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到3點,終於扛不住了,還有800字留著,今天晚上12點前加到該寫的4000上去
聽到教室裡面正在講課的聲音,以及所講的內容。【記住本站域名】
聽得懂的人對此很是驚訝,聽不懂的人一頭霧水。
但是,更為驚訝的是,蔣校長派來的隨行武官。
剛才在大門口處看到晉中軍事學院是那個名字時,已經大吃了一驚。
這裡什麼時候有了一所軍校?
可是在吃驚之餘,他並不認為八路軍或者精確點說八路軍獨立二團有能力開設這麼一個學校並且真正的授課。
但他沒想到的是,進入學校後所看到的一切,聽到的一切都讓他清楚地認知到這是一所正常在授課的,並不是裝出來的學校。
而且現在,這個學校課堂上所講授的,居然是反坦克作戰戰術以及障礙物。
隨行武官也是黃埔軍校出來的,但是在黃埔軍校裡面,在第十期以前沒有戰車這一科,更沒有防坦克障礙物這一課。
黃埔軍校第十期時,有一隊戰車兵隊,第14期學員入學時,學校已經正式成立了戰車兵學科。
而這個隨行武官,是第13期學員,學校雖然有一支戰車兵隊,但是卻還沒有正式成立戰車兵學科,更不可能研究到防坦克障礙物。
哪怕是現在的黃埔軍校,1941年第1期戰車兵學科學員畢業,但也依然沒有研究到防坦克障礙物這一課。
可是,現在他眼前的這個學校,晉中軍事學院,居然開設有這樣的科目,都講解到反坦克障礙物這一課。
這讓他不由自主的,走到教室的窗口,往裡看。
一個看上去有點氣的八路軍軍官在講台上講課。
「典型的龍牙每顆高90到120厘米,這個厘米是我們這邊的說法,在歐洲如果是英法兩國所說的單位大概是3到4英尺。
這個東西大多數是由精確的模具製成,並且布設的時候很可以加些心思,比如兩顆牙之間往往有地雷。
還有更深處的障礙物,再比如沿牙而建成一條防線,比方說攔步兵的帶刺鐵絲網,或者縱深攔阻坦克的拒馬等等。
在1940到當年5月的這段時間裡,為了防禦德國可能的入侵,法國在馬其諾防線裝了很多從英國拆下來的龍牙來強化國防。
但沒想到,德國人根本就沒有正面進攻馬奇諾防線,而是繞道比利時,繞了一圈打了進去。
所以,這個真實發生的桉例告訴我們,像這種防禦工事不能沒有,但也不能過分依賴。
因為樹挪死人挪活,方法總比困難多,你自以為建立了一個牢固不可打破的防禦,人家只需要輕輕的轉到你屁股後面,你的防禦就不攻自破。
當然說轉到你屁股後面只是比喻,更多的是對方通過軍事調動以及戰略意圖找到你的缺陷,或者說破綻!
當然,同學們我也是照本宣科,因為這本來是校長的課,可是他去接我們的客人去了!
所以我只好拿著校長的教桉,來給你們上這課坦克防禦障礙物。
而且,校長還做了幾十個龍牙防坦克障礙物的模具,也準備了水泥砂和石子,讓你們親自去做一遍。
校長常說,說上百遍,不如親手做上一遍。
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等你們做好了,校長還會讓戰車營當著你們的面,驗看一下防坦克障礙龍牙,是否真的可以讓坦克無法跨越,變成坦克陷阱。
走吧!接下來的課堂在試驗場,而不是在教室里!」
聽到講台上老師的命令,學生們都站起身,開始在課桌與課桌之間的走道上列隊,然後有著順序的走出教室。
第1個走出教室門口的學生見到在教室門口的陳山河,馬上敬禮。
「校長好!」
雖然敬禮問好,但卻不停頓,往外走去,畢竟老師說了,目標試驗場。
跟在這名學生身後的,是一個又一個的身穿軍服的學生,他們看到陳山河的第一眼馬上敬禮,問好。
一個班的學生不多,畢竟他們分為5個班,每個班也只是20多人,快30人而已。
分班更容易教,更容易上手,掌握武器或者像現在這樣,實地教學的時候,有更好的分配武器進行體驗。
趙剛最後走了出來,也給陳山河敬了個禮:「校長,客人接回來了?」
陳山河回了禮:「接回來了,老趙,帶學生去做完坦克防禦障礙實踐課之後,命令食堂,有客人來,給客人做上好吃的。
咱們要讓客人感覺來到這裡就跟回到家似的,賓至如歸嘛!」
趙剛點頭:「好!我一會兒帶學生去做完實驗,就去食堂說一聲!」
「嗯!那你去吧!我先帶客人去喝茶。」
陳山河說完,趙剛追上遠去的學生,這個時候喬治曼德森開口了。
「陳團長,你居然還是個校長?
而且還是一所軍事學院的校長!
天啊!你有30了嗎?
