個方向寫!!】
「晏鶴秋,不用……」
施爾爾慌亂的伸出手想要制止,瓷白的小手卻被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輕輕握住。
他頷首,倦懶的鳳眸蘊著瀲灩欲色。
「該出發了,小公主。」
她還想說些什麼,他卻從容的補充了一句。
「他們要追上來了。」
「!!!」
施爾爾一把扯住他的袖子,嚴肅又認真,「該出發了!」
晏鶴秋忍俊不禁的低笑出聲,自然的握緊了她的小手。
「那就出發。」
雖然皮鞋有些不合腳,但架不住施爾爾卯足了勁往前沖,精緻的複式小洋房很快就出現在視野里。
地處於全鎮視野最好的小山坡上,歐式的建築風格,比剛剛在小鎮上看到的任何一幢房子都要豪華。
施爾爾覺得來對了!
「1號房果然是所有房子中最好的,我們賺大發了!」她興奮的看向晏鶴秋。
男人溫潤雅致的容顏浮上一層寵溺的笑。
「開心嗎?」
「嗯!」
「開心就好~」
遊戲規則是只要第一個進入房子就算入住成功,他們正準備朝房子走去,旁邊就響起一道尖利的嗓音。
「快!他們還沒入住!」
回頭一看,卓霏跟耿迦不知何時追了上來。
畢竟是最有運動細胞的一組,儘管剛開始不順利,後續協調之後速度也是很快追了上來。
他們的目標也是1號房!
「大哥好!大哥好!」耿迦看到他們,憨憨的舉起手打招呼。
他旁邊的卓霏則是恨鐵不成鋼的拽著他跑,「別大哥好了,先把房子搶了,快!」
兩人跟獵豹似的沖的飛快。
施爾爾的杏仁眼睜的圓溜。
危!!
正想拉起晏鶴秋往前跑,腰間忽地一緊,她雙腳離地騰空了。
男人緊實的手臂將她摟起,繼而邁著修長的步伐,三兩步便走到門前,推門而入。
身後是卓霏絕望的聲音,「啊——」
砰!
關上門,隔絕在外。
【哈哈哈哈哈直接抱起老婆跑,鶴神不愧是你!】
【鶴神:我老婆看上的婚房你們也敢搶?】
【施爾爾快狠狠獎勵你老公!我說一個數……親一百個!!】
施爾爾的鞋早就晃蕩掉了,這會光腳踩在溫暖的木質地板上,眨巴著眼睛還有些懵。
晏鶴秋輕笑著在她額頭上點了一下。
「傻了?」
「我們這是……入住成功了?」她懵然的問。
男人挑眉淺笑,不置可否。
叮咚——
手機響起了提示音,是節目組發來的信息。
[牧導]:恭喜晏鶴秋和施爾爾入住1號房!其他人失去1號房的競選資格,請儘快尋找其他婚房!
門外是卓霏的哀嚎,聽她的語氣似乎是在埋怨耿迦。
耿迦卻並不失落,傻笑著對著房子大喊,「大哥!我去搶其他房子啦,下次再來找你們玩!」
「快走!」卓霏又吼了一聲。
施爾爾摘下腳腕上的繩子,咚咚咚的跑到窗邊拉開窗戶。
唯美的雪景映入眼帘,她揮動白藕般的手臂笑喊道:「拜拜!改日來串門啊!」
「好嘞——」耿迦的聲音遙遠的回應著。
倒真像是共同居住在鎮上的鄰居,互相打招呼邀請別人來家中玩一般。
沒辦法,搶到最好的房子她心情好嘛。
對了……
她突然想到了什麼,忙的回頭看向晏鶴秋。
他已經十分自然的從鞋櫃裡拿出一雙拖鞋放在她面前,「在家裡也不能光著腳,會著涼。」
拖鞋還是少女心滿滿的粉色毛絨兔。
施爾爾的目光卻是落在他的腳上。
雖然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展現出不適,但是光著腳踩在零下的雪地里,想想都知道有多痛。
「怎麼?」
晏鶴秋注意到她的目光,眼尾挑起一抹淺欲戲謔。
忽而傾身靠近,修長的手指摁在她身後的窗台上,薄唇掃過她的耳尖。
「心疼老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