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頓好的,趙一龍等12個人拉稀,拉了一整天。【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李剛興許是底子好,或者是以前油水足,所以貿然間接觸肉類並不會拉肚子。
要不然,一些人長期接觸不到大的油水,突然間去吃肉是會拉肚子的。
這一點,趙一龍他們以前沒有這種認識,現在有了。
拉了一天肚子之後,趙一龍他們12個人就被分到了新兵班裡面開始學習和訓練。
說實話,趙一龍在離開105師之前,那已經當到了營長的位置,但是在離開了105師之後,他已經沒了身份,來找陳山河報導時,只好用上了北大營王鐵漢團的那個連長的身份。
心想,一個營長,還有以前的手底下的弟兄多多少少都是擔任點職務的,就算是沒多大職務,也是大戰之後剩下來的精英。
畢竟多次大戰打下來之後還能活著的,而且是從頭到尾從北大營時一直到現在依然還活著。
能多次在戰場上活了下來的,都有自己的本事,都有一定的軍事素養,當然也有運氣。
可是現在居然要把他們跟新兵一起訓練學習,感覺這對他們多多少少有點不重視。
可是,當他們看到新兵打靶的成績以及新兵的各種作戰技能後,有點啞口無言。
光說近迫作業,他們以前根本就沒有訓練過這種科目,以前倒是經常聽一些老兵油子說這種在戰場上能保命制勝的本事。
近迫作業以及各種陣地構築的土工作業,偵查與反偵查,作戰的陣型等等不算,光是一個槍法,就讓他們心服口服。
認真學習並且有充足的實踐機會,槍法不會太差,再加上他們用的槍是五六式半自動步槍。
這種槍就算新手用,基本上頭五發子彈很少很少不上靶的,打到一定程度了,有個幾十上百發子彈的洗禮,基本上槍槍中紅心也不是那麼難。
這就是這支步槍的優秀之處,雖然在持續火力盛行的幾十年後會有些落伍,特別是叢林作戰。
但是在這個年代,半自動步槍,並且是可以保持遠距離精確作戰的半自動步槍是非常棒的槍。
趙一龍他們12個人,從拿起這支步槍開始就已經愛上了這支半自動步槍,愛不釋手的那種。
但更令他們汗顏的是,文化學習方面,他們的底子很差。
而且他們發現在這裡的新兵營,訓練的新兵基本上每一個人都或多或少的會認一些字,會寫信,會寫報告,最重要的是會寫檢討。
可是他們,12個人僅僅有兩個人會寫字。
趙一龍,還有劉全。
這倆都是上過幾天私塾的人,會寫自己名字和簡單的話。
就這,在當初的東北軍裡面已經算是有文化的人了。
可是現在在新兵營,他們這12個人是最沒有文化的,有10個就連名字都不會寫。
李剛被派去哪了?
按照李剛的想法,他想要一支槍,參加訓練然後上戰場打鬼子。
陳山河如他所願,給他發了一支槍,但是有一個條件,就是讓他扛著槍,跟自己跑了5公里。
這個時代的玻璃眼鏡,說實話太重了,人戴著眼鏡跑不起來,跑了容易掉。
所以李剛的眼鏡有兩次差點就摔地上,摔個粉碎,幸好撈住了。
如果說上回在重慶的軍營,他是因為下雨淋濕了眼鏡,導致看不清楚的原因被退。
那麼現在就是實打實的把問題擺在他面前,就是眼鏡太重,跑動起來他架不住。
這不是想不想,這不是能不能克服的問題,而是實實在在擺在眼前的困難,因為如果扛槍打仗,他不可能不跑動,不可能不趕路,所以只要一趕路,這個眼鏡就架不住。
所以,近視眼這麼嚴重的他,真的不適合扛槍打仗。
經受了此次打擊之後,李剛要求加入機械方面的工作。
機械工業,他最擅長的方面。
但是陳山河很遺憾的告訴他,最近機械工業廠區以及研究室方面都是一個蘿蔔一個坑,都占住了,他暫時安排不進去。
不過可以先去新開的師範學校去學習,如何當一名好老師。
為根據地的教育奉獻自己的一份力量,也不錯。
「上報上去,讓人查一下,這個李剛,不是那麼簡單!」
陳山河告訴趙剛,這方面的事情一向是趙剛負責,所以他察覺到端倪之後,第一時間就是告訴趙剛。
「咱們這個地方,吸引太多人的目光,現在來的人很多,光是甄別,就得費好大功夫!
