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冬在離開村正家之前,還對村正的家進行了一番仔細的搜索。他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從陰暗的地下室到華麗的臥室,每一個房間都被他翻了個底朝天。
摸屍,抄家都是常規動作。他熟練地在那些屍體上摸索,尋找可能隱藏的寶貝。房間裡的櫥櫃、箱子,他逐一打開,仔細查看其中的物品。
最後,在一個隱秘的暗格中,丁冬找到了大量金銀財寶。那些金銀珠寶在昏暗的光線下依然閃爍著誘人的光芒,金條整齊地碼放著,寶石璀璨奪目,珍珠圓潤光滑。除此之外,還有十來顆氣血丹。那氣血丹散發著獨特的藥香,一看就知道是品質上乘的寶物。
看著這豐厚的收穫,丁冬禁不住笑彎了嘴角。他的眼睛裡滿是喜悅的光芒,心中暗自盤算著:「有了這些財寶和氣血丹,我的修行之路必將更加順暢,日後面對其他妖邪也更有底氣了。」丁冬興奮地搓了搓手,開始將這些寶貝小心翼翼地收入自己的行囊之中。
打道回府,丁冬趁著夜色,離開了正義村,回到自己的家。一路上,夜風吹拂著他的臉龐,帶著絲絲涼意,但他的心情卻格外舒暢。
家裡的大床上,負責監視丁冬的舞女石榴,依然昏迷不醒。她嬌美的面容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恬靜,如同睡美人一般。
丁冬當即換了衣服,把之前沾滿血腥和戰鬥痕跡的衣服交給盤絲處理。而自己,則迅速鑽進了被窩,感受著溫暖的床鋪帶來的舒適。
操勞一個晚上了,終於可以放鬆放鬆,休閒休閒了。丁冬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身心都沉浸在這片刻的寧靜之中。
片刻後,在丁冬的一番逗弄之下,石榴終於悠悠醒轉。她緩緩睜開雙眼,眼神還有些迷離,當發現丁冬正緊緊地抱著自己時,頓時想起來夢境裡種種曖昧場景,頓時心神蕩漾起來。她的臉頰瞬間染上了一層緋紅,如同天邊的晚霞。
兩個人相顧無言,目光交匯的瞬間,仿佛時間都停止了。周圍的空氣瀰漫著曖昧的氣息,他們的心跳聲清晰可聞。
隨後,仿佛受到了某種神秘的牽引,兩人不由自主地靠近。
開始了抵死纏綿,
激情的火焰燃燒著彼此,
一直到天亮。
那一夜,他們忘卻了世間的一切煩惱,只沉浸在這無盡的歡愉之中。
……
第二天一大早,石榴再次被操勞得虛脫,昏睡過去。
她嬌柔的身軀如同一朵被暴風雨摧殘過的花朵,無力地癱軟在床上。那白皙的肌膚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在晨曦的微光中閃爍著晶瑩的光澤。她的長髮如海藻般凌亂地散落在枕邊,幾縷髮絲還粘在她潮紅未退的臉頰上。
床上的被褥早已被折騰得不成樣子,皺皺巴巴地堆在一起,有的地方甚至垂落到地上。
那原本整齊的床單此刻也是一片狼藉,到處都是曖昧的褶皺和痕跡。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曖昧氣息,混合著兩人的汗水與激情的味道。
石榴的朱唇微張,輕輕喘著氣,那聲音微弱而誘人,仿佛還在回味著昨夜的瘋狂。
她的眼眸緊閉,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著,眼角還掛著一滴未乾的淚珠,不知是因為歡愉還是疲憊。
她修長的玉腿隨意地彎曲著,那優美的線條在凌亂的被褥中若隱若現,更增添了幾分誘人的魅力。
而丁冬則在盤絲和春琴的服侍下,慢悠悠地起了床,用了早餐。然後,也不去巡檢司點卯,而是悠閒地煮起了清茶。
矮紙斜行閒作草,
左朱茵(盤絲),右雨綺(春琴),
晴窗細乳戲分茶,
好不自在!
……
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灑在寧靜的庭院裡,微風輕輕拂過,帶來些許涼意。
主人,您是在等什麼人吧?
茶喝了幾盞後,盤絲悠悠地開口問道。她的目光中帶著一絲好奇,手中輕輕擺弄著衣角,心裡卻在暗自揣測:「主人這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等的人想必非同一般。」
對。丁冬微微一笑,回答道。他的眼神看似平靜,實則暗藏著一絲期待,心裡暗自想著:「希望一切能如我所料。」
丁冬並沒有等太久,也就又幾盞茶,一首小曲的功夫,縣衙的人便到了。
依然是苟師爺。苟師爺邁著匆匆的步伐走進庭院,臉上帶著幾分急切與嚴肅。他的腳步聲打破了庭院的寧靜,身上的官服在陽光的映照下顯得有些刺眼。他向丁冬拱了拱手,說道:「丁公子,此次前來,是為了昨夜正義村之事。」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慮,目光緊緊盯著丁冬。
丁冬神色平靜,指了指旁邊的座位,說道:「苟師爺,請坐,慢慢說。」他的內心雖然有些忐忑,但表面上卻顯得從容不迫。
苟師爺坐下後,目光掃過盤絲和春琴,然後看向丁冬:「昨夜正義村有妖魔出現,而且妖魔還被斬殺了。丁公子可知曉此事?」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探究。
丁冬輕輕抿了一口茶,然後假裝大吃一驚:「啊?妖魔?竟然真的有妖魔嗎?」他的心中暗笑,臉上卻裝出一副驚恐的模樣。
苟師爺眉頭微皺:「難道正義村的妖魔,真的不是丁公子殺的?」他的語氣中帶著懷疑。
丁冬輕輕地搖了搖頭,指了指身後的盤絲、春琴,以及剛剛梳洗打扮走出房間的石榴,說道:「他倆包括石榴在內可都是證人。昨夜我並沒有外出,而是一直在房內和石榴操勞。」
盤絲心中一緊,強裝鎮定地點頭,暗自思忖:「這事兒可千萬不能露餡,得幫主人圓過去。」春琴則有些緊張,雙手不自覺地攥緊衣角,想著:「希望能順利瞞過師爺。」
石榴滿臉通紅,心如同揣了只小兔子般怦怦直跳,又羞又慌。她暗自思忖著:
「這事兒可關係到丁小哥的安危,我就算再難為情,也得做好證人。
況且丁小哥昨夜對我也確實地好,
爽到起飛......」
想到此處,她咬了咬嘴唇,堅定地開口說道:
「昨晚,丁小哥特別威猛,從入夜一直到天亮從未停歇,奴家累得死去活來。」
「……」
苟師爺聽完石榴的話後,頓時有些無語。
眼神里不經意間閃過一絲,羨慕,嫉妒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