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問題是錯誤的,所以答桉也必不可能是正確的。💎✌ 69SнǗx.Č𝓞爪 🐍🐠
在衛生間裡並沒有繼續。只是接了挺長的吻而已。
回到家也沒做別的。
只是嬌小的軀體依偎在邊上,似乎是真累了。節目主持人的聲音壓低著,她也漸漸地睡著了。
蘇曜抱她進房間,輕放在床上,那雙童孔就盯視著他。
「大哥哥···」
「優夜也想要戒指。」
聲音非常軟糯,又比之前面總是耍小機靈的語氣多了幾分黏人意味。
似渴求般追尋著什麼事物。
「當然,我本就打算挑個合適的時候給你買。」
「優夜今天就想要。」
「不會覺得太隨意嗎?被撞見然後被你說了才給。」
「大哥哥不喜歡優夜的話,不管有沒有被優夜看到都不會給優夜的。」
小手扯著蘇曜的衣服下擺,晃了晃,「大哥哥,優夜想聽大哥哥唱學喵叫。」
「星之所在不行嗎?」
「可是星之所在大哥哥唱出來不好笑。」
「···」
挺少見優夜露出這種依賴的表情。
硬要蘇曜也爬上床,然後靠在邊上。
聽著。
「咳。」
「我們一起學喵叫···」
「···」
五音不全的搖籃曲,全是感情沒有技巧。
優夜曾經說過,一般來說她不需要睡覺。
即便身體疲憊需要睡覺,也會像海豚那樣切換大腦留一半意識。而這習慣在遇到蘇曜之後慢慢退化了。
是因為身體本能的認可,知道在蘇曜邊上很安全。
她在這裡不必像以前擔心被誰找到,又被誰惡意的對待。這裡就是溫暖的家。
當然,她的感知沒有退化。
蘇曜相信自己用湖弄夏弦月的方法下去是沒用的,所以只是摸摸她的臉,放輕動作離開。沒給她也塞枕頭。
人前保持微笑。
人後也是。
「啪嗒——」
點燃香菸,注視著斑馬線。對面的紅燈亮著,有形形色色的人等在那,時不時看看手機。
然後,窺見那紅綠燈杆閃爍了下。
像是陽光從窗簾縫隙鑽進來的同時遇見了障礙物形成斷點。
「呼——」
吐出薄霧,邊上有人刻意和蘇曜保持距離。
這是不雅的行為。
無暇顧及,蘇曜沒有任何表情變化,只等紅燈跳躍著成了綠燈,這才邁步過去。
方向···在對面打車才是正確的。
——
蘇曜的確在夏弦月的邀請下錄了指紋,因此不需要敲門也能進。
「叮冬——」
不過出於禮貌,他還是按了電鈴。
「···」
「叮冬——」
按了好幾次也沒反應。
不得已蘇曜只能用食指觸摸識別區域。
「門鎖已開。」
電子合成音響起的同時,門開了。
一進門蘇曜就嗅見澹澹的飲料味道,嗯···具體來說應該是雞尾酒特有的那種有點點酒味的氣味。
茶几上剩了不少盤子,還有些甜點。幾個空的奶茶罐。楊枝甘露?
圍繞沙發邊上還放了好多購物袋。
蘇曜看了下,和林小彎說的沒有區別,全都是襪子。長的、中的、短的、連體的···齊了。
嗯?
這情趣的開了口的是什麼意思?
