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保衛幹事周田

  很快他們發現,聲音是在離他們不遠處的一個水井裡面傳出來。記住本站域名

  趕緊有人上去查看,小心翼翼的試探,然後確定沒有危險之後,才探頭。

  看到這底下居然還吊著一個人,應該吊了有幾天了,還沒死,不過也差不多了。

  等把人拉上來的時候,從衣著上可以看得出這是這個村的村民,不過現在已經說不出話,只是意識迷糊的撲騰。

  戰士們趕緊鬆開繩子還有餵水,還要給這個已經被綁了幾天的人活血,要是不活血,可能身體要出問題。

  就算是現在活血,他們也看出這個村民可能某些肢體要壞死。

  對這個突發情況,讓這位偵察排排長氣得臉都變色了。

  自己這是一個偵察排啊!

  做的就是偵察工作,居然還能疏忽到省略了去查看水井這種事兒,這是一支偵察部隊該幹的事兒?

  如果在水井裡面埋伏一支小部隊,在他們疏忽的時候發起進攻,那他們的這個偵察排可能迎來的就是前所未有的重大損失。

  不過除了這個村民以外,還有屋裡的那句日軍的屍體,村子裡就沒有什麼別的情況了。

  砍了幾棵小樹,做了個簡易的擔架,把村民給扛上,往回走。

  一隊日軍死在這,杜家坡村是回不去了,這位偵察排排長找到杜老秀才,說明情況之後,勸說他帶著所有村民退向根據地。

  「只要你們同意,我回去打申請,我們所有八路軍戰士都可以來幫你們搬家。

  那些掩埋起來的糧食還有農具,都可以搬過去。

  搬過去以後,還可以幫你們開荒。

  畢竟您也是個有見識的人,小鬼子無緣無故有一個小分隊的人沒有聯繫,不回去了。

  他們肯定會派人來查看,到時候發現這一個小分隊的鬼子全死了,肯定會發火。

  而你們的村子就在附近,到時候鬼子想發火,肯定是發到你們頭上,到那個時候可就麻煩了!

  畢竟你們要是回了村,日本人訓練有素,行軍迅速隱秘,一旦他們要進軍,就算是進到你們村子,你們可能都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來的。」

  老秀才想想是這個道理,但是要拋家舍業扔了祖祖輩輩生活的村子,還是讓很多村民想不通。

  不過想不通,跟活命之間,肯定是選擇活命的。

  當然,非要留下的也可以,因為日本人也不會一定屠村,畢竟這片土地上沒了人,他們占下來也沒用。

  但是不敢賭啊!

  這些目不識丁的村民,心裡能有什麼國家大義,國家民族的概念還需要人為的灌輸,在沒有國家和民族的概念之前,他們最擔心的是自己生命的安全。

  誰也不敢賭,日本兵死了一個小分隊的人之後,會不會對周圍的村民泄憤。

  如果不會還好說,但如果會呢?

  所以思前想後,老秀才同意了將杜家坡村全部村民搬遷到新一團一營的根據地。

  新一團一營的根據地,張大彪手裡拿著的是偵察排排長的報告。

  「戰鬥痕跡查驗過後,現場的日軍屍首經過查驗,確實是在戰鬥中擊斃的,現場有日軍的屍體十一具,在杜家坡村中有一具,有兩個日軍,被陳山河抱著摔下山崖的那倆人目前找不到屍首。

  找到杜家坡村那一具屍體,是陳山河第一次出現在孫石匠父子四人面前,和日軍一起同歸於盡的那具日軍屍體,確實是被刺刀刺中胸膛,然後從高處摔落。

  包括從高處滑落的痕跡依然存在,戰鬥過程真實。

  但這只是一個普通的戰鬥小分隊。

  所以目前有兩個疑點,戰鬥小分隊的軍曹和副軍曹,也就是被陳三和抱著一起跳下懸崖的兩具日軍屍體找不著,這是第一個疑點。

  第2個疑點,日軍的屍體找不著,反而在陳山河手上奇怪的出現了一個高級的醫療箱。

  這無法解釋,有可能是敵人救走了那兩個軍曹,然後放下了醫療箱。

  但這又解釋不通!

  具體判斷,請營長斟酌!」

  張大彪有點煩躁,這種事他不擅長,有點無奈的他,只能是把這個事兒給壓下來,先幫杜家坡村的村民搬遷才是最緊要的事。

  具體的甄別工作,要等團部或者旅部那裡的保衛幹事,特務科。

  這裡離團部並不遠,相信團長那裡接到報告,團部的保衛幹事很快就來人。

  專業的事情,專業的人干,他張大彪只會打仗那種甄別人的工作太過繁瑣細緻,確實不是他擅長的事。

  果然團部的保衛幹事,來的速度很快,到了傍晚時分,保衛幹事就到了新一團一營的駐地。

  「敬禮,團部保衛幹事周田,前來執行工作!」

  張大彪回了個禮:「人在衛生員那,我帶你過去!」

  保衛科來了倆人,保衛幹事周田,還帶著一個保衛科戰士。

  周田有點文縐縐的,戴著個眼鏡,看誰都是笑眯眯的。

  進到衛生員那個屋,就聽到衛生員在請教那個坐在炕上的傷員。

  「這個腎上腺素,真的有那麼好?

  人受傷快死了,打一針真的能救回來?」

  衛生員拿著一小盒針劑問。

  很快衛生員的問題得到了確認。

  「差不多,腎上腺素和你右手邊那個阿托品聯合使用,可發揮興奮心臟提高血壓的作用,能讓人呼吸加快,可以給大腦提供更多的氧氣,為身體提供更多的能量,一般是搶救那種瀕死的傷者或者病人。

  就是你說的快死的那種,就快要咽氣了,也能把他從閻王殿那拉回來,差不多應該是這樣吧!」

  那個傷員坐在炕上侃侃而談,要不是他胳膊上肋下還有胸口裹得嚴嚴實實,聽他說話的聲音,還以為那人是個玩好的一點傷都沒受的人。

  在結合報告上,這個人能在沒有麻藥的情況下給自己縫針,哪怕疼得滿頭都是冷汗了,依然還是一聲不吭。

  這樣的人一般有兩個出處,堅定的共產主義戰士,還有一邊是某些間諜機構經過嚴苛而殘酷的訓練得出來的機器。

  在感嘆世間居然有這麼神奇的藥之後,保衛幹事周田得出了對陳山河的第1個評價。

  但是保衛幹事周田在團部已經了解過情況,所有的營全軍覆沒的人員名單裡面沒有一個叫陳山河的人。

  也就是說,這個人的身份,是不正確的。

  團部有電話,查找一個人的人名並不是什麼難事,畢竟一個團一個連乃至一個排一個班,有什麼人都得有花名冊報告上去。

  找不到,就證明這個人身份存疑。

  但也只是身份存疑而已,畢竟部隊撒出去之後自己擴張的,這種情況也是有的,沒有來得及把花名冊傳遞到總部的部隊多的去。

  這也是保衛幹事到來的實際意義,來再進行確認。

  炕上的陳山河也注意到進來的人,別人不認識,張營長還是認識的。

  就笑著打了個招呼:「張營長好!」

  張大彪也笑著回了一聲:「你也好!」

  這種打招呼的方式,直接就讓周田給皺起了眉頭,這不是一個八路軍戰士該有的行為。

  (今天就更新這一章了,因為昨天晚上氣的失眠,三四點更新了一章,導致今天一天沒精神,還要上班,今天就更新一章,見諒見諒,另外大家一定要追讀啊!

  沒有追讀,排不上推薦,這本書就完了呀!

  謝謝各位!)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