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全國震動，閻老西 常凱申的騷操作，徐陽出手，巴豆再立奇功

  陽泉。

  日軍步兵第22聯隊指揮部。

  參謀長野尻次郎走到笠原小泉近前匯報導：「聯隊長，剛剛接到消息，從娘子關派出去的蝗軍偵察小分隊也遭到了支那土八路的攔截，所有蝗軍全體玉碎，為天蝗盡忠了。

  再結合從司令部發來的消息，根據航空兵的偵察，所有正太鐵路沿線小型據點的炮樓，全部遭到毀滅性的爆破。

  這意味著，所有正太鐵路沿線的小型據點，已經在一夜之間遭到支那八路軍摧毀。

  由於缺乏有用的情報支撐，迄今為止，我們還未弄清楚八路軍的部隊番號，及其兵力。

  但通過昨晚的情況可以推斷出，八路軍應該是傾巢而出了，而且所暴露出來的兵力，也遠超以往。」

  「更糟糕的是，隨著這些小型據點的丟失，蝗軍已經完全喪失了正太鐵路沿線10到20公里區域的控制權。」

  「目前，蝗軍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證正太鐵路，及沿線6個大型據點的安全，但這種局面恐怕不會持續太久。」

  「以昨夜八路軍所展現出來的攻擊性，他們的戰略目的肯定不止於此，必然還會有更進一步的目標。」

  熬了一夜的笠原小泉雙目中布滿了血絲，他咬著牙大怒道：「八嘎呀路！土八路這是要做什麼？他們是想把正太鐵路線上的大型據點也全部拔掉嗎？還是說他們想攻擊陽泉縣城，吃掉我們第22聯隊？」