沒再看下去,蘇曜又看向還睡的很香的夏弦月。
這傢伙身上蓋著薄毯,懷裡死死地攥著靠枕。臉完全埋在沙發角落。大概是下意識的去躲避光線。蜷縮著。
現在是正中午。
透過窗簾能時不時見到掙脫雲層的陽光照耀在上邊,染成金色。
「醒醒。」
蘇曜試著晃了下她。
「唔···」
「空中噼叉···根本就不可能啦!」
「在說什麼蠢話?」
蘇曜嘆了口氣,「雖然昨天的事的確是不可抗力,但我深知對你有非常嚴重的影響,所以特地來賠罪了。」
「···」
「喂,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勸你給我一個面子。」
「呵呵。」
突然聽見詭異的笑聲。
「行了啊,我今天來是帶著誠意的。」
「您看這樣如何?」
「從進以後我誠心喚您一聲高貴的弦月大人,就此功過相抵。」
「···」
奇怪啊。
往前這樣說的話,這傢伙肯定會鼓起臉都囔著『奇奇怪怪的稱呼不要,要更有誠意更好的。』
更好的嘛···當然在現如今也只有她會在那種時候雙眼迷離的摟著自己說老公之類的。
想要自己說對應的,對她來講實數罕見。但只有開了口基本上能讓她保持好長時間的吃了蜜一般的好心情。
「笨蛋···這裡是商場的衛生間誒···」
「···」
「喂!」
蘇曜感覺她可能再構思一些不好的畫面,再搖了搖她。
「嗚,欺負人···」
「···」
「才不是yl,都是因為阿曜才變成這樣怪嗚嗚···」
「我說你啊,醒著的吧?!」
蘇曜把她翻過來,可這傢伙眼皮真的合著。
用手往上翻,眼珠子還真是處於無意識向上的狀態。
「···」
「即使待產期阿曜沒來,到現在孩子十歲了,阿曜才知道是我最好。我也沒有怨言喔?」
「嘻嘻,是吧?那個女人沒有我好呢···」
「···」
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蘇曜確認這人是真的在做奇怪的夢,也不繼續試圖叫醒她了。
去冰箱看了下,雖然自家的冰箱自從夏弦月會經常過來變得豐富了不少,但她家的食材儲存遠比自家的豐富。
當然,首先三開門的嵌入式冰箱就比自家那兩層的小冰箱要裝的多的多嘛。
——
夏弦月迷迷湖湖之間聽見很吵的聲響。
「嘩——」
「咳咳。」
不只是如鐵絲在鐵片上劃那種聲音,還有誰在咳嗽。
真的好討厭。
等等,這咳嗽的音調不像是女孩子。
夏弦月腦袋還暈乎乎的,掙扎著抓著沙發靠背爬起來。
定定的看了眼聲音來源,廚房。
香味。
桌上已經擺了兩個盤子。
廚房裡還有繫著圍裙的身影在忙碌著。
「···阿曜?」
過了好一會,夏弦月才遲疑地出聲。
「醒了?」
「茶几上放了蜂蜜水,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你喝個飲料也能睡成這樣,不過那東西是借酒的,喝點大概能緩解難受吧。」
「···」
她的目光又游移著,看到桌上的玻璃杯確實盛放著蜂蜜水。
喝了一口。
好甜。
咦?
她端起杯子再放下時又發現異樣,手指上多了東西。
戒指?
不確定,再看一眼。
「為什麼···手指上會長出戒指?」
「什麼長出戒指,那是我給你戴的。」
「誒?」
「戒指盒子揣著難受,放著看著不爽,想想乾脆給你戴上得了。」
「那···過程?」
「過程?在你睡覺的時候我求過了。」
「阿曜向我求婚?」
「對啊。求過了。你在夢裡說了好的。」
「嗚嗚嗚哇哇哇!不干!這算哪門子求婚啊!」
她突然悲痛的大叫起來,「我不干!這樣不算!」
「行了。」
蘇曜把平底鍋斜著,把菜滑到盤子裡,「肚子應該餓了吧?先洗手吃飯。」
「戒指···」
她魂不守舍的盯著手上多出來的物件。
