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需要我提醒你,日軍付出十幾條人民配合你唱戲,又或者是某個勢力利用十幾條日軍的性命陪你唱大戲!」
保衛幹事周田,心思異常縝密:「杜家坡村附近的屋背嶺,從那個地方發生了一次跟日軍小部隊的遭遇戰之後互有傷亡。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也讓你們這些諜報人員知道了附近有八路軍的大部隊,而在機緣巧合之下,你們或許早就知道孫家父子藏在那條隱秘的溝槽里。
那就是計劃的開始,我說的對嗎?
已經失憶的陳山河先生,你知道你的破綻在哪嗎?
你能解釋的清楚你的藥箱子是怎麼來的嗎?
一個普通的日軍步兵小分隊,連衛生員都沒有,憑什麼會有這麼齊全的藥箱子?
嗯?
告訴我!
這個藥箱子才是你們的目的,利用一個日軍小分隊的犧牲,將藥箱看似合理的遞到你的手上。
並且,在你身上留下槍傷,然後你用藥箱治療好自己的槍傷!
我聽到報告,你說過這個藥箱裡面,有些針劑可以預防發炎,包括你肺部裡面的創傷,對嗎?
在我們進來的那一刻,我剛剛聽到了你跟衛生員所說的,什麼腎上腺素,連瀕死的快死掉的傷員或者病人都能救回來!
呵!
你以為是神仙的仙丹?
如果信任你,也信任這款藥的藥效,我們肯定捨不得自己使用,只會是拿到總部去,給發揮更重要作用的人作為不時之需!
甚至可能會因為你的醫術,把你調到總部去,作為一名醫生。
哪怕是最差的,讓你進入到我們的隊伍里,就像潛伏在獵犬群裡面的一匹狼,隨時可能反過來咬我們一口!
也許還有更多種可能,但,這麼幾種已經夠了!」
陳山河被他說的目瞪口呆:「我沒有這個想法,況且這個箱子,是從70年後拿回來的,不是從日軍那裡拿到的。」
這句話直接把保衛幹事給整懵了,70年後,你咋不說700年後?
然後氣笑了:「來,接著編,你編我聽著!」
「我沒編,這個箱子,真的是我從70年後拿回來的,一個女人給我的!
當時我就用刺刀突刺一個鬼子的胸膛,然後推著他撞上另一個鬼子,就這麼衝出懸崖。
在下墜的過程中,我以為我肯定會死的,沒想到一下子就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那裡有高樓大廈,就算在夜晚,也依然燈火通明,連天都給點亮了!
在那個地方,我打死了那兩個日本鬼子,救下了一個女人,是那個女人把這個箱子給我的,她告訴我那是70年後!
然後我就回來了!」
周田看著身邊的保衛戰士小吳,問他:「你信嗎?」
小吳默默的搖頭,然後想了想,又出聲說:「會不會他腦子真的出問題了?」
「哼!」
周田冷哼一聲:「你要這麼想,你腦子也出問題了!
一個腦子出問題的人能熟練的打開醫藥箱使用裡面的醫療器具進行治療,並且能記住裡面什麼藥什麼功效?
這不過是一個特務,在任務失敗,並且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之後的裝瘋賣傻,企圖矇混過關罷了!
陳山河,不要繼續幻想著負隅頑抗,坦白從寬,或許還能給你一個寬大的處理!
交代吧!
要知道,雖然有某些國際公約對戰俘的維護,但也有例外,比如間諜是不在維護範圍之內的!
如果不想受苦,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交代清楚!」
陳山河不知道自己該交代什麼,說真話他們又不信,他那貧瘠的腦海里,實在沒有應對的方法。
到這個時候他只能是閉嘴,不再說話!
就這樣僵持了好久,周田和小吳無論怎麼勸說,怎麼使用話術和技巧,依然無法讓他蹦出半個字。
「看來你是決定頑抗到底了,好,既然這樣就別怪我給你定性!
那你就好好在屋裡呆著吧!
等傷好點了,再把你押送回團部!」
說完,就出了屋,就碰到了外面像熱鍋螞蟻似的張大彪。
張大彪就算是在外面也聽到了屋裡的對話,畢竟沒多遠。
但他縱然是一個營長,也沒有辦法對保衛幹事甄別間諜的工作進行指摘,他沒這個權力。
就如同他指揮作戰時,保衛幹事也沒有權力對他指摘一樣。
但是張大彪覺得貿貿然了對一位消滅了日軍一個小分隊的戰士如此懷疑有點輕率了。
「不是,周幹事,他怎麼可能是一個間諜呢?
你覺得日軍可能用一個小分隊的人,來推一個很明顯就能看得出破綻的間諜來,我們這嗎?
如果挑間諜肯定不挑這樣的好吧!」
周幹事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說別的,而是說了一句:「麻煩一營長安排倆人看著他,我接下來跟你通報一下我們的判斷和猜測!」
都說到這份上了,張大彪只好安排倆戰士,在門口站崗,然後跟周幹事一起到了作戰指揮室。
「那周幹事說說,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情況?」
周幹事想了想,組織了一下言語。
「經過剛才觀察,以及用各種話術來刺激試探,得出了一點結論。
先說一下我們觀察到的疑點。
第一、
這個人,長期處在衣食無憂的環境裡,並且訓練有素,不是我八路軍的人!
你看看我們全軍上下,有幾個有這麼高大壯實的,高大的人我們有,而且還不少。
壯實的我們也有,也有不少,但是高大壯實到他這樣的,連皮膚在受傷失血之後依然還緊繃有彈性,證明這個人的脂肪層很好。
你看他雖然黑,卻黑的不是很厲害,而且他皮膚在幾天不洗臉的情況下,臉上粘了一些微微的灰塵,當然我們也有。
不過,他粘的灰跟我們粘的灰不一樣,我們臉上的是汗,他臉上卻是油。
這在我們看來,是比較少見的!
可見他出現在我們面前之前,最起碼衣食無憂,平日裡肉肯定沒少吃,否則他的臉上不可能會出現這麼多的汗油。
在我們八路軍,別說八路軍了,你看中央軍和晉綏軍有幾個是胖子?
糧食的缺乏,讓我們幾乎每一個人臉上都是菜色,為什麼跟小日本拼刺刀的時候,我們經常要四五個人才拼死他們一個?
還不是因為我們糧食的缺乏,肉食的缺乏,讓我們的訓練強度上不去,肚子餓沒力氣。
這樣的情況,你找遍全軍有幾個臉上能冒出汗油星子的?
這樣的人你跟我說他是八路軍系統裡面的戰士,你說服得了我嗎?
張營長,你說呢?」
張大彪啞口無言,半天才結巴的說:「那也不可能是日本人的間諜,你覺得他們會用一個小分隊的日軍來送一個不靠譜的間諜過來嗎?
一個小分隊的日軍如果正面對抗,說難聽點,以我們現在剛補充的兵力,訓練缺乏以及匱乏的武器裝備,這十幾個日軍都可以橫掃我兩個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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