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章 給技術大牛畫餅

  踏上加州的土地，提著倆個大行李箱的宋鐵成、吳志遠、武成、趙信這幾個人感覺一切都很新奇，街上好多東西在國內根本看不見，特別是滿大街跑的汽車。

  「高老闆，這裡好多汽車啊，你看，那邊還有長尾巴的電車，一會兒我們就坐它走嗎？那邊一閃一閃的那個燈好奇怪啊，怎麼看到紅燈那些車就停下來了？」

  宋鐵成對於滿大街藍眼睛黃毛的洋人沒啥感覺，畢竟同史密斯這貨曾經一起作戰超過1年，盟軍中各種各樣黑的、白的、到黑不黑的奇怪人種都見過不少。

  但是這麼多小汽車和汽車在大街上跑，還需要那種一閃一閃的紅色和綠色燈來控制他們，宋鐵成就第一次見到了。

  這種繁華，國內現在還真沒有見過。

  「那是紅綠燈，紅燈的時候停下來等另外一方汽車走。人也是這樣，等到綠燈就可以走了。」高建武笑著解釋道。「到了這邊，你們可不要亂跑，語言不通你們很容易被人當做偷渡客抓起來的，真要是走散了，伱就去找Chinatown（唐人街），來跟著我念一下Chinatown。」

  高建武示範著把唐人街的英文發音交給宋鐵成他們四個，但是很顯然，完全沒有基礎的4個保鏢一臉懵逼地學了半天都沒有把這個詞的聲音發出來。

  「算了，不折騰了，每個人記得出門就帶一張地圖，大家看圖找路到唐人街好了。

  實在不行，我再寫一張紙條給你們隨身帶著吧，等真走丟了找不到路回來，你們把紙條拿出來找人問路，然後帶著你們到唐人街好了。」看著這4個貨已經憋得臉紅脖子粗都沒有辦法，高建武放棄了掙扎。

  「不過這種事情應該極少發生，我們今天第一站就是先到唐人街，同這裡工作的同志匯合後，以後出來辦事不是跟著我，就是有當地工作的同志一起出來，你們也不用擔心走丟。」

  靠著史密斯的關係，高建武他們辦理了美洲的護照簽證，以盟軍軍官身份搭一架B-29超級空中堡壘轟炸機從灣灣島飛到關島，然後轉夏威夷再到洛杉磯基地，讓人送到了洛杉磯街頭。

  為了不引起注意，下了飛機後，高建武他們換成了西服樣式，方便在美洲行走。

  同時也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高建武護照簽證上標明了自己的商業身份，帶著幾個人來美洲做生意。

  雖然現在雙方是盟友，但是高建武這一波要做的事情有點大，他要趁著雙方關係尚可的時候，把能薅走的人才都薅走。

  這事兒真讓高建武做成後，那就不是小事兒了。

  來之前，高建武還動用5000大洋兌換了2000美刀，算是來這邊活動的經費，畢竟他們要在這邊活動好幾個月，這筆錢說多不多，說少也真不少了，哪怕在這邊有有接應點，高建武他們還是各自帶著些美刀在身上應急。

  畢竟這個時候的美刀真的值錢，1刀就是1克黃金，能買170多斤大米，夠一家三口一個月吃飽肚子了。

  他們的第1個目標是唐人街，在那裡他們要尋找南洋工作組派出的美洲工作小組活動據點，獲得第1手的留學人員分布情況。

  儘管高建武對於這次招收人才的國籍並沒有特殊的要求，但是在目前這個情況下，除了自己國家派出去留學的人員相對容易動員，那些歐陸到美洲的頂尖人才是很難被高建武忽悠去華夏的。

  畢竟現在華夏在全球這些頂級專家的眼裡，那還是一個科技荒漠，根本不可能開展世界級頂尖科研活動。

  或許只有來自華夏的留學人員才不會嫌棄，自從美洲工作小組成立以來，他們工作也卓有成效，已經動員了數百名科技人員回到華夏，在晉陽各種工廠中發揮了中流砥柱的作用。

  但是這是遠遠不夠的。這些科技人員從事的是相對成熟的領域，比如高建武提供了技術支撐的五小工廠，水力發電機和火力發電機以及各種發動機的更新疊代，特種鋼材冶金合成，通訊產品，工具機，坦克和戰鬥機等的生產和改進工作。