  野尻次郎道：「攻擊陽泉縣城，吃掉蝗軍第22聯隊完全是痴心妄想，但破襲正太鐵路，瞬間拔掉幾個大型據點卻不無可能。

  如果我們不採取應對措施的話，只要今晚過後，正太鐵路線就要徹底被摧毀了。」

  「摧毀正太鐵路？做夢！」

  笠原小泉猙獰著臉道：「野尻君，立即將我們這裡的情況，以及你的推測如實上報給旅團司令部及第1軍司令部，同時請求第1軍司令部派出航空兵及裝甲列車支援！」

  「嗨依！」野尻次郎雙腿『啪』的併攏，重重一頓首，轉身離開了。

  笠原小泉則是將目光重新投向地圖上。

  在作戰參謀的操作下，地圖上已經畫滿了藍色的叉叉。

  但詭異的是，叉叉後面看不到一個藍色箭頭。

  按照作業規範，藍色叉叉代表敵軍的攻勢，以及所取得的戰果；所以相對應的，每個藍色叉叉後面都應該標註有一個代表進攻方向的藍色箭頭。

  在箭頭的下面，還應該標註著敵軍番號，以及日期。

  這樣才算是一張標準嚴謹的作戰地圖。

  但現在的地圖上，陽泉之娘子關這一區域，除了80幾個藍色叉叉外，根本看不到一個箭頭。

  至於敵軍番號和日期，就更不用提了。

  看到這，笠原小泉的臉色就越發的醜陋猙獰，難看的跟個魔鬼一樣。

  仗打到現在，他們丟失了那麼多據點，對於敵軍的信息卻是一無所知，這還是他從軍以來的第一次。

  這對於他而言，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恥辱。

  好在，其他區域，各友軍部隊的情況也大差不差，所以他暫時並未遭到第1軍司令部的處分訓斥。

  但和友軍比爛，這顯然不是他笠原小泉的人生信條，他的心情也就越發糟糕了。

  看著笠原小泉那近乎要吃人的目光，幾個作戰參謀的心裡都不禁有些惴惴不安，下意識的把頭低垂下去，不敢與之對視。

  但心慌之餘，他們又有些憋屈，這能怪他們嗎？

  情報課到現在都無法提供確切的情報，他們能怎麼辦？難道要憑空猜測八路軍的兵力調配和番號？他們又不會算命。

  ……

  另外一邊。

  太原城。

  日軍第1軍司令部。

  筱冢義男同樣熬了一宿。

  笠原小泉看到的是一大片藍色叉叉，筱冢義男從沙盤上看到的卻是一片小藍旗，不僅區域遠比第22聯隊的作戰地圖更大，數量也要更多。

  作戰課課長坂西一良耷拉著腦袋向筱冢義男匯報導：「司令官閣下，截止上午9點整，同蒲鐵路、白晉鐵路，以及正太鐵路兩側253個小型據點，全部遭到八路軍攻陷。

  當然了，這是航空偵察兵核實過後的時間。

  根據前沿各大型據點的匯報，八路軍的攻勢在凌晨6點鐘之前就基本結束了。

  這意味著，凌晨6點之前，這些據點已經全部陷落。」

  頓了下，坂西一良又接著匯報導：「而且，這並不包括平漢鐵路及京張鐵路那邊的數據。」

  「保守估計，光是在山西，支那軍就至少出動了60個團，10萬人以上。

  這是一場前所未有的破襲戰，也是蝗軍自1937年9月攻入山西以來，所面臨的最大一次挑戰和危機！」

  旁邊的參謀長楠山秀吉搖頭道：「不，蝗軍最大的危機，並非是這10萬八路軍，亦非是陷落了這麼多小型據點。

  只要蝗軍願意，隨時可以出兵將其奪回。」

  「蝗軍真正的危機是情報的缺失，以及八路軍恐怖的發展速度。

  特別是八路軍恐怖的發展速度，如果任由其繼續野蠻的發展下去，後續極有可能對蝗軍造成災難性的打擊。

  而這次的危機，才僅僅只是個開始！亦是對蝗軍敲響的警鐘！」

  筱冢義男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怎麼可能被眼前這點危機就擾亂了心智。

  他保持著清醒的頭腦，凝視著沙盤看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戰場信息遮斷？」

  「八路軍竟然學會了戰場信息遮斷這門高深的作戰課題，並且還施展的如此完美，真是令我感到意外。」

  旁邊的山本一木自負道：「司令官閣下，這應該只是巧合罷了，土八路一般只會游擊戰，伏擊戰，連正面陣地戰的精髓都不懂，又怎麼可能懂得戰場信息遮斷這一先進的戰術理念？

  所以，這一定是巧合。」

  「如果我猜測沒錯的話，一定是八路軍兵力太多，所以誤打誤撞，才達到了戰場信息遮斷這一效果。」

  「這個已經不重要了。」

  筱冢義男一擺手道：「無論八路軍有意還是無意，至少這個結果已經造成了。」

  「眼下，我們真正需要搞清楚的是八路軍的具體兵力部署，以及下一步的作戰意圖，才能對症下藥。

  僅憑航空偵察兵提供的這一點情報，實在是太少了，根本不足以支撐蝗軍進行相對應的戰略部署。」

  參謀長楠山秀吉想了想說道：「或許八路軍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作戰意圖，他們只是想趁蝗軍兵力空虛之際，撈點好處罷了。

