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別的男人,她不敢保證。
但池墨言,絕對不會的。
「你就放寬心吧,你的墨言哥哥絕對不會因為這種事而生氣,你還不如想想,到時候舉辦婚禮之後,又應該怎麼樣……」
她小聲的在楊優優耳朵邊上說了幾句話。
楊優優的臉,馬上不爭氣的紅起來。
和要滴血了似的。
別看她平常大大咧咧的,實際上這種事情,還一點經驗都沒有。
「你討厭死了,這種事情……這種事情也不是非要一定在新婚夜就要做的吧。」
腦補了一下和池墨言在床上的畫面。
楊優優渾身上下都快和煮熟的蝦子一樣紅透了。
「也可以一輩子不發生啊。」
宋傾羽一邊挑選伴娘禮服,一邊打趣,「只要池墨言願意,你們可以一輩子談柏拉圖式的戀愛。」
楊優優不吭聲了。
把宋傾羽剛剛拿起來的一件伴娘禮服給掛了回去。
「別看這些了,我給你挑選了一條特別好看的!」
她興沖沖的拉著宋傾羽走到最裡面。
「楊小姐,宋小姐。」
負責接待的服務員笑了笑,打開房間門,「這裡面的都是我們老闆的個人私藏,二位可以好好挑選,不管是新娘婚紗,還是伴娘禮服,都有。」
房間門打開。
宋傾羽看到了裡面的畫面,比她想像當中的空間還要大。
櫥窗里,都是高定婚紗。
有一些,她在雜誌媒體上見到過,還有一些,老闆估計只當作了私人收藏,她看都沒看過。
楊優優沒多看。
拉著宋傾羽跑到最裡面,停在了一個櫥窗前。
「怎麼樣,這件伴娘禮服。」
順著楊優優得意的眼神,宋傾羽看過去。
櫥窗里掛著的,是一件緞面抹胸禮服,在燈光下,緞面珠光顯得雍容大氣,而在腰腹處,還有一個碩大的緞面蝴蝶結,剛好能遮擋住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你確定給我挑選這個?太招搖了吧。」
這件伴娘禮服的確很好看,但作為伴娘禮服,感覺總是有些喧賓奪主。
那天的主人公,應該是楊優優。
「哎呀,這是我自己挑選的,我們兩個還分你和我?」
楊優優撇撇嘴,她從來不在乎這些。
看宋傾羽還是不情願,乾脆自己直接找人過來把禮服給取了下來,一股腦的塞到了宋傾羽的手裡。
「好啦,我在下面等你,記得穿好下來。」
生怕宋傾羽拒絕。
楊優優腳底抹油的跑了。
只剩下宋傾羽抱著這件伴娘服哭笑不得。
既然這是楊優優挑選的,她也不好多說什麼,拿著晚禮服進了試衣間。
脫了衣服,她把禮服套上身。
還好她孕期體重一直管控得很好,除了肚子,其他地方都沒有胖,這件晚禮服穿得也很合身。
只是背後的拉鏈有點難拉上。
嘗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宋傾羽正想著要不要給楊優優打電話,叫她過來幫幫忙,忽然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
她下意識的以為,是楊優優來了。
「優優,幫我拉一下拉鏈,我夠不上。」
她試探了一下,還是不行,只能求援。
隨後她感覺到一隻手伸了過來,幫她把拉到一半的拉鏈給拉了上去。
「謝謝——」
她笑著回頭。
卻發現,站在背後的人,不是楊優優。
而是沈時安。
他含笑看著她,那雙瀲灩深邃的桃花眼裡,帶著毫不遮掩的驚艷。
宋傾羽耳尖發熱,下意識的想要往後退。
卻被沈時安一隻手給拉了過來,另外一隻手,又順勢的摟住了她的後腰。
「小心肚子!」
肚子貼在了他沒有絲毫贅肉的小腹上。
宋傾羽驚慌的提醒。
沈時安嘴角含笑,語氣曖昧:「嗯,我動作很輕。」
「……」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宋傾羽任由他把自己抱在懷裡,兩個人身體密不可分的貼在一起……也因此,感受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灼熱。
他居然……在這個時候起了生理反應。
宋傾羽錯愕的看著他,眼裡帶著幾分不可置信和指責。
沈時安卻很大大方方:「你太漂亮,我有反應是人之常情,除非,我不是個正常的男人。」
實際上。
他很多次,都對她產生了不可描述的正常欲望。
但是怕嚇到她。
只能硬生生的忍下來。
可現在他不想遮遮掩掩,對自己愛的人有欲望,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宋傾羽沒想到他會這麼直接的承認,一下子說不出話來,驚慌又羞澀的看著他,舒然不知,這種眼神,對男人而言,充滿著致命的吸引力。
沈時安性感的喉結滾動。
他寬大的手,從她的後腰,一路上移,到她的背,到後腦勺……
宋傾羽被他的熱情嚇到了。
「不可以……這裡不方便!」
她慫了。
身體都在發抖。
上次發生關係,沈時安是不清醒的,她不需要害怕什麼。
而現在……
他的眼裡全是她,她臉上的所有表情,她身體的所有反應,他都能感覺到。
「那什麼時候可以?」
沈時安故意逗她。
像是急不可耐一樣,「我等了很久,我是個正常男人。」
「……再,再看吧,現在不行。」
「待會有人過來,看到了,萬一傳出去,我們兩個都完了。」
宋傾羽好像生怕他克制不住似的。
和他分析利弊。
「不能因為一時之間的歡娛,就不顧自己的臉面,想想你的一世英名……」
「哈。」
沈時安終於沒忍住,輕輕笑起來。
連胸口都在顫動。
宋傾羽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羞惱的瞪了他一眼:「你耍我啊!」
虧她還這麼不好意思,這麼緊張。
沈時安收起笑意:「沒。」
「還說——」
她話都沒有說完。
沈時安忽然俯身過來,吻住了她的唇,不同於以前的淺嘗輒止,他在她的唇上烙下淺淺的吻,隨後霸道的攻城略地,一隻手扶著她的腰,一隻手,安撫似的,摸著她的後背。
宋傾羽感覺自己大腦里的氧氣,都快要被他剝奪了。
好不容易等到他放開。
她大口喘著氣,嘴巴上的淡色口紅,早就被吻得無影無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