  當然這些技術只是在高建武眼裡比較成熟，但是在國內這些其實都是頂尖的，在國際上也算得上一流，沒有這些歸國科技人員，很多產品的疊代改進還真沒有現在這麼快。

  像汽車和摩托車發動機都得益於現在工具機產品的加工能力和新材料性能，快速實現了第二代甚至第三代改進，那是因為這些技術人員了解這個行業中新型發動機技術進展情況，所以很快就推出新型號。

  問題是現在高建武想要做的都是世界上現在都聞所未聞的新東西，哪怕是看起來最簡單的電晶體計算機，在原來的時空中，起碼也得十年後才能做出來，現在世界上電子管計算機已經是頂級了，至於國內，幾乎沒有人現在具備計算機究竟是什麼樣一種東西的概念！

  畢竟現在馮諾依曼的計算機系統概念都還沒有提出來。

  但是現在高建武有電晶體製作技術在手，加上電晶體計算機全套設計，他是這個世界上最有機會提前實現這個計算機的人。

  正是帶著這樣艱巨的使命，高建武對於這次美洲之行顯得特別期待。

  百老匯大街上，一座普普通通的紅色5層小樓，上面貼著幾個金色的繁體字和一串英文，「南洋商會會館」，這就是高建武一行人此行的目標地。

  「高老闆，在那裡，那裡！」宋鐵成眼睛好，遠遠就發現了那幾個牌匾上熟悉的字。

  門口站在倆個中年人，此時正張望著四處打量行人，看到大呼小叫的宋鐵成，禁不住眼前一亮，快步就迎過來！

  「高老闆，高老闆！」宋清遠遠遠高聲喊道。

  高建武抬起頭，看到宋清遠熟悉的面孔，禁不住笑了笑，朝著他揮了揮手。

  當美洲成為南洋工作組打開局面的最重要一個海外板塊後，宋清遠親自到了美洲主持工作。不管是籌款還是收羅人才，以及購買很多短缺的電子元器件，現在美洲工作小組的工作非常繁忙。

  現在他們已經有上千人分布在美洲各地，當然這些人中絕大部分是商業雇員方式，從事正常的商業貿易方面。

  真正負責情報工作的成員還不到100人，沒辦法，現在國內八路體系，能說英文的人才還是比較稀缺，很難派出可以做這項工作的合格人才。

  幸虧高建武對美洲小組的任務，嚴格限制他們不去碰敏感情報，但凡軍事相關的一律不准去主動接觸，只限於匯總公開的報刊情報，所以美洲小組的主要任務更像是一個公司商業行為。

  這樣也讓美洲小組獲得了較好的發展空間，短短時間內就成為美洲-南洋-港九-根據地一支主流的貿易新軍，同時美洲小組還單獨分出一支，作為八路的代表在美洲活動，只不過高建武刻意吩咐商業板塊同八路代表處他們的交集要限制在普通合作範疇，不要讓人看出這是一家。

  以免將來有什麼變故的時候，讓人一網打盡。

  對於宋清遠來說，這當然是一個巨大的挑戰工作，不過到現在為止，他幹得還不錯，同八路的代表之間關係撇得相當乾淨。

  在美洲情報組織的重點關注名單中，還沒有南洋商會的名字。

  「經過我們長期在美洲各個大學去實地統計，目前在美洲留學的華夏留學學生總計2000多人，分布於全美45個州，其中不少是近年才到的一倆年的。讀到博士的學生中，我們已經動員了200多人回國。」宋清遠對於高建武的任務很清楚，接進會館後，首先匯報起工作。