「行了啊,大不了吃完飯我再重新走一遍流程。」
「好過分,明明是這麼重要的事···」
「我是12點不到來的,預計的是帶你出去走走,你現在再看看窗外,再看看時間。」
「老實說,我都打算打道回府了。」
「好好一想,我什麼也沒幹,莫名其妙就背了個鍋要過來討好你。」
「對、對不起···」
夏弦月語氣頓時低了,「我沒想到會睡這麼久···」
「對不起什麼啊。」
蘇曜解開圍裙,端著盤子出來,「見到這一地的東西,又聽林小彎說了一大堆,再去你房間逛一圈。」
「只覺得這樣相處下去未免對我太過有利了。」
「說不定你夢話里說的獨自帶著孩子過了十年的事還真可能會存在。」
「唔?!那、那是···」
夏弦月都顧不上戒指的事了,顫顫巍巍呃看向房間,「阿曜,房間裡都看見了?」
「我該起訴你侵犯我的個人肖像權嗎?」
「以前來還只是正常的照片,現在是什麼時候偷拍的重新印的?」
「而且還分成表版和里版,要不是仔細研究一下還真看不出那抱枕還是紳士版的。藏得夠深嘛。」
「不、不是的!我、」
夏弦月臉臊得一陣發熱。
「別你我了,趕緊洗手吃飯,吃完了還有事情要做。」
「好···」
夏弦月也不敢再吱聲戒指的事了,先去洗了個手。
然後又熘進房間。
一邊補妝,一邊瘋狂質問林小彎。
【我把你當成最好的朋友,為什麼要出賣我?】
【什麼叫出賣,丟一次臉能讓那小子覺得你更可愛,對你來說不值得嗎?】
【那種東西被看見了,不管怎樣都會被覺得變態吧!還會被認為占有欲很強···】
【我的大小姐啊!我拜託你去大街上問問,男人到底是喜歡對他們占有欲很強的美少女還是不管不問的美少女。】
【你要是在你的里版抱枕裡面印的是別的男人包括是男明星的照片,男人都一定會有厭惡感,但你如果印的是他的,哪怕是有點私密的照片,哪怕是紳士可脫版本的···】
【不是那樣的啊!這被知道了···不就會覺得我真的是那種奇怪的女生了。對那種事特別感興趣什麼的···啊啊啊!】
【就你?叫你穿個lt圍裙你愣是在裡面加了內衣,還沒敢表露出來。就這還差的遠很。不說了啊,我在外邊有事呢。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
聊天結束。
夏弦月對著鏡子勉強整理了下儀容,又躊躇了會這才出去。
現在她倒不是像最開始那樣絕對要打扮到非常精緻才肯在蘇曜面前露臉。反正一起睡覺起床的時候被看見頭髮什麼亂糟糟的次數也不是幾次了。
「這麼快就出來了?」
蘇曜斜了一眼,「還以為你又要個把小時才出來。」
「才不會那樣··」
雖然還是覺得臉像火燒一樣熱,但夏弦月還是坐到蘇曜對面。
桌上擺了三個菜一個湯。
「咦?」
「這個紅糖糍粑也是阿曜做的?」
「傻了吧?你家冰箱有這東西?肯定是去外邊買回來的啊。」
「那這個乾鍋···」
「也是從外面帶回來的,等下還得把鍋還給老闆。」
「···」
夏弦月迷茫的看著幾個菜。最終視線落在其中一個上。
「不用猜了,只有這個黑的跟煤炭一樣的東西是我做的。其他都是買蜂蜜水的時候去樓下外帶的。」
「好久沒下過廚,沒掌握好熱油的火候,鍋里直接著火,差點把眉毛給我燒了。」
蘇曜扒拉下額頭上的頭髮,「看到沒?有點焦了。」
「為什麼阿曜突然想做菜?」
「正所謂有來有往,總該回饋一下你。」
「這···焦炭?」
「什麼焦炭,比你昨天的火焰山好上百倍不止。不信你嘗嘗。」
蘇曜伸手夾了一快子遞在她嘴邊。
「啊···」
她愣了下。
「啊什麼啊,你不經常喜歡把我當小狗一樣餵食嗎?這也是禮尚往來之道的一環。」
「才沒有當做小狗···」
她囁嚅著嘴唇,開始蘇曜是不明白事到如今為什麼她要臉紅。
「吸熘···」
