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時間已經崩壞。✌😳 ➅➈ѕ𝓱𝔲乂.𝔠𝓞𝐦 ☟🐠
駐足的世界終究只為殘影。
進入胃袋的東西,呼吸的空氣。
「早上好~阿曜。」
聽見的話語。
這些東西是不是全都沒有意義呢?
再回答問題前,需要先認真注視眼前之人的臉。
「···」
不同於之前的畏畏縮縮。
雖然現在還會臉紅,但已經可以由著小任性主動將絕美的臉湊近。
短暫時間後再分開。
「嘿嘿。」
緊接著便是親眼見證害羞而又幸福的笑容爬上了她雙頰。一如既往帶著兩份含義的甜美笑容,瞬間就將無意義的思考擊潰。
「刷牙了嗎?就湊上來。」
蘇曜雙手插兜隨口調侃。
「人家每天三次,不過剛才吃了草莓味的三明治,有感覺到嗎?」
夏弦月便自然而然的把稍冷的手也鑽進兜里。距離早就已經不像之前那樣生澀。現在是很自然的親近。
當然有種說法是,那種事情有了一次,隨後數次,總歸不可能還維持現狀。沒有什麼事物是一層不變的,何況是人。
「草莓?你確定不是生草?」
「你才吃草!」
「···」
三月十五。
今天約定要和夏弦月的母親見面。
倒不是蘇曜主動去聯繫夏涼真,大概是她通過自己的手段知道女兒和自己在一起了,總會想借著機會修復關係。
啊啊。
因為自己存在,所以十年前的她有愧疚感,十年後的她也理所當然沒變成議員代表。似乎很早以前就不關心能爬到什麼地步。
蘇曜是在上個星期搬進夏弦月住的地方開始同居。
而原本的房子則是掛牌出租,因為沒必要拋開或者斬斷什麼記憶,所以從長遠來看出租更划算。那片區域,比方說和優夜認識的小山坡那邊雖然因為桉件暫時沒被提起開發,但以後遲早會開發。緊接著連著那一片區域大概都會開發。
在幾年後因為拆遷賺一筆也不是不可能。
買的體彩贏了三萬左右。
曲子也被人看上賣了兩千。暫時不缺錢,所以蘇曜也不急著攢錢。
拿著這些錢只是為了更合理順當的同居。
和夏弦月五五開房租、生活成本之類的。雖然她明顯不想要,就硬是想讓自己吃軟飯。
『分開算也沒說算的那麼細枝末節,只是說壓力應該兩個人共同承擔,沒道理我一個大男人和女朋友一起同居,還得白吃白喝。』
『而且,精打細算看起來也像是過日子,不會讓你母親覺得我們在過家家。加高印象分。』
『總不能結了婚以後還是全靠你吧?』
這樣說了以後,也不知道是那句話著實觸動了夏弦月,總之她就非常害羞加高興的接過了財政大權。
然後終於到了今天。
約定的,和岳母見面的日子。早早的蘇曜就起來了,由著夏弦月給自己搭配該穿什麼衣服。
啊,雖說是不想吃軟飯,但是衣服這個事偶爾出去就被拉進步行街服裝店,順勢就有了。
無懈可擊的軟飯。
淺藍色搭配內襯保暖內衣和條紋短袖,算是休閒又偏正式的風格。
「這樣看起來就很好了。」
夏弦月滿意的點點頭。
「我覺得像是面試。」
蘇曜無奈的聳了聳肩,想拿起一支煙,想想還是算了。
「不會像面試一樣的。」
夏弦月認真的說,「她要是還像以前那樣對阿曜,那我就不接受她。」
「沒···」
「叮鈴——」
蘇曜想讓氣氛輕鬆點,但門鈴響了。
夏弦月去開門,蘇曜也不能繼續坐著,一起到門口迎接。
「還以為會不讓我進來。」
夏涼真站在門口。
似乎是一回國就來這裡了,還拉著行李箱。沒有秘書,就她自己穿著職業幹練的ol裝扮來。
「我幫您拿吧。」
蘇曜伸出手接過她手裡的拉杆,她盯著蘇曜既沒說話,也沒阻止。
「嘁,您也不說聲謝謝呢。」
反倒是夏弦月有意見了。
「胳膊肘沒必要往外拱的那麼明顯吧?」
夏涼真嘆了口氣,進屋。
環視屋內。
乾淨,敞亮。
再看向把行李箱幫自己放置到角落的蘇曜,「好久不見了,蘇曜。現在和十年前比起來,變化真大啊。」
「您還是和以前一樣年輕。」
「你還恨我嗎?」
「···」
太過直接的話讓蘇曜一時半會不太好接。¤¸¸.•´¯`•¸¸.•..>> ➅9ⓢ𝓱𝓤χ.Ć𝓞𝕄 <<..•.¸¸•´¯`•.¸¸¤