  這是大孤山傳下來的工作作風，會議交流直來直去。

  「至於歷年留學後，留在美洲工作的學生，目前無法進行準確統計，其中我們能打聽到的，博士以上留下來工作的大概有200餘人，這些人大部分都留在了美洲知名的高校工作，少部分進入了美洲知名企業，留在高校的人物名單我們整理出來了，並且大多數有了一次接觸，邀請他們回國工作，只不過迄今為止，這些人中，只有幾個人接受我們的要求回國，大部分人都還在觀望。」

  「至於進入美洲知名企業的那些人，我們側面了解可能涉及軍工，我們沒有派人同他們進行接觸。」

  宋清遠他們的工作卓有成效，可以說除了孤懸海外的阿拉斯加和夏威夷，已經踏遍了整個美洲各個知名高校。

  「老宋，你們的工作很有意義，也對國內工業和科技發展起到了重要的推動左右，現在動員回去的那批人，基本上都成為我們的中流砥柱。」高建武聽完，對宋清遠他們的工作很是滿意，能做到這些，說明是下了功夫的。

  「現在，我們需要更多更高級的人才來進行前沿科技研究，這次我親自來，就是想對我們調研的人才中，最頂尖的那一批進行動員，由我親自上門去說服他們。這對於我們的工作至關重要，現在商會方面，要調集資源把這件事當成近期最重要的事情來做，進一步篩選出各個領域的頂尖人才，做好初步溝通，我將按計劃一一上門拜訪。」

  雖然高建武腦海中有一些知名頂尖專家的名字印象，但是這些大人物距離他穿越前本來就十分久遠，高建武又沒有刻意去研究過，當然不清楚他們在什麼地方。

  只不過高建武知道，這些人如果在，基本上脫不了在美洲前十高校當中，所以，高建武對於宋清遠他們的要求是，對美洲TOP10高校再度進行留學人員和留用人員名單的重新梳理和確認聯繫方式。

  在高建武的計劃中，這些學校就是他這一輪最關注的地點。

  加州理工學院，紅門咖啡廳。

  約定時間內，一名英俊儒雅的年輕教授大步走向高建武等待的位置。

  高建武看著那有些熟悉面容，哪怕有所準備，現在也有些心潮澎湃，畢竟這是一位真正的大牛，現在看到了年輕時代的他，一種前世今生的時空錯亂，讓高建武有些失神。

  等他反應過來，錢教授已經走到他面前，高建武慌忙起身說道：「錢教授好，久仰大名，我是高建武！」

  旁邊，宋鐵成他們幾個散開坐在高建武周圍桌子，一個個喝著從未嘗過的苦咖啡，面容顯得有些扭曲。

  「是副教授，高先生！久仰你大名，想不到高先生比傳說中還要年輕幾分，錢某人實在佩服，佩服啊！」錢教授認真糾正道。

  沒有國內的官場陋習，讓高建武多少有點尷尬。

  「那我叫你錢先生，可以嗎？請坐，錢先生喜歡喝點什麼？」高建武掩飾道。

  「沒問題，高先生，給我一杯咖啡就好。」錢教授拉開椅子坐在了高建武對面。

  「坦白說，高先生，你們的人曾經聯繫過我回歸效力的事情，但是國內現在兵荒馬亂，民不聊生，老百姓吃飯都還吃不飽，搞科研是要有大投入的，我不認為現在是一個搞研究的好時候。

  我在這邊，還可以接觸到世界頂尖的科技水平，等到祖國完全光復後，我自然也是要回歸的。」

  錢教授開門見山說道。

  他不是不想回歸，但是現在真不是時候，大家都還餓著肚子，哪裡還有搞科研的餘力，回去也沒有用武之地。

  「錢先生，或許時局最新進展美洲這邊還沒有傳遞過來，我同先生簡單交流一下。」高建武耐心解釋道。

  「我們八路方面，已經拿下了偽滿，光復了東北，同時也拿下了平津，把晉綏、東北、華北、中原、華中、淮河流域以及華南、灣灣島、南海島等全部光復，小鬼子現在只剩下江南一隅之地，未來半年內，我八路方面和新四軍方面必將把小鬼子徹底趕出華夏，光復全境指日可待！」