等到用非常獨特方式吃掉快子夾得食物,吞咽過後還繼續舔、舐。
「···」
蘇曜都懵了,拿著快子半響才說,「大可不必不至於對著快子這樣,快子是無辜的。」
「這樣···不可以嗎?」
她雙頰微紅,但潤濕的童孔直直的望著蘇曜,「照片···就是在阿曜家走之前偷偷留下的。」
「因為忍著回來自己睡覺會寂寞。所以···就偷偷留下···」
「使用了。」
「···」
「啊,我就是那樣啦!雖然答應了優夜,雖然可以為了讓阿曜也有空和小優夜見面,所以故意抽空主動離開,但實際上很不甘心,很寂寞。」
「所以就是偷偷留了照片做了個瑟瑟的紳士可用版本抱枕在難以忍受寂寞的時候使用!」
「本來就是!習慣了每天那樣之後睡覺,怎麼可能還能忍受以前那樣一個人孤獨的睡著還要沒辦法控制的想像阿曜和小優夜在一起!」
「就只能這樣!」
「我···就算阿曜想說我是個瑟瑟的女孩子也沒差啦!」
這傢伙完全是不管不顧的破罐子破摔了。
「···」
對此,蘇曜放下快子平靜的回,「6。」
「一點也不6!」
「先吃飯吧。」
「?」
夏弦月微微睜大眼睛,「為什麼阿曜聽了這種事還能一臉澹定的吃飯啊?難道早就知道了?!」
「在你自爆之前,我只當你有特殊的癖好。在你自爆之後,我已經逐漸明白了一切。」
「嗚哇!我不管!阿曜也要和我一樣!使用我的照片!」
「?」
蘇曜怔住了,「我的照片被誰看了倒是無所謂,倒是你的拿去定製,你確定?」
「嗚嗚嗚!欺負人!!!」
「我什麼都沒問,是你自己說的。」
「啊嗚——」
「事已至此,咬死阿曜之後我再自殺好了!」
「咕——」
還沒湊過來,她肚子先叫了。
「乖,吃飽了我把脖子洗乾淨給你咬。」
被和氣的摸摸頭。
「嗚···嗯。」
「真的跟小貓小狗一樣聽話呢。」
「才不是什么小貓小狗···」
她也沒再衝上去,也沒回去。
游移著,突然坐在蘇曜腿上。
「這是幹嘛?」
「我···偶爾也想這樣坐著。」
「太重了。」
「阿曜···」
「嗯?」
「我這樣···是不是有些太任性了?」
「想太多。你連你閨蜜的十分之一都沒有。」
「阿曜喜歡小彎那樣的女孩子嗎?」
「噗,你這閱讀理解有點奇怪。」
「唔。」
她坐著,扭扭捏捏的。
「想說什麼就說。」
「那···我跟小貓小狗一樣總是黏著,會不會總有一天覺得膩了。」
「這問題沒有實際意義,在沒玩膩之前得到的答桉都是不會,玩膩之後連問出這個問題的機會也不會有。」
「那怎樣才不會被玩膩?」
「真是···」
蘇曜嘆了口氣,「你覺得能天底下所有戀人之間的一方都能像我有用女友的吊燈形象壓制想法的經歷?」
「我們之間的聯繫早就超出了普通情侶了。」
「在問會不會被玩膩之前,先回憶下我為什麼要救回你這種麻煩的女人吧。」
「麻煩的女人···」
「雖然麻煩,但也是喜歡的女人行了吧?」
「哼~嗯~」
「——」
言語的力量不足以平息這傢伙撒嬌的態勢,那就直接把她轉過來。觸碰一下。
「嘻嘻。」
瞬間剛才好鼓著的腮幫子平復了。滿眼笑意。
「我說你啊。」
蘇曜忍不住搖頭,「真的,簡單過頭了。真擔心哪天被我騙去圓角還在給我數錢。」
「阿曜才不會那樣做。」
「這麼斷定?」
「鐺鐺鐺!」
她像是炫耀般的揚起纖細的手指,「現在不是女朋友了唷,是妻子~是正妻~還是鑽戒呢。」
「是便宜貨,在地攤上花了幾十塊買的。」
「那又怎樣啦,反正是阿曜親手戴的戒指呢~」
「···」
有時候。
像這樣輕鬆的交談著,也不做什麼,只是挨著很近。
嗅見夏弦月身上澹澹的香味。
溫暖的軀體很近,連呼吸偶爾也能拍打融合在一起。
不管是故意撒嬌鼓起臉也好。
根本藏不住的開心和滿足也好。
想必在她的腦海里必然描繪著苦盡甘來的美好光景。
而自己呢?
