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周日五

  四個裝扮各有特色,青春洋溢的少女。Google搜索朝花山院彩夏和近條村麗走去。

  若細心觀察。便會發現。

  背著粉色背包。穿著白色帶粉色的t恤,綁著雙馬尾像初中生的少女。下意識的將步伐落幾人身後。默默走在最後。

  而聚集的六人中,有四人注意到榆御栗的舉動。

  就一根筋的昏空守歲和做出這個動作的本人榆御栗。不知道。

  對此。

  近條村麗本著跟傷害和保護花山院彩夏無關的東西。少關心,少在意的原則。選擇無視榆御栗這個代表不自信的舉動。

  花山院彩夏則心中輕蔑。然後不在意。她在意的只有河歲村。若不是河歲村,她看都不看榆御栗一眼。

  不過,倒是可以用這件事來逗逗河歲村。

  雪系明月從心底里嘆氣。栗子你要支棱起來。這可是你發起的聚會。

  還有,你那退幾步的動作是認真的嗎?我的摯友。

  河歲村心神淡漠,冷靜思考。他將眾人神態動作都收入心底。

  以俯視的心態。仰望眾人。

  心想,難道就是女生的世界(?)

  要由我主導這場人際關係嗎…河歲村直視自己的內心,他竟然覺得內心深處有些厭煩。

  他信奉的一直是。與人交往到膚淺處就行。因為只有在較為膚淺的層面上,交往才是容易的。一旦走進深處,人與人之間就是相互的迷宮。這很麻煩。

  而他最討厭麻煩。

  明明他在瘋狂逃離這個世界的麻煩。回過神來,卻發現他已經身在麻煩的泥潭中無法自拔。這難道就是墨菲定律嗎……

  榆御栗應該是真的想和河歲村有更近的關係。雪系明月也是真的關心和幫助榆御栗的。

  但是…河歲村…可能讓雪系明月失望了。

  就榆御栗這個性格而言。讓其主動出擊真是難上加難。而河歲村也沒那麼多時間,自己主動出擊陪榆御栗慢慢加深關係。

  雖然這麼說,有點渣。

  但河歲村和榆御栗交朋友的本來目地。就是為了溪西希子的期望。如果榆御栗這邊太難以發展。

  河歲村就會將目標轉向另一個人——昏空守歲。

  河歲村為溪西希子的期望交朋友。可不是那種普通的朋友關係。而是摯友或閨蜜那種關係。

  就榆御栗而言。她對河歲村產生的是一種依賴的保護傘感覺。還有對上位者的莫名傾慕。

  其實這種關係在島國很正常,就是有些病態。

  對此。河歲村也不知道怎麼辦。只能順其自然。

  不過…哪怕河歲村將目標轉向昏空守歲。但也不會太過無視榆御栗就是了。

  ……

  河歲村心思波動起伏。但現實中卻無動於衷。

  雪系明月眼神里透漏失望。她後退幾步。來到榆御栗身邊。挽住榆御栗的手。對榆御栗笑了一下。

  榆御栗一愣。然後也挽緊雪系明月的手。抬頭笑了一下。

  兩人相視而笑。

  六人聚集後。最大大咧咧,最活潑的昏空守歲率先開口。

  「好啊喲~彩夏。好啊喲~村麗。」

  花山院彩夏好看的眉頭微皺。

  跟隨她多年的近條村麗自然知道花山院彩夏為什麼皺眉。

  近條村麗說:「我們的關係,還沒那麼好吧。昏空同學。」

  「是嗎…」昏空守歲說,「可是,我們都一起出來玩啦~」

  「出來玩,不…」近條村麗說。

  花山院彩夏眉頭舒張。抬手意示近條村麗不用說了。

  花山院彩夏露出她招牌式的莫名微笑,說:「我和希子同學是朋友。和守歲自然也是朋友。以後希子同學和守歲結婚。我可是要當伴娘的。」

  「你說呢?希子同學。」

  河歲村聽懂了花山院彩夏的謎語。希子同學其實是花山院彩夏對他的專屬稱呼。不是表示疏遠。而是(河歲村)的意思。

  「什麼結婚?達咩達咩。(不行不行)我父親是不會同意的。」昏空守歲連忙擺手拒絕。但好像又幻想到了什麼。她笑起來「嘿嘿…」

  河歲村淡漠的神情都維持不住。翻了個白眼。

  河歲村選擇結束這個話題。

  他故作埋怨道:「真是大小姐。還要我們那麼多人等你。」

  昏空守歲不知道怎麼想的,居然主動幫花山院彩夏說話:「咱們也沒有等多久啊?」

  河歲村無語的盯著昏空守歲。

  昏空守歲不好意思的,摸摸臉。「希子醬,咱臉上有東西?」

  「嗯…」河歲村點頭。「只有聰明人才能看到的字。」

  「啊!」昏空守歲大叫一聲。連忙擦臉後。問:「還有嗎?」

  河歲村點頭。

  昏空守歲又胡亂擦臉。搞得髮絲凌亂,面帶潮紅。

  一旁的榆御栗欲言又止。近條村麗面無表情。花山院彩夏臉上帶著笑意。

  河歲村無奈的搖搖頭。昏空守歲總是不按正常邏輯走。

  只有聰明人才能看到的字。這句話的重點,不是聰明人才能看到嗎?

  怎麼到昏空守歲耳朵里就是,我臉上有字了呢。

  雪系明月噗~的笑出來。她拿出隨身攜帶的化妝鏡遞給昏空守歲。說「給守歲用。整理一下髮型。」

  昏空守歲接過鏡子。「謝謝,明月。得救了。」

  昏空守歲對著鏡子左看看右看看。整理好髮型。

  「沒有字了。謝謝明月。還你。」昏空守歲還回鏡子。然後抱怨道:「希子醬也不早說。害有我頂著字那麼久。」

  剛接過鏡子的雪系明月。笑不活了。顫抖的把鏡子收好。

  榆御栗也小聲的噗笑出聲。然後連忙慌張地用小手捂住嘴巴。

  花山院彩夏和近條村麗也笑起來。

  河歲村深吸一口氣。憋住笑意。「你…八嘎!(笨蛋)」

  「希子才是八嘎。」昏空守歲立刻反駁:「八嘎!八嘎!」

  河歲村無奈的搖搖頭說:「好好…我是八嘎…」

  他可不是故意給昏空守歲難堪。讓大家給昏空守歲貼上笨蛋的標籤。

  是昏空守歲自己作出一系列笨蛋的動作。讓大家給他笨蛋的標籤。

  雖然昏空守歲本來就是笨蛋。

  ……

  六人走到一旁的上升電梯,乘坐上樓。

  已經把剛才的事忘了的昏空守歲。指著前方一家冰沙店的招牌說:

  「難得和希子醬出來,我們去吃冰沙吧!」

  「這個時期,吃冰沙不好吧?」雪系明月否決。

  雪系明月挽著榆御栗的手微微用力。等榆御栗看過來。她眼珠子朝粉色背包動了動。給榆御栗一個眼神。

  榆御栗緊張的握著雪系明月的手臂。鼓起勇氣想要開口,但感覺話又被堵在喉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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