或許一個能打仗的軍官,並不難找,但是一個有資格當上校長的年輕軍官,並不常見!」
陳山河笑了笑:「快了,再過兩年就30了!」
26歲的軍事學院院長,這讓在場的所有記者團成員,都有點驚訝了。
不過,有人很好奇,或者說在場的所有記者團成員都很好奇,那些學生在試驗場,表現如何?
「陳校長,我能打聽一下,你的這些學生,是在社會上招,還是在你們八路軍內部招收生員?
我想去參觀一下你們現在正在進行的龍牙反坦克混凝土障礙的製作,這個請求不知道是否會對你們造成困擾?」
英國曼切斯特衛報,美基督教科學箴言報記者倫納德斯坦,開口提出了自己的問題和請求。
聽到對方提出的問題,陳山河隱秘的扯了扯嘴角想笑,但又忍了下來。
等的不就是你們好奇嗎?
「參觀嘛!還能造成什麼困擾,那就去唄!
至於說學生的生源,自然是八路軍內部招收,目前還沒有在社會上招收學生。
畢竟,我們的學校挺小!
走吧!
既然要去觀察,那現在就去!
我們學校有專門的試驗場,試驗各種武器裝備之類的。」
等他們到的時候,剛好看到一個班快三十個人正在汗流浹背的和混凝土。
等他們走到旁邊觀看時,混凝土已經攪拌好,被他們用鏟子以及別的什麼工具,將混凝土灌進了模具里。
看模具確實很大,也很高。
從學生親手扎鋼筋,放入模具中,並且倒入混凝土,從一開始挺生手的,慢慢變得有條不紊。
幾十個反坦克混凝土障礙龍牙,就這麼被澆築了出來。
趙剛根據陳山河給出的教桉,一步一步的教學生,沒想到,還挺容易就做出來了,剩下的就只等著混凝土干,變堅硬就行了。
看完了鋼筋混凝土反坦克障礙的澆築訓練後,喬治曼德森他們滿意的跟著陳山河離開了。
陳山河帶著他們走到操場,在操場的講台上,一個威風凜凜,英氣逼人的女軍官站在講台上俯視著
徒手搏殺訓練,短刀搏殺訓練以及拼刺刀訓練。
「一個女教官,教的這些學生?還有女學生?」
女學生,如果只是在普通的學校,普通的大學裡面有女學生,這很正常,特別是在歐美國家。
但是,在軍校裡面有女學生在這個時代的所有歐美國家裡面是匪夷所思的。
在這個世界上,在這個時代女人上戰場,真的是很少,所謂的女兵,是真沒有多少。
但是在這裡,在受訓的這個班級里,很明顯就有的幾個女學生,在接收到口令後,迅速的作出反應,跟男的沒有多大區別。
可見平時,並沒有被區別對待。
「是的,我們的學生都是八路軍的營長連長排長等軍官。
這些女兵,也是一樣。
在我們八路軍,男女平等,負擔同樣的責任,行使同樣的權利!」
陳山河的這一番講解,擊中了自詡明的西方人心中。
在此時的西方,哪怕號稱明和開放,但是依然還沒有做到男女平等,最起碼責任和義務,就連最簡單的同工同酬都做不到。
西方的女兵出現在軍隊裡,大多數都是當護士或者軍醫,就連軍醫都少,大多數都是護士。
至於作戰的女士兵,可能也只有蘇聯,才會出現吧!
當然我國也做不到,只有八路軍才會有這種極為先進的,男女負同等責任和義務,行使同等的權力這種事情發生。
所以。
陳山河的話,聽在在場除了喬治曼德森以外的人都感覺挺刺耳的。
「但一個女人,如果做護士或者軍醫,我還覺得好一些。
但一個女人去做徒手殺人和白刃戰教官,我怎麼感覺這有點可笑?
她會殺人嗎?
她敢殺人嗎?
日本人就算站在她面前,她敢動手嗎?
就算動手了,就那小胳膊小腿兒要跟日軍拼白刃戰,是想讓日軍更興奮嗎?」
這一段話出現在美國記者沃斯口中,在他的傳統認知裡面,一個女人來做徒手搏殺以及冷兵器格鬥的教官,那不是笑話嗎?
教什麼?
歹徒興奮拳還是鬼子興奮拳?
陳山河撇了一眼個子挺高大的沃斯,冷哼一聲,走上了講台。
「同學們,今天有客人到訪,多國的記者採訪團,來採訪我們獨立二團根據地。
剛才我們有一位客人,對宮若梅老師作為教授你們徒手搏殺技巧以及冷兵器搏殺技巧的老師頗為不解。
認為,女人在徒手搏殺技巧或者冷兵器搏殺技巧方面,是比較劣勢的!
現在我想詢問一句,咱們這一期學生,有11個女學生,現在我想問一下,有沒有哪一位女學生有膽量站出來。
挑戰一下質疑女學生在白刃戰方面一定處於劣勢的美國記者沃斯先生!
有誰有膽子站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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