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傍晚,天邊被夕陽染成了橙紅色,微風帶著些許燥熱輕輕拂過。丁冬一路找尋,終於在 33米處發現了樓下的一處地攤。
此時,晚霞的餘暉灑在地攤上,周圍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層暖橘色的光暈。地上擺滿了五花八門的物件,吸引著過往行人的目光。
他苦苦尋找的女士化妝鏡子,就靜靜地躺在地攤上。
地攤的主人是一個娃娃臉極其可愛的女孩,模樣有點像譚松韻。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清澈見底,猶如山間清泉。臉蛋圓潤粉嫩,仿佛輕輕一掐就能掐出水來。小巧的鼻子精緻可愛,嘴唇如花瓣般嬌嫩,笑起來時,嘴角的兩個小酒窩若隱若現,俏皮極了。
「那個鏡子多少錢?」丁冬迫不及待地開口問價。
「哦,這個嗎?這個是我自己用的。不賣。」攤主的臉上泛起一絲尷尬,聲音輕柔地回答道。她的目光中透著堅定,緊緊地將鏡子護在身前。
不賣那怎麼行!那面鏡子,自己可是志在必得。
「你出個價,多少錢都行。一千夠不夠?」丁冬當即開口加價,眼神中滿是急切與渴望。
可還是被攤主拒絕了,「實在不好意思。這是我奶奶留給我的。每次看到它,就好像奶奶還在我身邊。所以,不能賣給你。」攤主的聲音微微顫抖,眼中流露出對奶奶深深的懷念與眷戀。
丁冬有些無奈,嘆了口氣,轉身想離開之時,忽然旁邊來了一個瘦瘦的小鬍子青年,光著膀子,胸口帶著紋身。那紋身張牙舞爪,仿佛在昭示著青年的兇悍。
紋身青年來到近前後,當即衝著攤主大喊,「這裡不讓擺攤!你可以滾了,這些東西全部沒收。」他的聲音粗糲刺耳,猶如惡狼的咆哮,震得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
紋身青年叫囂著要沒收攤主小美女的全部東西。
攤主小美女雖然很害怕,但是依然爭辯道,「這裡是讓擺攤的,我昨天還問過巡邏的城管。」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卻依然努力保持著鎮定。
「哦……城管讓擺!但是我不讓擺。除非,你先交一千塊保護費。不然我踩爛你的攤子。」紋身青年被攤主小美女質問後,頓時惱羞成怒,他那兇惡的眼神仿佛要將攤主小美女生吞活剝一般。他一邊說著,一邊抬起腳,作勢要朝著攤主的貨物猛踹過去,嘴裡還不停地叫嚷著:「別跟我囉嗦,在這一片,我說了算!少一分錢都不行,今天你要是不給這一千塊,就別想在這裡繼續擺攤,我讓你所有的東西都變成一堆破爛!」
攤主小美女被他這凶神惡煞的模樣嚇得渾身顫抖,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聲音帶著極度的恐懼和哀求說道:「大哥,我真的沒有那麼多錢,我就是個小本生意,求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紋身青年卻絲毫沒有心軟的意思,反而更加囂張跋扈起來。他猛地向前跨了一步,湊近攤主小美女,一股刺鼻的菸酒味撲面而來。他脖子上青筋暴起,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嘴裡噴著唾沫星子:「哼,少在這哭哭啼啼的,沒錢?沒錢就別在這擺攤!我告訴你,今天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沒用,沒有一千塊,你的攤子別想要了!」
說著,他再次抬起腳,這次直接踢飛了幾件擺在攤位邊緣的小物件。那些物品散落一地,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其中一個陶瓷擺件摔在地上碎成了好幾塊,碎片飛濺到攤主小美女的腳邊。攤主小美女被嚇得尖叫起來,臉色煞白,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退。
周圍圍觀的人也都嚇得不敢出聲,有的悄悄地往後縮,有的轉過頭去不敢看,還有的在小聲議論著,但都不敢上前勸阻。
紋身青年卻不以為意,雙手抱在胸前,他那光著的膀子上,紋身隨著肌肉的抖動而顯得更加猙獰。他惡狠狠地瞪著攤主小美女,繼續威脅道:「怎麼樣?想好了沒?趕緊交錢,不然有你好看的!」
攤主小美女哪有一千元。
「能不能少點?」攤主小美女真的很擔心自己的東西被毀掉。她的聲音帶著哭腔,眼眶中已經蓄滿了淚水,雙手緊緊地抓著衣角。那衣角都被她攥得皺巴巴的,仿佛她此刻揪著的是自己那顆瀕臨破碎的心。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聲音細若蚊蠅,帶著無盡的恐懼和哀求。
「行啊,算你一百。不過,是有條件的。你得陪我去喝一杯。我最喜歡你這種學生妹!夠可愛,夠清純。」紋身青年說著,步步逼近攤主小美女。他的眼神肆意地在攤主小美女身上遊走,那目光像帶著鉤子,要把她的衣服都扒下來一般,嘴裡還不乾不淨地說著一些輕薄的話語:「小妹子,跟哥哥走,保證讓你吃香的喝辣的,別在這擺這破攤了。只要你乖乖聽話,以後哥哥罩著你。」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想要去摸攤主小美女的臉。
攤主小美女驚恐地側過頭,避開他的手,帶著哭腔喊道:「大哥,求你別這樣,我真的只是個學生,我只想靠自己的努力賺點錢,我不能跟你去喝酒。」她的聲音因為極度的害怕而變得尖銳,身體不停地顫抖,仿佛一片在狂風中搖搖欲墜的樹葉。
紋身青年卻不為所動,繼續逼近她,冷笑道:「哼,由不得你!今天你不答應也得答應,在這一片,還沒人敢違抗我!」他的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露出一口黃牙,那模樣讓人不寒而慄。
此時,夕陽的餘暉已完全消散,昏黃的路燈下,周圍圍了一圈看熱鬧的人。狹窄的街道瀰漫著緊張而壓抑的氣氛,人們交頭接耳,卻只是竊竊私語,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制止紋身青年的惡行。有人面露不忍,想要上前幫忙,卻被身旁的人拉住,勸說道:「別多管閒事,小心惹禍上身。」
攤主小美女無助地往後退著,她的後背抵在了攤位的架子上,再無退路。她的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出,聲音顫抖著哀求道:「大哥,求你放過我,我真的只是想賺點生活費。」她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嬌弱的身軀在微微顫抖,仿佛一隻受驚的小鹿,在惡狼的逼迫下無處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