不過,這12個原東北軍的戰士,還真的是確有其事,確有其人,也確實是他們12個人。
不過現在在中央軍的名冊上,他們確實是已經被槍斃了。
罪名是殺戰俘!」
這個罪名簡單粗暴,居然到了被打靶的地步,有點誇張了。
打殺了戰俘而已,可以撤職可以踢出軍隊,但是你非要判決一個打靶,這就有點過份。
不過也正因為是這個事情有點過分,可又有點爽,所以該死的,他們沒有死,只是變成了棒棒。
論情報能力,其實八路軍不輸其他人,有姓名來歷的話,基本上很快就能找到他們的信息。
但是李剛,能找到,但就是有點怪。
根據李剛的敘述,從他父母親在南京罹難之後,他其實這一兩年已經接近一貧如洗。
就連北上找獨立二團城山和的路費,都是賣了一個家傳的玉佩,才攢出來的。
但是,從他們第一天在飯堂吃飯之後的反應就可以看得出來,李剛的身體沒有半點不適。
如果一個一兩年了還是一貧如洗的窮學生,在猛然間吃到很是肥膩的肉食,基本上90%以上都會拉肚子。
可是李剛沒有。
而且在第一次站隊時,李剛站的隊列看似歪歪扭扭,看似難登大雅,但是實際上他的腳很穩。
腳很穩,無論怎麼站,都不可能扭扭捏捏,歪歪斜斜。
既然不可能會出現歪歪扭扭的場面,但是現在出現了,那麼唯一一個可能,那就是……裝的!
為什麼要裝?
只要裝了,那基本上就是有問題,那就要看來的是哪方面的問題。
是蔣校長這邊的還是日軍這邊的?
這就得仔細的查查了。
想到這陳山河就笑了笑,說道:
「他想的還挺精明,先說自己是機械工業方面擅長,然後又說自己無意去做這些工作,他最想做的是扛槍上戰場。
然後,戴著一副厚重的眼鏡上戰場實在不便,只能退而求其次,根據他的擅長來發光發熱。
所以這種情況下,他很有可能就會被安排進他應該去的地方。
一個國立中央大學理工科的人才,而且是擅長於機械工業,肯定會有一個好去處肯定是物盡其用,人盡其才。
那麼,不管是飛機製造廠還是坦克生產製造廠,又或者是軍工業製造廠。
又或者是複製工具機生產車間等等,都需要大量的高科技人才大量的專業人才。
在我國中央大學理工科機械專業,無論去什麼地方,都是極為搶手的。」
「正是因為搶手,他一個國立中央大學理工科機械工業學生,居然有空在大街上遊蕩。
還有空結識了趙一龍,並且豪爽大氣的賣掉自己家傳的寶貝,然後剛好換了一百銀元,恰恰好夠十幾個人北上的消耗。
不多不少,一切美妙極了!」
趙剛停了筆,說道:「敵人的鬥爭方式,日新月異,防不勝防。
當然,敵人的戰術以及鬥爭方式千變萬化,那咱們的甄別手段也得跟上。
免得,哪天要是一疏忽,把敵人放進了我們的關鍵部門,到時候一旦出問題,損失將會是巨大的!
所以咱們只能小心,小心再小心,切勿麻痹大意!」
但是幾天後,關於這個李剛的調查報告,終於回來。
關於李剛的調查報告,消息很少,有很多可以證明他是學生,而且一直是中央大學的學生,學籍資料沒錯。
看著這些資料,陳山河差點都以為自己是冤枉了一個好人,冤枉了一個,千里迢迢來投奔自己的人。
但是,他不相信,他打心眼裡不相信這個人。
於是決定,換一種方式去查。
……
「喲!陳大團長捨得來看我們孤兒寡母了?