「你幹嘛呀?突然說這種話。」
夏弦月趕緊跑過來,像是護小雞仔一樣守在蘇曜邊上。
「這件事不說清楚,始終不管是我自己也好,蘇曜也好,心裡都會有根刺吧?」
「看著就不痛快的人,又怎麼能快快樂樂的坐下來一起吃飯?」
「···」
接下來,夏涼真坐在沙發上。
當著夏弦月的面把十年前的事全部說了。包括後來重新和蘇媽見過面。
只不過有一點不同。
「關於你父親。」
夏涼真輕架起雙腿,「你們已經見過面了吧?」
「見過。」
蘇曜坦然承認。
「恨他嗎?」
「談什麼恨不恨的,倒不如說感覺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要追究起來沒完沒了的。」
「那···關於我也是這樣嗎?」
「我現在認真想過。」
蘇曜笑了下,毫無保留的說,「我不後悔干擾了小夏同學的人生。如果再選一次,我還是會讓她來家裡玩。」
「!」
坐在邊上本來還沉浸在蘇曜的遭遇里的夏弦月,臉騰地就紅了。
這,這這···
差不多換算一下就是——如果再選一次,還是要自己當老婆?
「···」
夏涼真緘默片刻,也笑了,然後站起來。
彎下腰。
非常認真的說,「···謝謝。」
那之後,三人一起很和諧的吃了中餐。
後來的氣氛也變得輕鬆了很多,雖說夏弦月多少有點喜歡跟她母親互懟,但看的出也是在逐漸放下芥蒂。
畢竟母女倆中間夾著的障礙就是自己,只要自己這裡處理好了,也就沒必要再像以前那樣劍拔弩張的。
本來是夏弦月想叫著蘇曜一起出去買菜,但結果成了夏涼真主動要和蘇曜一起出去。
想想,那小孩子脾氣的女友用眼神甚至忍不住出言撒嬌說想和自己出去散步,在看見自己答應了夏涼真一起外出留她在家裡多少有點怨氣。
「我說···蘇曜。」
剛下電梯,夏涼真就開口了,和剛才在屋裡時輕鬆的表情相比又變得嚴肅很多。
「你吸菸嗎?」
「嗯···雖然菸灰缸洗乾淨放在那,但如果不吸菸也就不會有那東西存在。」
「招待客人也是有必要的。」
說著,夏涼真摸出一支女士香菸點燃。
「···」
「怎麼說呢?我還真沒想過會這麼順利。」
「更沒想過你會幫我打圓場和說好話。」
「你···」
夏涼真瞥向蘇曜,「該不會是因為想復仇才和我那笨蛋女兒在一起的吧?」
「您平時也喜歡看狗血電視劇?」
蘇曜反問。
「哈哈,沒那麼閒。抱歉,開玩笑的咳咳咳···」
夏涼真笑著,突然咳嗽到連眼淚都出來了。
「您身體不太好的話,還是建議少吸菸吧。」
「···」
那一瞬間蘇曜見到夏涼真臉色變了下,但又瞬間恢復原狀,「我有專門的健康管理師,健康得很。與其關注我這個老人,不如多關注下自己和我那笨蛋女兒吧。」
「不過,謝謝關心。」
「既然這樣那樣的事都說完了,那就來敲定一下結婚的日期吧。」
「現在嗎?在買菜的路上?」
「在買菜的路上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挺多的,比如說這件事是不是應該還當著另一個人的面談?」
「跟你說和跟你和我女兒一起說有區別嗎?」
「呃。」
發現這人用種妒忌的眼神看自己,蘇曜也只能撓撓頭。區別好像只在於自己去和夏弦月再說一遍。
「菠菜特價,4塊2毛呢。」
夏涼真思索了片刻,「我看就4月3號結婚吧!」
「那天是黃道吉日?」
「應該是,畢竟第二天菠菜就漲價了。」
「不不,這是不是有點太隨便了?而且第二天就是清明節。」
「娃魚特價12塊···」
「所以說您能不能認真思考,不要總是看菜的特價來決定。」
「決定什麼?我只是覺得娃魚12塊很划算。♨♜ 6➈𝔰卄Ǘ𝐱.匚O爪 💝♔結婚的事當然是你們年輕人自己考慮。」
「···」
最終也沒敲定確切的日子,但夏涼真要傳達的意思是給蘇曜了。
吃過晚飯。
因為太晚,夏涼真也剛回來,累了。
就留在這裡過夜。
而房間只有兩個。
夏涼真說要和夏弦月一起睡,她也沒好意思說想蘇曜一起。
蘇曜沒意見,總不能在隔壁睡著丈母娘的時間還和之前一樣做什麼吧?
