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朝她快速衝來的癲狂男子,花山院彩夏摩托車頭盔下,目光一片赤紅,心中一直死死積壓的復仇怒火也被狠狠點燃。記住本站域名
她手中的匕首,剎那間猛地刺向癲狂男子頭顱,仿佛直刺魚兒的利箭,快速,簡潔,直接,卻帶著致命的鋒芒。
衝刺中,癲狂男子敏銳地擺頭躲過匕首,但匕首還是太迅快,勁風掠過,他臉上出現一條細小的刀痕,溢出一絲鮮血。
湊近花山院彩夏的癲狂男子,不顧臉上的細小傷口,直接一擊快捷粗暴,簡短有力地正勾拳,狠狠擊中花山院彩夏肚子。
花山院彩夏身子弓起,面容扭曲,緊咬牙關,牙齒間發出陣陣吱吱,硬生生吃下這一拳。
花山院彩夏眼中雖然閃過痛苦,但很快就被她的癲狂和暴虐所覆蓋。
「去死!!!」
花山院彩夏怒吼一聲,便不管不顧,匕首握緊,反手快速朝癲狂男子身後插去。
匕首的刀光一閃,空氣中的破風聲剛剛響起,癲狂男子帶的嗤笑,向左輕輕踏出一步。
背後仿佛長眼一般,精準敏銳地躲開襲來的匕首。
又趁機一記左擺拳,直接瞄準花山院彩夏摩托車頭盔縫隙漏出的致命弱點——喉嚨。
花山院彩夏廝殺經驗不多,但也感受到喉嚨處傳來地致命危機感,連忙後仰躲避。
癲狂男子一拳沒打中喉嚨,卻打中摩托車頭盔。粗暴的力量下,摩托車頭盔瞬間被打的破裂,也從花山院彩夏頭上飛離。
露出摩托車頭盔下,花山院彩夏冷漠仇恨的面容。
花山院彩夏目光充滿暴虐,她不甘示弱,手中緊握的匕首也急速沖向癲狂男子的喉嚨。帶來一陣凌厲地風聲。
癲狂男子嗤笑,擺身躲避,匕首的刃尖距離他的喉嚨只有一寸,但那一寸仿佛無法跨越的鴻溝。
「嗤…原來是個可愛的小妞。速度不錯,技巧太爛…」
呲——
靈巧詭異地拳頭,陡然從側邊衝出,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線,略過花山院彩夏阻擋的手臂。
啪!
直直的打在花山院彩夏臉上。
花山院彩夏白嫩的臉上瞬間出現紅色的淤青,嘴角也溢出鮮血。
「啊啊啊啊!去死!!!」
花山院彩夏怒吼,手中的匕首瘋狂劃砍,但根本沒有絲毫規律可言。猶如戰場上隨時會出現的利箭一般。
不規律但致命。
刀光猶如切割萬物的雷射,在花山院彩夏周身不斷泛起,阻擋癲狂男子前進和攻擊。
癲狂男子也是肉體凡胎,根本不敢靠近。但他的眼裡中,卻充滿冷漠和戲謔。他在等待時機。
就像獵人一般,等待獵物疲憊的時候,給予它致命一擊。
……
河歲村目光陰沉,看著面前如同一縷縷黑色蟲線匯聚而成的古代戰國武士揮刀伐向緒野島。
「不要!」緒野靜香眼中驚慌,抬手想攔住由黑色線絲匯聚而成地刀刃。
緒野島虛弱蒼白的臉上也浮現出驚恐。
「我想殺的人,沒人能救。」
河歲村抬起纖細的手臂。
「我不想他死的人,亦然!」
手掌用力握拳。
共鳴水狀態下,河歲村控水能力陡然發揮到極致。
虛空中瞬間生出一股洶湧地藍瑩色水流泛起一朵朵白色浪花,驚濤駭浪般覆向黑色武士。
藍瑩色水流直接淹埋黑色武士,黑色剎那間被藍色同化,驚濤的水流後勁不止地湧向旁邊的櫻花樹。
呲——
櫻花樹瞬間倒伐,人行道和瀝青路面落下嘩嘩水流。
河歲村微微眯眼。解決了…看來黑色武士的實力並不高,只是用來滅口。
緒野島和緒野靜香保持驚恐的表情,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抬起頭驚懼地看著眼前的黑衣少女,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應對。
這人的實力已經不能按照常理推斷,居然可以輕易破掉那個大人留下的東西。
難道是神秘界的大人物?
怎麼…怎麼可能?這種大人物怎麼會來找他麻煩?
「您…您找我有什麼事?」緒野島再度出聲,但與語氣的驚慌和怒氣都沒了。有的只是的卑微。
他已經認命,在這種大人物的手下,逃是逃不掉了。
至於反抗…哈哈…那個狗屁砂餘一言介紹的狗屁大人物,給他的保命手段竟然是殺他用的…他現在根本沒有反抗的本錢。
還不如老老實實地聽話,興許對面黑衣人能大發慈悲放過自己和自己的女兒。
雖然放過他的可能性很小,但放過他女兒的可能還是很大的。
就算可能性不大…他也…沒有反抗的能力啊…
河歲村朝正在苦戰的花山院彩夏看了一眼。
握成拳的手掌張開,輕輕一擺。
一道道水刃射向癲狂男子。
「花山院陽吉…怎麼死的?」
緒野島渾身肌肉緊繃,額頭上情不自禁滲出冷汗。
用嘶啞地聲音卑微說道:「能放過我的女兒嗎?」
「父親…」緒野靜香僵在原地,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父親,她似乎無法理解父親將會失去生命這個概念。
「可以。」河歲村冷漠的回答。
「是砂山會的砂餘一言策劃的,因為一個大人物想要花山院家族覆滅。」
「誰?」
「我不知道那個大人物的名字,但砂餘一言應該知道。」
面色蒼白的緒野島忍不住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其實他的背後早已濕漉漉一片。
「求求…你放過我父親…我不能失去我的父親…」
緒野靜香似乎預測到了事情即將朝她不想看到地方向發展。她直接跪了下來,面色蒼白地乞求河歲村。
虛空中,驟然閃現藍瑩色水流,化作一抹刀刃砍向緒野島喉嚨。
呲!
水刃刺穿喉嚨。
河歲村目光冰冷的可怕,他冷冷地看著目光呆泄的緒野靜香。我也…不想失去父母…
緒野靜香回過神,驚恐絕望地看著入爛泥一般倒下,沒有絲毫生機的父親。
她連忙緊緊抱住父親的屍體,瘋狂悲絕地發出驚叫。眼淚不自覺的流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緒野靜香抓起還有餘溫的手掌,用力的湊在流淚的臉龐。但緒野島的手掌還是無力的垂下。「不要!不要!不要……」
櫻花散落的校門口,悲傷絕望地哭聲仿佛響徹雲霄,烏雲也漸漸密布,似乎上天也要因此流淚。
而地上散落的白色櫻花瓣似乎也更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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