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子醬,明月醬真是太笨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昏空守歲目光瞪著兩人,臉上帶著恨鐵不成鋼的神情。
她不憤地拍了拍桌子,發出「碰碰碰」的聲響。
「明月醬居然不相信我。」
「我沒有!」雪系明月連忙否決,她厭惡的斜了一眼河歲村。撇了撇嘴;「是守歲說的不清楚…」
在不相信和說不清楚之間,雪系明月選擇了說不清楚。
畢竟朋友之間,不相信和說不清楚是兩碼事。
前者會破壞友誼,讓守歲傷心。
後者卻是委屈守歲再說一遍的事。
昏空守歲圓圓的小臉,腮幫子鼓鼓的,憋著悶氣:「咱在說一遍,你們這次可要聽清楚了!」
河歲村笑而不語。
「嗯…」雪系明月悶聲應答。
西葉和子笑著搖搖頭。
榆御栗臉色微紅,小口喝著冰飲。
……
……
……
京武高等學校。
劍道部體育館內。
中午,自由練習時間。
東葉秋子坐在椅子上閉目沉思。假寐一會。
今天凌晨那個實力高超的黑衣人,直接穿著鞋子踩進道場地板上。一點規矩都不懂。
害她在黑衣人離開之後還得打掃道場,忙活到四五點。
休息半小時左右,還得六點之前趕來學校完成劍道早課。
平日裡的高強度訓練。加上昨晚又熬夜。
哪怕東葉秋子體力精力異於常人。也有些堅持不住。
此時正在小憩的東葉秋子忽然皺了皺好看的眉梢。她聽到了嘈雜的聲音。
有人在說話,語氣很赤烈。破壞了體育館內,只有竹劍破空的清靜氛圍。
她一睜開眼就看到。
河歲村一臉憤怒,惡狠狠瞪著水戶兵勇。
水戶兵勇則滿臉譏笑。「哦哦~河歲君,兩學期沒見,竹劍都握不穩啦。」
「你要幹什麼?」溪西希子冷冷地說道。
她雖然不知道這水戶兵勇到底要幹什麼。但肯定是來找茬的。
她剛才練劍練得好好,水戶兵勇突然走過來,用力拿竹劍拍打她手中的竹劍。
不過,幸好她練劍的時候十分專注,握劍的力度也很緊,才沒有被水戶兵勇一下打掉竹劍。露出醜態。
水戶兵勇被溪西希子盯的有些發毛,然後心裡又生出一股惱火,他就是來找河歲村麻煩的。怎麼能被河歲村嚇到。
水戶兵勇壓下心中的怒氣,臉上掛著虛偽的笑意說:「我不過是來切磋切磋。河歲君不會是怕了吧。」
「對對,我們就是來找河歲君切磋切磋的,幾個月不見,河歲君不會連切磋都不敢了吧?」
水戶兵勇身旁的井古一郎也陰陽怪氣的說道。
他和水戶兵勇經常混在一起訓練。也是同一個班級,算得上是好友。
他自然知道水戶兵勇為什麼會來找河歲村麻煩。
水戶兵勇從前就很喜歡東葉秋子。是東葉秋子的忠實追求者。見東葉秋子和河歲村湊那麼近,當然不爽。
還有,河歲村突然回來肯定又要爭奪全國劍道大賽名額。
這讓一些人心生不滿。他和水戶兵勇也是其中之一。
現在東葉秋子又明目張胆的給河歲村開小爐。更引得水戶兵勇的不滿升級。
再加上,河歲村不知道怎麼了劍道實力大大退步,和剛加入的一年級新生一般。
沒腦子的水戶兵勇直接忍不住,就上前挑釁。
當然,這其中肯定有某些有心人的暗推波瀾。
畢竟全國劍道大賽名額就那麼多。少一個競爭對手就少一份阻礙。
他井古一郎就是有心人之一。畢竟他以前和水戶兵勇,河歲村對練,都是輸多勝少。
今年的機會他也不想放過啊!
最好就是他們兩個打得兩敗俱傷,都住進醫院休養一個月兩個月。
水戶君不是我背叛你,而是以你的智商,這個名額你把握不住。還是讓給你的摯友井古大爺我吧。
睜開眼的東葉秋子靜靜看戲,她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有趣。
她想看看這個有些奇怪的河歲村怎麼應付。
她總有一種感覺,昨晚的那個黑衣人和以前的河歲村似乎有些相似。
他們的眼神都差不多。
都是那麼…莫名的讓人不爽。
溪西希子面上冷笑一下,但心中一登。她知道她打不過面前的水戶兵勇。得找藉口拒絕。
溪西希子強裝鎮定,冷笑說道:「你急什麼?全國劍道大賽名額爭取的時候,我們有的是機會切磋。現在切磋有什麼意思。你想兩敗俱傷,漁翁得利?」
「你說什麼?你不會是怕了吧?在找藉口。」井古一郎直接開口說道。
他好不容易把場面弄成這樣,他可不想兩人約定全國劍道大賽再比什麼的。
那不是讓他白忙活了。
水戶兵勇聽溪西希子這麼說,覺得似乎有些道理。他一時停頓下來,好像在思考。
井古一郎則有些焦急,他對水戶兵勇連忙說:「水戶君,你想想。全國劍道大賽名額爭取在學期中,有60多天。他天天和部長膩在一起。你能忍受嗎?」
井古一郎接著又對溪西希子說:「我看你就是怕了,那麼膽怯,對得起你爸媽讓你練習劍道嗎?」
其實井古一郎想維持場面的焦急心情,讓他已經失去理智,口無遮攔。
他知道河歲村的父母已經去世,這麼說河歲村一定會應戰。
但卻沒有想過河歲村的怒火也會直接燒到他的身上。甚至更多怒火在他身上。
井古一郎這話一入溪西希子耳朵。
溪西希子頓時怒火中燒。溪西希子不是河歲村,但河歲村是她尊敬敬佩愛慕的前輩。她是知道河歲村的父母剛去世。
且父母的話題也是她心中的傷,那怕現在她和母親的關係已經緩和。
等井古一郎這話一說完。
溪西希子心中怒火直接被點燃,她不管不顧抬起竹劍就往井古一郎身上劈去。
這一劍溪西希子用盡了全身力氣,瞬間劈在井古一郎肩膀上,井古一郎直接被打翻在地。
「啊!好痛!好痛!」
井古一郎捂著肩膀,在木製的地板上滾動發出痛苦的哀嗷。
「好痛!」
水戶兵勇直接傻眼了。他雖然是來找河歲村切磋的。
但絕不是那種不帶護具的切磋。他們這種水平,不帶護具,是真的有可能打死人的。
等水戶兵勇回過神後,他聽著好友的哀嚎,心中也升起一股怒火。
他也抄起竹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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