  「工業發展方面，我們已經重點發展或者拿下了晉陽、洛陽、漢陽、盛京、新京、冰城這些重工業基地，目前已經能製造T-34坦克，P-51野馬戰鬥機到火炮、自動突擊步槍等高中低端武器，以及實現了無線通訊系統、汽車發動機、航空發動機、大型火力發電站裝備、精密工具機、多種特種鋼冶煉、高強度鋁合金生產等基礎工業的自主化。

  可以說，在我們八路這邊的根據地，基本實現了一個初步工業化基礎，特別是重工業方面，我們基本上趕上了世界先進水平，特別是我們的航空發動機，已經開始實現了從螺旋槳到噴氣式發動機的轉變。」

  錢教授聽到高建武的介紹，禁不住有些悠然神往，只不過還是有些擔心。

  「國內的情況，高先生的來意，我已經有所了解，但是恕我直言，我學習的專業，貴處似乎現在還用不到吧，當然，如果要說戰鬥機方面，我的專業勉強也用得上，但是這確實不是我最擅長的。」

  在他看來，八路的軍工相比原來雖然有了很大的進展，可以生產T-34坦克和野馬戰鬥機這些先進的武器，這當然是國內一個了不起的成績，但是這些專業同他志向和專業仍然有著較大的區別。

  他是搞火箭的，如果說來搞飛機也算得上勉強對口，但是這個專業跨度也略微大了一些，發揮不出他的長處，錢教授自信要是想在野馬戰鬥機基礎上更進一步，他還要學習很多專業知識才行。

  當然，這已經比果脯的軍工好到天上去了，所以錢教授對於八路這邊抱有很強的好感，如果回國的話，他會毫不猶豫選擇八路這一邊。

  只不過學非所用，錢教授始終有些不甘心啊。

  看到錢教授口氣鬆動，高建武笑了笑，從懷裡掏出來幾張紙。「錢先生，你看看，這裡有一些我們設計的東西，雖然說這些資料現在還不是很完善，但是相信錢先生一看就知道是什麼東西。看完後錢先生再告訴我能不能發揮你的專長。」

  高建武摘編的HQ-1主體結構和主要功能部件說明，以及性能參數和用途簡介遞過去。

  錢教授不明所以，他接過來一看，僅僅是瞟了一眼那張圖，禁不住心神一震！

  「這是什麼東西？！」錢教授用略帶顫抖的聲音問道。

  「如果用英文來說，這是missile，如果用華夏文來說，我稱它為飛彈，可以指定目標打，由火箭驅動武器！」高建武輕聲解釋道。

  錢教授沒說話，而是快速看完高建武提供的幾張紙，看完後意猶未盡。

  「高先生，你一定還有更詳細的內容，對吧？」錢教授緊張地看著高建武，用顫抖的聲音問道。

  生怕在高建武的嘴裡說出否定的答案。

  「當然，我們已經有了相對完整的原理設計圖，就等著有人驗證並實現它。」高建武微笑著說道。

  「而且，我認為錢先生是最適合的那個人。」

  「呼！」錢教授長長呼出了一口氣。

  「你們是怎麼做到的？據我所知，德三在V2飛彈和「瀑布」飛彈上面突破的技術，目前除了在美洲，就只有歐洲大毛才有，你們是通過大毛拿到了這些技術嗎？

  但是顯然你們的研究已經達到了相當的程度，國內還有什麼人可以承擔這麼前沿的工作，從這個性能指標來說，你們在制導上面已經有了突破性進展，都可以瞄準移動物體了。」錢教授激動的說道，在這些話，有著這個時代絕密的消息，但是高建武並不關心。

  「坦白說，我們的進展比錢先生你了解的東西還要多得多，事實上這款飛彈的原理設計我們已經做出來了。錢先生如果你願意回去主持這項工作的話，所有資料都可以立即開放給你，我相信通過那些資料，錢先生感到疑惑的東西，在那些資料裡面都能找到答案。」高建武對錢先生說了一個善意的謊言。