他是這樣想的。
「吱——」
結果,凌晨的時候迷迷湖湖聽見門被誰打開。
「阿曜~我來啦。」
「···」
「幹嘛啦,不理人家。」
「···滾回去。」
「嚶嚶嚶,不許凶人家。」
這人死皮賴臉的非要鑽進來,冰涼冰涼的就往身上靠。
「嘻嘻,還是抱著軟乎乎的美少女睡舒服吧?」
「你覺得你的jio伸進來很暖和?」
「就是因為冷所以才想靠近取暖呀!」
「分手吧。」
「伊?!」
「睡醒了再複合。」
「嗚嗚,哪有因為女朋友鑽進被窩jiojio冷就要被甩的···」
「討厭,就知道欺負人···」
「哼,我戳,我戳···」
這人的手指又開始不安分的戳蘇曜的臉。
「別鬧,要睡就睡。要麼就回去。」
蘇曜煩死了,本來睡的好好的,就這樣被強行開機。
「不要嘛。」
又在耳邊吹著熱氣,小聲的用寶寶食堂貼近說,「這個年紀怎麼能睡的著的呀?」
「···」
孰可忍孰不可忍。
「咦?!」
「我、我只是想來說會話,然後就回去的。」
「嗚,會被聽見的···達咩。」
「···」
蘇曜什麼也不做,嘆了口氣,「說著這話還能跟個八爪魚一樣纏著,臉不紅心不跳是吧?」
「···」
夏弦月摟著蘇曜的脖頸,主動平a了一下。
淺嘗即分。
雙眼迷離,哈著熱氣說,「好過分,小白羊自己送來門還要這樣說。」
【此處省略番外*1】
···
第二天。
「糟了!」
夏弦月一睜眼臉色就變了,眼淚汪汪的說,「阿曜,我、我好像忘了爬回去了···」
「現在回去唄。」
「那種事,怎、怎麼可能啊!」
「那你昨晚為什麼不爬回去?」
「明明昨晚是阿曜!」
「我?我怎麼了?」
「嗚嗚,要丟死人了。」
「沒關係的,丟的是你的臉。不是我。」
「怎、怎麼能這樣說!」
夏弦月瞪大了眼睛。
「我要穿衣服出去洗漱了。」
「不准動!」
「?」
「我不管啦!但是丟臉也要阿曜和我一起丟臉!」
「喂!這大早上的你又想幹什麼啊?」
「···」
制止了剛起床腦袋還不太靈光,來自小夏同學的痴女行為後,蘇曜只能帶著她一起吃去。
和總覺得不好意思的夏弦月不同,夏涼真根本就沒提為什麼一覺醒來邊上的女兒不在邊上這件事。
反而是已經把早餐做好了,招待兩個人洗漱後吃飯。
等到吃完早餐,她才開口。
「我要去這邊的分公司一趟,那邊有專門給我準備的酒店。」
「現在的年輕人吶,和老人一起住確實有太多地方都不方便。」
說話間,她的視線有意無意的飄向夏弦月。
「···唔。」
夏弦月瞬間別開視線。
「不過也可以理解,畢竟正處於熱戀期嘛。」
「咱身為一個老人也不能做那種阻礙年輕人之間增進感情的障礙。」
「還是希望儘早結婚,然後抱上孫子的。」
「我走之後也可以不用忍耐了,但是有一點必須要說,安全措施必須做好,我可不想見到你們倆大學還沒畢業就先當父母了。」
「說、說什麼呀!」
夏弦月羞的耳朵根都紅了。
「咳。」
蘇曜也稍微有點尷尬。雖然昨晚初是夏弦月沒事找事,但到後來···大概升起了某種意義上的施虐心理,故意那什麼。
「那麼——」
夏涼真微微一笑,拉起行李箱,「我這笨蛋女兒就託付給你照顧了。蘇曜。」
「嗯。」
蘇曜也微笑回應,目送她出去。
門被合上門。
「我才不是笨蛋!阿曜幹嘛要同意那句話呀!哼~」
「不是笨蛋干不出早上那事。」
「嗚嗚嗚,不要提啦!那、那是人家剛起床···那個,這個···」
「···」
一邊和夏弦月說話,蘇曜駐足在陽台。