  這次無非就是出動的兵力稍微多一些，襲擊的小型據點數量也多一些罷了。

  這也非常符合八路軍一貫作戰方針，並且在此之前，他們也都是這麼幹的。」

  筱冢義男道：「真要如此就先忍著，甚至是同蒲鐵路和白晉鐵路遭到一些破壞都不足為慮，只要保證正太鐵路的暢通就可以了。

  但怕就怕，八路軍的野心不止於此！

  他們隱忍發展了這麼久，突然把實力全部暴露出來，這顯然是有更大的野心。

  而且，八路軍占到便宜之後，一向喜歡得寸進尺，而不是像中央軍和晉綏軍那般見好就收。」

  「這次他們如此輕易就拿下了這麼多小型據點，即使一開始沒有更大的作戰目標，這時候也難免會萌生出野心。」

  「不出意外的話，下一步，他們肯定會向各鐵路線上的大型據點發起進攻，並試圖破襲各條鐵路幹線。」

  頓了下，筱冢義男話鋒一轉又接著說道：「當然了，這只是我的個人猜測，作戰課擬定作戰計劃時還是需要以情報作為依託。」

  楠山秀吉眼前一亮道：「司令官閣下，要不我們命令蝗軍第3、第4，以及混成第15旅團各派遣一個機動大隊主動出擊，將八路軍的主力給引出來？這樣一來，八路軍的意圖也就暴露了。

  不止於此，蝗軍甚至還可以以此為誘餌，引導改變八路軍的作戰意圖，從而化被動為主動。」

  「主動出擊？」筱冢義男反問道：「往哪個方向出擊？如果八路軍避戰呢？以前出多少公里為限？還是一直深入匪區腹地，直至被八路軍包圍覆滅？」

  「這個……」楠山秀吉頓時語塞。

  筱冢義男又道：「所以，還是等吧，再等待一天。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今天晚上八路軍就會暴露出他們的真正意圖，到時候蝗軍就能根據具體情況，制定相應的反制計劃了。」

  「嗨依！」

  一眾鬼子軍官頓首。

  思索了一會兒，坂西一良又說道：「司令官閣下，萬一八路軍把蝗軍的那些大型據點也給攻陷了呢？

  當然了，以八路軍的武器裝備，想要在一個晚上的時間就攻陷防禦工事更加完備，兵力和火力也更加精悍的大型據點幾乎沒有可能。

  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筱冢義男認真考慮了一會兒，說道：「楠山君，你的擔憂並非沒有道理。」

  「立即給第3、第4，以及混成第15旅團下令，讓他們至少給每個大型據點增派一個中隊的兵力。

  如果蝗軍的兵力不夠，就多增派一些皇協軍。」

  楠山秀吉道：「往每個大型據點各增派一個中隊的兵力，把各旅團的預備兵力全部投入進去都不夠，也就是說，他們需要從各縣城的守備兵力中抽調。

  相應的，各縣城的兵力就空虛了。」

  筱冢義男：「八路軍是無論如何也不敢攻擊縣城的，至少不敢在毫無鋪墊的情況下就攻擊縣城。

  只要熬過了今晚，蝗軍的總預備隊就可以出動了。

  到時，各縣城兵力空虛的危機自然迎刃而解了。」

  「嗨依！」

  楠山秀吉再次頓首。

  ……

  閻老西和常凱申的情報網遍布整個山西。

  儘管八路軍沒有將這次的作戰計劃向戰區長官部匯報，但不管是閻老西還是常凱申都在第一時間收到了這次大戰的消息。

  他們都被八路軍所展現出來的強大實力所震驚，同時也都感覺到了前所未有巨大的危機……

  克難坡。

  第二戰區長官部。

  克難坡在山西吉縣縣城西北30公里外，西與壺口瀑布相鄰，本名「南村坡」，為避諱「難面」，閻老西將其改名為了克難坡，意為克服重重困難，取得最終勝利。

  這裡原本是個黃土山頭，只有6戶人家，是由西向東並列和從北到南傾斜的五條溝梁組成，各梁均有一塊沖積平地，或種有莊稼，或栽有桃樹。

  後來閻老西將這裡定為二戰區長官部，經過兩年多的修建，這個彈丸之地已經變成了一座窯洞迭立，頗具規模，可容納兩萬餘人的山巔小城，一時成為第二戰區的軍事重鎮與SX省政治、經濟、文化中心。

  村東西長約1公里，南北寬約0.5公里，是一個三面臨溝河，一面通高原的葫蘆狀獨立山樑，地勢險要。

  接到情報部門傳回來的情報後。

  閻老西感覺到了八路軍所帶來的巨大威脅，還不等日軍釋放善意，便主動向日軍釋放了善意。

  以圖借日本人之手來打擊制衡八路軍。

  另外一邊。

  山城重慶。

  國軍統帥部。

  常凱申收到關於八路軍的情報後，同樣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他甚至有些懊惱當初沒能把『攘外必先安內』的政策給徹底執行下去。