  事實上這玩意兒全套工藝設計圖紙，迄今為止他自己都沒有看懂多少，這些學科同高建武專業相差太遠了。

  但是話說回來，有了這些設計圖紙，如果按圖索驥的話，高建武憑藉這些資料實現一枚原型應該還是有可能的，HQ-1在40年代算得上頂尖水平，但是真同高建武之前世界相比那又啥也不是，GPS導航都沒有，制導原理同我們現在理解的東西完全不一樣，核心的東西就是一枚非常單純的機械陀螺儀，這玩意在1850年就被一個法國物理學家發明出來，V2的制導就靠這東西。

  HQ-1飛彈的制導精度比V2高出一個數量級以上，當然機械陀螺儀的製作精度和方法都有了新的提升，這些在當前高建武建立的新工具機體系下完全可以實現。

  面對高建武有些自相矛盾的解釋，錢教授並沒有去質疑，其實以他的學術造詣，看了這些資料以後他已經確信這不是一個隨手異想天開畫出的東西來欺騙他，簡單看到的這個主體設計圖已經是一個相對嚴謹的工業設計了，甚至設計中還給出來了性能參數這些明顯有著產品成熟特徵的東西。

  很顯然，高建武手中真有一份飛彈設計的資料。

  只不過他搞不清楚的是這裡面涉及到的技術已經比他現在接觸的技術還要高出很多，那麼他究竟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呢？錢教授可不相信這是高建武自己設計出來的。

  高建武常勝將軍的名氣在美洲都有流傳，讓錢教授都如雷貫耳，但是沒有人說高建武是一個技術天才。

  所以，答案有些不言而喻，這東西恐怕來路不是正途，只是毛熊那邊的飛彈設計水平已經高到這種程度了？

  「所以你們已經有了這個東西的設計，接下來按部就班進行原型設計及驗證就好了。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們自己也可以做，為什麼讓我來主持？」錢教授追問道。

  「因為這是我們通過特殊渠道獲得的資料。但事實上，錢先生知道這種東西實在過於先進，我們沒有多少人能夠看懂。」高建武半真半假地解釋道。事實上，後面他獲得的很多東西更加無法解釋來源，所以乾脆就含糊其事。

  錢教授聽到這個解釋如釋重負，這樣才合理了。

  只不過毛熊一方飛彈水平現在居然進展到了這種程度，超過他接觸到的世界頂尖專家馮卡門教授以及馮布勞恩他們研究的進展水平了。

  對於美洲來說，這可是一個大大不妙的消息，不過現在這些不重要了，錢教授現在已經基本上決定了。

  「這不是一個人就能完成的工作。高先生，國內還有什麼人參與進來嗎？」錢教授沉吟半晌後問道。

  「當然，燃料、火箭加工這些已經有人研究，事實上我還準備開設兩所新的高校，以及新建十個研究所，從全球招聘人才來研究這些東西。

  錢先生如果同意的話，航空航天研究所和大連理工航空航天學院就由你來主持，我們一方面挑選人才充實研究和師資隊伍，一方面選擇學生培養後備軍！」高建武把自己的計劃說出來。

  「關於試驗方面需要的資源，錢先生來做預算，我們現在還將啟動一個計算機項目，研發新一代計算機來支撐這個項目儘快落地。」

  計算機？！

  錢教授又被高建武的話小小的震撼了一下，突然間，他對高建武有些好奇起來，這個年輕的將領原本應該在戰場上廝殺，現在居然出現在美洲，為科技發展奔走呼號，本身就有些奇詭的味道。

  「高先生，冒昧問一下，現在你在八路那邊是什麼職務？」錢教授忍不住問了一句。

  「除了軍中的職位外，我現在負責所有根據地軍事裝備和工業部門，工業生產和科研方面各種資源調度，由我負責，另外可以提前給錢先生申明一點，雖然說我們國家現在還貧窮落後，但是在科研投入方面，未來五年，我保證每年最低不少於1000萬大洋的投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