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助的掙扎,想要推開身前這個強勢霸道的男人,好不容易抬起手臂卻被他以蠻不講理的姿勢,禁錮住雙手,抬起以投降的姿勢按在牆上無法動彈。
「扶星,扶星……唔唔唔,扶……」
林芙下意識的呼喚他的名字,雙唇卻突然被那人以唇封住,男人溫軟的唇強勢霸道的占有,輾轉索取,而她因為想要掙扎的動作卻更像是紅唇微啟的索取。
有什麼東西伸了進來,林芙驀然睜大眼睛。
「閉上眼睛。」
男人暗啞帶著一絲粗重喘息的聲音響起。
林芙聞言,下意識的閉上眼睛。他緊隨而來的吸吮,索取,霸道的占有像潮水般而來,直至把她淹沒。
林芙已經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不知不覺的沉醉其中。
她無知覺的抱緊扶星的腰,青澀的回吻他。
可就因為這個回應的信號,讓清冷克制內斂的男人腦子裡的那根弦瞬間崩斷了。
「唔唔唔……」
林芙終於受不住,癱軟在他懷裡。
不確定是的
扶星這才貪戀不舍的離開她的唇,但大手卻依舊緊緊的把她鎖在懷裡,像抱心愛的娃娃把她整個人鎖在寬闊的胸膛,就這麼從浴室里走了出去。
「不要。」
林芙又羞又急,情急之下雙腿盤在扶星的腰上,臉深深的埋進他懷裡,根本不好意思抬頭。
乾脆就裝起鴕鳥。
「嘶!」
扶星倒吸一口冷氣,全身的血液都往某處衝去。
恨不得立刻把懷裡的小妻子吞吃入腹,拆了揉進身體裡,更想放肆的索取,狠狠的疼愛,可這樣他卻任不滿足。
不應該這樣的。
扶星極力立刻自己的欲望。
向來冷酷超絕的心智,也讓他的自制力遠勝常人,否則他也不可能一直把內心的魔鬼死死的壓制住,囚禁在心牢中永無出頭之日。
「就在房間裡吃吧!」
扶星把人放到床上,林芙立刻像一條魚般鑽到被窩裡,用被子蒙住頭,再也不出來了。
「呵呵!」
扶星被她鴕鳥心態給逗笑了。
***
十天後——
「紀冕醫師,請問我什麼時候可以出去?」林芙從檢測機器里出來,臉色蒼白的問。
她自從十天前,被扶星送到這裡就再也沒出去過。
每天不是檢查就是注射各種藥劑,好好的人不出問題,都快要被折磨出問題了。
「紀醫師你看,我臉色還沒有剛進來時好看,你確定我有病?」
紀冕好笑不已,搖頭道:「你沒有病。」
「那你幹嘛不讓我出去?」
「這是為了你好,你之前差點死在精神抑制器之下,這對你的精神力造成了很大的傷害,雖然你暫時感受不到,但傷害出現了就不會自動消失,否則會留下嚴重的後遺症。」
「好吧!」
林芙不是胡攪蠻纏的人,更不會隨便拿自己的健康開玩笑。
可她已經十天沒見到扶星了。
真不知道他在忙什麼?
為什麼不來見自己?
糟糕!
自己該不會就因為和他吻過,就愛上他吧?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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