  經過和幕僚們的商議後，常凱申也給山駐洛陽的衛俊如下達了避戰的命令，讓他收縮兵力，不可協助八路軍作戰，同時給予當面日軍撤軍回防，制衡打擊八路軍的機會。

  忻口會戰爆發後。

  第14集團軍司令衛俊如將軍升任成為第二戰區副司令官兼任前敵總指揮，指揮山西境內的全部中央軍。

  後於1939年一月升任為第一戰區司令長官，駐洛陽，兼任HEN省主席，全省安保司令。

  與閻老西不同的是，衛俊如將軍是一個七路半，全面抗戰爆發後，他對八路軍的態度極其曖昧，曾頂著巨大的壓力，給八路軍提供了大量軍事物資。

  可以說，八路軍的發展壯大，他是貢獻了很大一份力量的。

  所以，他怎麼可能眼睜睜任由中條山外的日軍抽兵回防對付八路軍。

  他一方面給常凱申回電，說會堅決服從統帥部的命令。

  另一方面，卻是陽奉陰違，主動下令讓中條山內的中央軍暴露出攻擊欲望，製造摩擦，給當面的日軍施加壓力。

  不要求給日軍造成多少傷亡，但至少要將其牢牢牽制在此！

  ……

  八路軍目前對此還一無所知。

  不過，共黨的情報網課不比國黨差，察覺到這一點只是時間的問題。

  眼下，各師、各旅，各團正在就今晚的攻勢積極備戰。

  不計其數的偵察兵散布在外，嚴密注視日軍的一舉一動。

  參謀部的參謀人員們進進出出將一份份情報整合出來，並根據可能發生的突發情況，制定出一個個應對預案。

  忙的飛起。

  相反，戰鬥人員卻是得到了短暫的休息，他們全都躲在隱蔽位置休整，積蓄體力。

  ……

  下午三點。

  一輛軍列駛入桃河據點後緩緩停下，緊接著側面車廂門拉開，一大批全副武裝的日軍士兵排著整齊的隊列相繼走下來。

  接到匯報的徐陽趕緊來到車站月台，對著一個日軍大尉迎了上去。

  「小島太君，您這是？」

  徐陽用蹩腳的日語問著，由於電話線被剪斷，而徐陽的獨立第三營又沒有配電台，所以對日軍的部署還一無所知。

  值得一提的事，經過和日川佳代子的深入學習，徐陽的日語已經可以和鬼子進行簡單的交流，所以並不用擔心暴露的問題。

  「徐桑，大隊長擔心你們桃河據點今晚會遭到八路軍的攻擊，所以命我率部前來給你提供戰術指導。」小島近臣知道徐陽是大隊長日川岡坂的心腹妹夫，倒是沒有端太君的架子。

  「嗦嘎！」

  徐陽態度諂媚的哈腰點頭，他腦袋瓜子快速轉動了一會兒，接著又問道：「小島太君，不知就我們桃河據點得到了戰術指導，還是所有據點都得到了戰術指導？

  如果只是我們據點得到戰術指導的話，恐怕還遠遠不夠啊。

  按照土八路昨夜所展現出來的攻擊性，他們今晚多半會對蝗軍的大型據點發起攻擊。

  卑職手下有600多精兵強將，他們個個英勇善戰，誓死效忠大日本蝗軍。

  所以，如果只有我的據點得到戰術指導的話，還請您給日川太君轉達一下，讓他把你們中隊調到其他據點去，以策萬全。」

  頓了下，徐陽話鋒一轉又接著說道：「當然了，卑職並非是嫌棄小島太君您，而是出於對大日本蝗軍的利益所考慮。

  只要我獨立第三營還有一人一槍在，我們就會死戰到底，絕對不會讓桃河據點陷落敵手！」

  徐陽此舉有兩個目的，一是刺探日軍的作戰部署，二是想支開小島中隊，為晚上八點奪取裝甲列車做準備。