從這能看到夏涼真驅車從底下出來,有輛白色轎車也跟著開出來。但沒和夏涼真一起離開,那人還停在下面,偷偷的窺視這裡。
那輛車還有那車窗里人的輪廓就算成了灰蘇曜也不會忘記。
「阿曜在看什麼?」
「沒什麼。」
等夏弦月也好奇湊過來時,那車被後面出來的車催促著也開走了。
——
想說,終於上鉤了。
不枉費自己花了不少錢找人盯著他,也整日跟夏弦月膩歪在一起,在冬大有時也故意去他所在的階梯教室附近假裝無意散步。
怎樣?
我和你口中的『圖書館開燈的天使』就是很恩愛,就是要打算結婚了,你怎麼看呢?
要再用刀子捅我嗎?
可這件事很怪。
非常奇怪。
蘇曜以為,好事就要成了,馬上就又能體會到殺他一次的暢快。
算起來是夏涼真來了後的第三天。
日常被夏弦月非要挽著手,進入冬大。和以往被受關注,受艷羨的視線不同。今天大學裡好像發生了什麼不平常的事。
大批的學生從階梯教室出來,全都被督察拉起的警戒線圍在外邊。
就在教學樓底層的一間階梯教室里。
蘇曜記得那間教室好像是上樂理課的。
從人群縫隙里看過去,可以見到一人在裡面用刀比劃在女學生脖頸上和圍著他的督察對峙。
階梯教室門口還有一人奄奄一息的靠在門上,身下淌出大片的血,不知道被刺了多少刀。眼見著進氣多,出氣少。
「這種事···」
夏弦月瞥到這一幕,握住蘇曜的手不自覺加大了力度,不敢再去看第二眼。
「···」
蘇曜沉默著回握她的手,盯視著那裡面。
犯人是自己想殺的人。
死掉的人不認識,被她用刀抵住的女人,不認識。
現場圍了太多的人。
「同學,請先離開這裡。」
「別聚集在這裡,請離開!」
「這裡很危險,請先回去吧,我們會處理好的。」
「···」
督察和學校的老師都在盡力想辦法疏散學生,微胖的校長和督察里的負責人商議著,臉色明顯發白。
這種事出現在學校里太嚴重了。
「那人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嗎?」
「是啊,好像是金融系的,家裡還挺有錢的。」
「有錢有什麼用?入了那種非法的組織,現在又干出這種事,再有錢也沒用。」
「他媽的太嚇人了吧,這學校也能發生這種事?」
「說不定咱們學校還有和他一樣的人,只不過還沒暴露出來,我感覺最近都不能來學校了。就是為什麼偏偏趕上我考研的時候?真倒霉。」
「行了,快走吧,呆在這真的心慌···」
「慌什麼?被圍在階梯教室里,他還能跑了?就是那個女孩子和坐在地上的老師,太慘了···唉。」
「···」
人群議論紛紛。
想要疏散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
「哈哈哈哈···都是些蠢豬!」
「全都是蠢豬!」
「這麼著急攆人走是害怕聽到真相嗎?」
從階梯教室里發出聲音。是佩戴了麥克風之後擴大的聲音。
一瞬間議論聲小了很多。
連忙著疏散學生的督察和老師動作也頓住,回頭去看。
「愚者說,平等!」
「但世人皆知,世界上沒有什麼平等。」
「諷刺的是,哪怕是在這間小小的教室中,你們都將人分為三六九等!」
「愚者說:自由!」
「但世人皆知,世界上沒有什麼自由。」
「所以你們才被強迫著,在這裡百無聊賴的學習。要是不負責任的享受自由,社會早毀滅了。」
「愚者說:愛情!」
「但世人皆知,愛終將背叛!三次元將一次又一次的將我們背叛!」
「愚者說:切勿殺生!」
「但世人皆知,數不清的殺戮過後,殺人者將以英雄之名鐫刻於歷史!」
