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圍防線防線那些鬼子被吉野明時一頓忽悠,竟然還真信了這種奇葩的健身方法。
只見這些鬼子抱著炸藥包嗷嗷叫著沖了上去,然後就被裝甲營戰士們手中波波沙發射的子彈打成篩子。
可能是鍛鍊的太狠,這些鬼子身體根本就沒有強壯起來。
剩下那些鬼子見狀眼珠子一轉紛紛把槍指向前方那些偽軍:「你們滴快去把坦克炸了!」
「不要害怕,你們的身體被越多子彈穿過就會變得越強壯。」
那些偽軍互相看了一眼都不太願意行動,它們可不是鬼子,這種騙傻子的胡言亂語怎麼會信。
「八嘎,不去就死啦死啦滴!」
見這些偽軍遲遲沒有行動,那些鬼子怒了,直接拿槍威脅起來。
然而,前方裝甲營的戰士們卻根本就沒有停。
在榴彈炮營和各種口徑迫擊炮的支援下,戰士們很快就衝到鬼子戰壕裡面,開始用波波沙和程風專門生產的一批RGD-5進攻手榴彈清掃戰壕。
這些偽軍還沒被逼出戰壕戰士們就已經打到了附近,這下它們也不用猶豫了,直接大喊著投降把槍舉過頭頂。
裝備了大量衝鋒鎗的炊事團在塹壕戰中可以把鬼子按在地上打,平安縣外圍的防線很快就全部落入到程風手中。
由於大部分碉堡是戰士們從戰壕攻破的,基本沒有什麼損壞,程風甚至還把這些鬼子修築的工事利用起來對平安縣形成了一個新的包圍圈。
就在吉野明時站在城頭上焦急的看著炊事團戰士修整工事、搬運彈藥,準備新一輪進攻時。
筱冢義男派出的軍官已經趕到了平安縣附近。
為了勸吉野明時這個少將切腹,多田茂專門找了一個少將和兩個大佐前來。
它們坐著漢奸送的轎車在路上慢慢開著,前後還各有三輛挎斗摩托車保衛。
轟!!!
噠噠噠。。。
突然,密集的槍炮聲從前方傳來,這把坐在后座的少將南條直人嚇了一跳。
「前面發生什麼事了?」
沒多久,上山偵查的鬼子就跑了回來:「將軍閣下,平安縣方向發生了激烈的戰鬥,估計是八路正在攻打平安縣。」
正在這時,一個鬼子傳令兵突然騎馬從後方追了過來:「將軍閣下,司令命令你們現在立刻掉頭返回,準備集結部隊前來支援平安縣。」
南條直人聽了大罵:「這些八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打縣城!」
它旁邊的兩個大佐附和道:「南條將軍,我們現在就返回率領部隊過來吧。」
「對,一定要把這些八路碎屍萬段,再屠城三天讓那些支那人看看反抗的下場!」
南條直人聽了滿意點頭道:「呦西,你們說的不錯,我們現在就回去率領部隊幹掉這些八路!」
然而,它才剛回身準備坐上轎車。
咻
一枚子彈直接擊中南條直人的大腿,這個剛才還叫囂的鬼子立刻倒在地上捂著腿哀嚎起來。
在兩邊的山頭上,炊事團三營二連的戰士們正快步進入各自的戰位。
這個連的連長王根生大聲下令道:「一會兒開槍的時候都看著點,別把團長的車打壞了。」
戰士們聽了紛紛喊道:「連長你就看好吧,哪只鬼子敢靠近轎車我就打死哪只。」
「團長為了讓我們部隊有車用自己還經常走路,這次一定把這輛轎車弄到手送給他。」
「你看那些鬼子想跑。」
王根生立刻大聲下令道:「把那幾輛摩托上的鬼子幹掉堵住路。」
砰砰
噠噠噠。。。
三營二連本來是擔任警戒任務的,在聽到不遠處有汽車的動靜後王根生立刻帶上一個排趕來,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穫。
現在炊事團一個排就擁有3挺輕機槍,還有50mm迫擊炮,每名戰士手中還都拿著SVT40半自動步槍。
這樣的火力就算遇到鬼子中隊都敢硬碰硬的進行正面戰鬥,更不要說這麼點鬼子了。
很快,這隊鬼子除了南條直人以外被全部幹掉。
看著已經疼暈過去的南條直人,戰士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鬼子看起來好像是個大官,要不要把它抓起來?」
「可是團長說過要給鬼子補槍防止它們暴起傷人。」
「把它綁起來不就行了,這個鬼子大官就算抓回去關籠子裡展覽也很不錯。」
聽到這話,王根生眼睛一亮:「先把它綁起來,趕快回去找營長要幾個司機過來把車開走,順便再弄個馬車過來。」
很快,正在平安縣指揮榴彈炮營轉移炮兵陣地準備發起進攻的程風突然見到沈泉坐著一輛轎車來到這裡,遠處還有一輛裝著什麼東西的馬車正慢悠悠過來。
「幾個小時不見,你小子行勢見漲啊,轎車都坐上了。」
沈泉不好意思道:「團長,這是我們三營送給你的。」
「剛才抓了個鬼子少將,這是從它手裡繳獲的。」
這時那輛馬車已經來到不遠處,原來馬車上裝著一個簡陋的籠子,裡面是一個被捆成粽子的鬼子少將。
「這就是那個鬼子少將?」
「就是它。」沈泉笑著上前狠狠拍了兩下籠子:「餵快起來,別裝死。」
處在昏迷中的南條直人被沈泉這一巴掌吵醒,當它睜開眼睛後看到周圍全都是八路,這些八路的目光都像是看被關在籠子裡的雞一般。
此時它才發現正身處一個簡陋的籠子裡。
「八嘎!你們竟然敢這麼羞辱大倭國蝗軍!」
「快放我出去,否則就死啦死啦滴!」
見南條直人到現在都還敢逞凶,沈泉上去給了籠子一腳罵道:「老實點,信不信我抽你!」
不料南條直人還挺凶,它立刻對沈泉叫囂道:「你死定了,大倭國蝗軍不會放過你們這些八路,你們一個個都會成為我大倭國蝗軍勇士的沙袋!」
都被關在籠子裡竟然還這麼囂張,程風揮揮手道:「給它潑兩盆水冷靜一下。」
立刻有戰士端過來兩盆水潑進籠子裡,南條直人瞬間說不出話來了。
初春的季節山中冰雪還沒有完全融化,這些剛從河裡打上來的水冰冷刺骨。
南條直人被潑了一身冰水後再被山間涼風一吹,它瞬間被凍得蜷縮在籠子角落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