  「喲西！」小島近臣對徐陽豎起一個大拇指：「徐桑，你滴忠心大大滴！

  不過，你滴擔憂是多餘的，蝗軍司令部也考慮到了這一點，除了你們桃河據點，其他據點也都增派了兵力。」

  「嗦嘎！如此就萬無一失了！」

  徐陽表面上點頭，心裡卻是已經開始盤算，要如何把小島中隊給滅掉，並將這個消息告訴八路軍。

  徐陽帶著小島近臣在桃河據點轉了一圈，一邊介紹桃河據點的地形，一邊介紹防備情況。

  桃河據點共有五座炮樓，這些炮樓比小型據點的炮樓更大，也更加的堅固。

  了解情況後。

  小島近臣對徐陽說道：「徐桑，一號、二號炮樓，及其前方區域交由我們中隊防守，你看如何？」

  讓小鬼子蝟集在一起，想要將其消滅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就算可以使用炸藥包將炮樓和鬼子一起炸掉，可搞出來的動靜太大，也容易出問題。

  所以，徐陽自然要避免這種情況發生。

  他當即拒絕道：「小島太君，這就不必了，守衛桃河據點本是我營的職責，您率部趕來提供戰術指導，卑職已經很感激了。

  怎麼還能讓你們蝗軍守在第一線。

  而且白天土八路是不可能發起進攻的。

  所以，各炮樓及一線陣地的防守依舊交給卑職，你們蝗軍先在後方休息，等土八路發起攻擊後，你們蝗軍再增援也不遲。

  如此一來，你們不僅可以在土八路的第一波攻勢中減輕傷亡，還能積蓄力量，從容粉碎對方的攻勢。

  借我我們中國的一句老話來說，那就是好鋼要用在刀刃上，炮灰讓我們皇協軍來當就好了。」

  小島近臣對徐陽的好感一下子提升了不少，他徹底明白為何大隊長日川岡坂為何會如此看重徐陽了。

  徐陽不僅英勇善戰，屢立戰功，而且始終把帝國蝗軍的利益放在第一位，這樣的部下誰不喜歡？

  小島近臣大為感動，再次豎起大拇指：「喲西！徐桑，你滴不愧是我大日本蝗軍最值得信賴的好幫手，那就按你說的辦吧。」

  「嗨依！」

  徐陽『啪』的雙腿併攏，彎腰頓首，又說道：「小島太君，你們一路遠道而來辛苦了，馬上就要到飯點了，你們稍作休整，卑職現在安排炊事班給你們弄晚飯。」

  「喲西！」小島近臣點頭，又扭頭對旁邊的一個少尉軍官道：「渡邊君，你滴把蝗軍的肉罐頭拿給徐桑去加熱一下。」

  「嗨依！」

  鬼子少尉恭敬的一頓首，就要離開，不過卻是被小島近臣給出聲叫住了。

  「渡邊君，再等一下。」

  鬼子少尉轉過身，疑惑的看向小島近臣：「中隊長，您還有什麼指示？」

  「我說的是把所有的肉罐頭都拿出來，今天晚上可能會有一場惡戰，還需要仰仗皇協軍獨立第三營的勇士們，他們忠心耿耿，就當是犒勞他們了。」

  「嗨依！」

  鬼子少尉重重頓首，又等了兩秒鐘，見小島近臣沒有其他指示後，這才轉身離開。

  徐陽又對小島近臣奉承了幾句，把他請到會客廳去喝茶休息，便藉故指導炊事班的工作離開了。

  他已經想到了對付小島中隊的辦法，那就是在食物裡面放巴豆，像對付渡邊廉太一樣，等他們拉褲兜放鬆警惕的時候，突然下殺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