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歡宗女修轉身不可置信的看向張蘊飛,旁邊的劉金直接直接給張蘊飛豎起一個大拇指,「沒事沒事,你推得快,她還來不及非禮你。💥👺 🎉👻」
合歡宗女修看到他們身上的衣服,大罵一句:「無極劍宗的真的有病!」
劉金:「哎哎哎?你怎麼能罵人呢?」
合歡宗女修又被擠了過來,「罵的就是你們!」
劉金:「你別以為你是女的我不敢打你。」
合歡宗女修揚起脖子,「你敢嗎?你打啊。」
劉金瞪大眼睛跟張蘊飛說:「還是第一次有人讓我打她的。」
張蘊飛:「師兄上!」
合歡宗女修還在挺著胸膛,「打啊,你打啊!」
劉金:「……我……我……」
這時候又是一陣擁擠,合歡宗女修整個人都撞進了劉金的懷裡,劉金大叫一聲雙手抵在胸前:「啊啊啊啊~非禮啦!」
合歡宗女修咬牙切齒的捂住他的嘴巴,「給我閉嘴!」
「嗚嗚嗚嗚」劉金示意張蘊飛。
張蘊飛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他現在被擠得動都動不了。
「誰放屁啊,那麼臭的!」有人在大叫。
「誰的鞋子掉了,我靠,是不是腳臭啊!」
「嘔嘔嘔~」
「別擠了,我要拉屎了。」
話剛落,那人周邊忽然空了出來,周圍一個個捂住鼻子。
此時東元音宗已經派出了一大堆人過來維持秩序了,「都出來,都出來,擠什麼?」
寧沁長老直接走了過來,元嬰期的威壓直接釋放,「所有人不准擠,全部給我出來!」
威壓一出,一個個都動彈不得,緊接著一聲傳來,「走不了的就御劍飛起來!」
許多人才忽然醒過來一般,「我都忘記我可以飛了。」
「別說,我也忘記了,我惦記著胸口碎大石呢。」
「到底誰說有表演的,騙人!」
一個個的御劍飛離原處,很快中間就空出一大塊地方,大家也都分散開來,東元音宗的人立馬一個個維持好秩序,讓大家一個個的排好隊。
本來至寶被盜之事已經讓寧沁很是煩惱了,沒想到宗門大會還出現這樣的人擠人現象,大家要是覺得他們舉辦得不行怎麼辦?
現在要調查的是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裡聚集了那麼多人。
程九歌也趕緊去找邢悅他們,最後發現他們一個個都在舞台上呢,安然,邢悅,屠詠哲,蕭程等都在舞台上。
舞台下,劉金終於得以和合歡宗女修分開,他哭喪著一張臉跟屠詠哲抱怨:「大師兄,我被非禮了,嗚嗚嗚。」
程九歌剛來就聽到他說這句話,腳差點一崴,旁邊鍾離修立馬扶住她。
其他人:……
程九歌立馬推開他,走上前:「你們沒事吧?」
邢悅立馬跑過來,「小師娘你去哪了?我們都擔心你呢。」
程九歌:「人太多我們就飛出去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家都是一頭霧水,「不知道啊,就是忽然人都爭相恐後的擁擠過來,真的太可怕了。不會是有什麼幻境被迷惑住了吧?」
東元音宗的人一開始也是這麼想的,先是安撫了所有人,保證會調查出結果,然後表示今天就到這裡,明天宗門繼續。
一個個的開始下山回去休息。
劉金還在一邊說著他被非禮的事情,「合歡宗女修太恐怖了,以後千萬不要靠近她們。」
張蘊飛在一邊煞有其事的點頭,「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程九歌:……怪不得都是童子雞。
看到一邊跟著的鐘離修,她又「哼」了一聲,旁邊這個也是一樣,怪不得是童子雞,活該!
下山了一大夥人浩浩蕩蕩的前往飯館,中途遇到符金宗的人大家又一起。一進去,整個飯館都被他們占據了。
掌柜的看人那麼多,計算著桌子椅子,「不好意思客官,你們這麼多人,我們這可能沒那麼多桌子。」
屠詠哲:「我們拼桌就行,隨便都可以。」
掌柜:「那我去借一些桌子椅子。」
「嗯。」
程九歌:「我自己有帶椅子,我坐我自己的。」程九歌掏出自己的大墩子,上面還縫了一層軟軟的毛皮,坐起來很是舒服。
邢悅眼睛一亮,「小師娘我也想坐。」
程九歌掏出一個給她。
劉金立馬湊過來,「小師娘我也要。」
張蘊飛:「師娘我也要。」
程九歌:「……好了好了,我就幾張,你們自己沒有帶嗎?」
一個弟子說:「我好像有帶桌子。」
「我有椅子。」
「掌柜的沒關係,我們自己帶了。」
程九歌:……第一次進飯館坐自己帶的桌子椅子的。
一個挨著一個坐在一起,桌子還可以拼起來,原本鍾離修坐在程九歌旁邊的,但是程九歌忽然站起來和人換了個位置坐到安然旁邊,邢悅立馬走過去換位置,反正她要緊跟著小師娘。
這邊一動,那邊也動,最後程九歌和鍾離修隔了好幾個位置。掌柜的走過來,「各位客官,請問要點什麼?」
程九歌:「幾壺靈茶,再來點招牌,一點瓜子花生米啥的,你看著上吧。我們人多,弄大份一點。」
「好嘞。」
現在大家都聚集在一起,剛好就問一下剛才的情況,「師姐,你剛才在台子上有看到什麼嗎?為什麼那麼多人忽然擁擠過來?有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勁?」
安然回想了一下,「一開始我不是和宓水切磋嗎?反正下面的加油聲越來越大,甚至還有各種咚咚噹噹的嘈雜聲,比在集市上海吵,之後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人越來越多了,還有人爬到了台子上,我和那個宓水才停下來。之後就是你們看到的那些了。」
劉金:「反正我一直在敲鑼打鼓,我也不知道。還被非禮了,太可怕了。」
張蘊飛在一邊附和:「沒錯,我也是在敲鑼打鼓喊加油。」
邢悅:「我和小師娘在一起的,後面被擠得和小師娘分開了。幸好安然師姑把我抓起來,不然要擠成餅乾了。」
其他人也說著當時自己的情況。
「我在努力喊加油的,忽然感覺一直被推著前進。」
「我聽到什麼前面有表演?什麼胸口碎大石?什麼脫衣舞?」
「我就站在人群里看著,一開始還沒那麼多人的,不知道為什麼忽然來了那麼多人,而且切磋也不止這麼一個場地在切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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