還以為陳大團長又娶了一房小妾,沒時間回來呢!」
在客廳沙發里窩著看電視的楊白淺,看著突然出現的陳山河,本來眼神里露著驚喜,但隨即收斂,然後開始陰陽怪氣。
陳山河沒有接話,而是坐了過去,把她摟入懷裡,然後撫摸著她那大大的肚子。
「孕檢說預產期還有多久?」
聽到他關心自己,楊白淺輕輕眯了眯眼睛,有點撒嬌地窩進了他的懷裡,悶聲悶氣的說了一句:「醫生說還有兩周!」
本來看見他時,心裡生著悶氣的,可是窩進他懷裡後,那股子氣已經像煙消雲散一樣,不見蹤影了。
陳山河點頭:「跟我猜測的差不多!」
楊白淺忽然抬起頭,看著他的臉撒嬌:「我聽說生孩子很疼的,可是我又不想剖腹產,我不是怕留疤,而是我聽說順產對孩子好!」
陳山河點頭:「生第一胎對女人來說是挺疼的,在古代有很多人因為生孩子死的呢!
不過那些人大多都是千金小姐,或者是年紀太小!
如果是農村幹活的,身體更好一些,生完第一胎之後,以後的生產就更順利了。
我小時候還見過,有一個農村婦女在地里幹著活,要小便卻把孩子生下來的。」
楊白淺一聽也點頭:「前幾個月,我還看到報紙上報導,一個14歲的女孩在火車上,上個廁所就把孩子生下來了,順著火車上的廁所掉到鐵軌上。
聽說家裡人包括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懷孕了,稀里糊塗就生下來了。
咱們不說她這么小生孩子,這種行為是對還是不對?
在火車上生孩子是故意還是無意,但就生孩子而言,我覺得她生的太容易了,上個廁所就生下來了。
看完這個新聞之後,本來對生孩子還有點恐懼的,這個新聞完全把我的恐懼感給打沒了!」
在火車上生孩子?
陳山河想想,有這個事嗎?
而且還是14歲的,可能是這個世界的事吧!
「14歲是小了點,不過你別忘了,這些孩子蹦蹦跳跳的,身體好。
而且喜歡體育鍛鍊,盆骨不至於狹小。
你也差不多,你練了那麼長時間八卦掌,身體的骨骼結構會因為長時間的運動而改善。
所以不用太過擔心,只要胎位是正的,經常鍛鍊的女人生孩子不難的。」
突然,他想起個問題:「那個從火車上掉下去的那個孩子,最後怎麼樣了?」
從奔馳的火車上廁所里掉到鐵軌上的孩子,大概率是沒了,但陳山河還是揪心的問了一下。
看著他的樣子,楊白淺歡喜的啄了他一口:「孩子沒事,快進站了火車緩緩的走,等火車過去後,鐵道工人才看到鐵軌上的孩子。
把他抱起來時,身上還有一些污穢和臍帶。
然後當時,警方就趕緊查人,終於查到那個小女孩。
根據那個小女孩說,她在此之前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懷孕了,還以為是東西吃多了顯胖了呢!
沒想到上個廁所一不小心就生出來了!
不過,那個讓她生孩子的人就慘了,才14歲啊,那懷孩子的時候也不過才13歲!」
唉!
在抗戰時期,十三四歲無可厚非,但是在這個年月,零幾年,十三四歲那可是要唱鐵窗淚的!
陳山河摟著她:「平時不要老窩著,多走動走動,但不要隨意鍛鍊了。
預產期都快到了,要小心些!」
楊白淺嬌憨的應了一聲,然後問道:「老公,你上次不是說,要等我生的時候再回來幾天,陪著我嗎?
怎麼你把這個月的穿越機會給用了?
那是不是我生的時候你就回不來了?」
陳山河用下巴輕輕蹭著她的頭髮,溫柔的說道:「不會,我前段時間剛剛升了一級,或者穿越機會的時間間隔越來越短。
並且現在又多了一次機會。
這一次過來,除了查一些資料以外,順便搞清楚你的預產期時間。
免得過來不準確,錯過了你的生產。」
楊白淺從始至終,除了陰陽了那麼一句以外,沒有說半句陳山河跟宮若梅的事兒。
畢竟,一個是六七十年前的人,一個是六七十年後的自己。
她不知道要怎麼說。
但是她猜測到陳山河這一次過來究竟是為了什麼?
「老公,你是來查那個橋本英鶴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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