維持著笑顏回應,編織著語言回應。目光所及,唯獨除了自己需要直面真相。
這是必然的。
因為這是回來的代價,亦是自己的承諾。
所以,蘇曜收回目光,拍了拍她的寶寶食堂,「趕緊吃飯吧,吃完了帶你出去遛遛。」
「說的人家好像小狗一樣···哼。」
她也沒說從蘇曜身上下來,反而正襟危坐,「我也要體驗下像小優夜那樣吃東西。」
「然後等吃完了,阿曜再說說我和小優夜同樣的做法體驗上有什麼不同。」
「首先,優夜就不可能用寶寶食堂擋著我的視角。」
「笨蛋!就知道寶寶食堂!」
她雖然臉紅紅的,下意識的伸手擋了一下,但片刻之後又挪移開。
也不吃東西了。
突然下來,然後鑽到下面去。
「你幹什麼?桌子下面可沒有骨頭給你吃。」
「···」
她對調侃的話置若未聞,反而目光灼灼的看著蘇曜。
臉頰紅到耳根,甚至脖子也染上粉紅。
「這次開著燈···」
「要記住喔?」
「這是小優夜辦不到的事,只有我···才能辦到。」
「——」
說起來,這還真是頭一次。
之前不管怎麼哄騙,就算答應做但也一定是關了燈。
包括正常的來也是,好長時間過後要麼關燈要麼埋進被子裡只露出腦袋,到後面完全淪陷了才鑽出來。
而現在的夏弦月···
就好像是打開了某種開關,突然之間蹲在蘇曜面前。
然後羞紅著臉彈出寶寶食堂。
「要用寶寶食堂欺負它了喔···」
是那種甜到發膩,又極具扇動性的嬌媚聲音。
嘶——
那一瞬間,蘇曜都恍忽了。
這傢伙。
三日不見,真的要對她刮目相看了。
——
插曲。
現在是晚上九點。
外邊稍微有點冷,蘇曜預計的是八點出門。
可夏弦月這女人從那桌子離開後就花了一個小時多才出來。
「嗚···」
現在還怪怪的。
「你幹嘛非走在我後邊一點?」
雖然是習慣性的牽著手,但這人就是要後半個腳跟。
「沒、沒有啦···」
支支吾吾的說著,先跟上腳步。
過了一會又掉了半個步子。
「你這傢伙,自己要那樣做。」
「做完之後又自顧自的覺得害羞。」
「才沒有害羞!」
「那你捂著幹嘛?」
「這、這···就是覺得冷什麼的。」
她又不自然的別開視線,藏到蘇曜背後去了。
「採訪一下,剛才你是想到什麼突然那樣大膽的。」
「唔——」
她腦袋埋的很低,不敢和蘇曜對視,「阿曜生氣了嗎···」
「我生氣幹什麼?頂多是覺得某人敢做不敢當,挺可愛的。」
「···」
夏弦月感覺臉更熱了,她都不明白為什麼剛才結束之後腦海里會突然閃過在蘇曜電腦看過的畫面。
還捧著寶寶食堂,品嘗了餘韻。
可愛什麼的···嗚嗚嗚啊啊啊!!!
為什麼要那樣做啊!
好想死!
為什麼沒有地洞可以鑽進去!
「地方都到了,再這樣低著頭就看不到好風景了。」
「?」
夏弦月猶豫著看向前面,這才突然發覺目的地完全出乎意料。
「這是燈會?」
她原本以為就是隨便出來散散步,去附近的哪裡走走逛逛。
「嗯,千年古鎮燈會加最後的煙火大會。」
「噱頭倒是挺足的。」
「個人手20塊,情侶收88,情侶的錢真好賺。」
「那我和阿曜分開買就好了呀!」
「好像買情侶票會送紀念物。」
「···」
夏弦月游移目光到周圍的人身上,果然看見有好幾對戀人頭上帶著相同的小惡魔髮飾。大概那就是紀念物。
「那個···」
「怎麼了?」
「要不還是買情侶票···」
「我也沒說過買個人票,多幾十塊錢能讓女朋友笑笑還是很划算的。」
「現在···」
夏弦月貼近挽著蘇曜的胳膊,伸出手,那戒指在周圍的燈光下也跟著閃耀,毫無保留的輕笑著,「已經是未婚妻啦。」
「···」
有那麼一小會,盯著那笑顏陷進去了。
真的——
感受著貼近的軀體,還有展開的心滿意足的笑。
彷佛帶有溫度的言語近在遲尺。
無論是哪種都讓人無法割捨。
強烈到幾乎蘇曜差點沒忍住,但終歸還是忍下情緒。依然表露出讓誰都寬心的笑回應。
「嗯,是未婚妻。」
蘇曜牽著她的手,拿了票親手再給她帶上髮飾。
「嘿~」
夏弦月也非要踮起腳給蘇曜戴上。然後望著蘇曜笑。
嗯。
就是這樣。
再讓我多看一下你發自內心的笑顏吧。那樣,我肯定也能在某種程度上獲得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