「愚者說:切莫說謊!」
「但世人皆知,愚者,一直滿口謊言!正因為滿口謊言,他們才是愚者,而將謊言奉為甘露的人,是貨真價實的蠢貨!」
「堅信著平等,做出僭越的行為,社會便會理所當然的將我們遺落,捨棄!」
「人們歌頌的自由有多美好,真正的自由就有多骯髒不堪。那些歌頌自由的傢伙之中,難道有體面人嗎?」
「人們傳頌愛情之美好,但無法成就的愛,卻被當成單方面的糟粕!人們看見那言說愛之人,都仿佛看見了髒東西一般,輕蔑的笑著!」
「就算相親相愛又怎樣?交往才沒過多久,大部分人所謂的「愛情」便破滅了。」
「媒體中祝福的「結婚」,到底能持續多久?喜歡這些無聊的閒言碎語的你們,應該最清楚了吧。」
「呵呵···」
他猖狂的笑著,像是瘋子一樣大笑。笑的讓人渾身不舒服。
又騰出左手用力抓著被他用刀子比劃著名的女孩肩膀。
「好痛···嗚,求求你···」
「嗚···放過我。」
女孩子嚇的不斷發抖,不停求饒。
「都是蠢豬,甘願活在這樣的豬圈裡!被圈養起來像牲畜一樣活著渾然不覺!」
「看到了嗎?這才是自由!」
「想殺誰就殺誰,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你覺得被我占有很不甘心?」
「拜託,被我看上是你的榮幸。我願意觸碰你,你就應該笑。」
他一激動,刀子在女孩脖頸上留下血痕。
但女孩子也只能咬緊牙關不敢動彈。
「是,你們這些蠢豬!沒有一個人知道,沒有一個人願意去想。」
「那就讓我們告訴你們吧!」
「4月5日,便是世界末日!這個世界全都完蛋了!」
「覺得匪夷所思嗎?」
「呵呵呵···」
「蠢豬是看不到的,只有我這樣的人才能見到,世界的盡頭,永遠都擺在眼前。」
他像是享受般的眯起眼。
「你們所進行的一切,擁有的一切不過都是我們的『神』創造的。」
「在『神』面前,五分鐘前任何東西都不存在,連現在的世界都只是五分鐘後『神』即興創造。」
「現在,『神』說對這個世界厭倦了,打算重啟。」
「···」
「胡說···八道,不過是被塞了些歪門邪道的東西就在這裡···」
依靠在門上的老師咬著牙,說,「如果世界是在五分鐘,哈···被構建,那我們又怎麼可能有上千年的歷史?」
「蠢豬!枉費你還是老師,『神』可以創造世界,當然也可以創造記憶。」
「我告訴你們,我們沙耶教崇拜的『神』即將——」
「啊啊啊!」
在他正眼看人群,注意力集中的一瞬間,剛才還奄奄一息靠在門背上的老師瞬間暴起撞倒他,又同時直接赤手死死的抓住刀刃。
「滾開!你這蠢豬!
!」
任憑他怎麼抽動刀子,怎麼用膝蓋撞頂老師,也沒辦法馬上起身。
女孩子趁機趕緊踉踉蹌蹌的跑了。
「噗呲——」
他終於抽出刀捅了老師一刀,再吐了口水站起來。
「砰——」
遠處的狙擊手這回也找到機會一槍精準的命中他的腦袋。
「啊!開槍了!」
「死了,絕對死了。」
「啊啊啊,好恐怖啊!」
「快快快,快給老師叫救護車啊!
!」
人群中一陣騷亂。
「回去吧。」
蘇曜牽著夏弦月手心微微濕潤的手,臉色平靜的轉身。
這時候發現夏弦月還站在原地,沒跟著自己走。
「?」
回頭,發現她用莫名奇怪的眼神注視著自己。
「那個噁心的人終於死了,這樣···」
「我和阿曜就能順利結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