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完好無損的竹劍收回劍袋裡。Google搜索
河歲村抬頭看了一眼天色。
天空黑的深沉,月光也被雲層覆蓋。
不知不覺,他已經在高架橋下,實驗了三個小時…
河歲村不由得感慨,交換身體只是過了六天,他所經歷的事情,卻比他以往一年的都多。
很多時候,他也想照常偽裝隱藏自己。但外界總是出現種種麻煩,不斷逼迫他努力前進。
他原以為實力已經足夠。但花山院深雪的出現,讓河歲村恍惚間知道,這個世界的水比他想像的還要深。
讓他有了一絲壓迫感。
這並不是害怕,而是麻煩。河歲村討厭的麻煩。
花山院深雪的實力是怎樣。沒有交手過,對於河歲村來說永遠是未知的。
也許剛見面時,他就能打得過花山院深雪。也許現在,他也打不過花山院深雪。
花山院深雪只是透露出一個,河歲村做不到的目擊。
不代表花山院深雪就強得河歲村摸不到邊。也許只是力量屬性不同。也許花山院深雪只會目擊。也許……
之前河歲村一直在心中想,他比不上花山院深雪。
不過是他自己給自己堅持努力的一個動力。
河歲村是知道自己的。
他的確像伊琥珀色所說的。
不遇到麻煩,根本不想著努力。
他想的,永遠是猥瑣發育,不浪。慢慢提升。
而花山院深雪這個麻煩的出現。
讓河歲村又有認真動腦和努力行動解決麻煩的動力。
而對付花山院深雪這個可能對上的麻煩,河歲村也準備了精密計劃。
保證他一定處於有利的狀態。
精密計劃很簡單。也很有效。
核心就兩點。
一是提升自己實力。二是摸清花山院深雪實力。
現在,河歲村就準備用迂迴的方式,去摸清花山院深雪的實力。
而這個方法就是。
踢館。
……
……
……
深夜,凌晨兩三點。
東葉道館。
寬大的道場裡。一個身穿白色劍道服的少女,雙手握著竹劍,不斷舞動。
她整個人猶如精密的機器一絲不苟地練習東葉一刀流劍招。面容無喜無悲。全身心投入劍道中。
東葉秋子在自家的空曠的道場裡,她一個人默默練習著劍道。
她今天不知道怎麼了,躺在床上,心裡有些莫名的煩躁,一直睡不著覺。
既然心緒不寧,東葉秋子也就乾脆不睡覺,直接來到道場練習劍來。
此時正在一絲不苟的練習東葉一刀流劍招的東葉秋子,忽然像是察覺到了什麼。猛的側頭大聲喊出聲來。
「誰!誰在那裡?」
東葉秋子停下練習。雙手緊握竹劍。側過身,目光看向,道場的門口。
那裡站著一個全身覆著黑衣的女子。
為什麼東葉秋子知道是女子。
因為那黑衣人鼓鼓的胸部,無一不再說明她是女性。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來。
東葉秋子見門口的人裝扮可疑,遮頭蓋面,一身黑。
下意思用力握緊竹劍,心中警惕。
問道:「你是誰?有什麼目的?」
站在門口的河歲村也運行體內能量湧入雙眼裡,認真注視著東葉秋子。
心中默默確定道。藍色,偏深藍色。
「在下,獨孤求敗。來此只為比武。只求勝敗,不求生死。」
河歲村壓低聲音說著,身子微微下沉,慢慢的拔出背後的竹劍。在手中握緊。「來吧!」
「踢館?」東葉秋子的眼神變得凌厲起來。冷漠的沒有一絲感情,顯然是動了殺心。「藏頭露尾之輩!受死!」
劍道界規矩。凡劍道有成者,不可私自向他人道館挑釁。
有道館者,道館對決。無道館者,正大光明一人而上。
要打,就正大光明的打。偷偷上門挑釁,只會讓人看不起。
實力不如人,被當面打死也是活該。
你連抵擋敵人的實力都沒有,你開個屁道館。
早點關門大吉也好。免得出來禍害他人。
身為東葉道館第一繼承人,東葉秋子自然知道這些規矩。所以當河歲村說出挑戰二字。兩人就沒有什麼好談的了。
正所謂道不同不死不休,一言不合就開打。
河歲村的心也在瘋狂跳動,腎上腺素上升。
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不穿護甲和人對打過。
哪怕雙方手裡拿的都是練習竹劍,但以他們的力道,哪怕是竹劍也是能打死人的。
河歲村沒有一上來就調動神秘能量。他只靠體內的能量,運行天心架勢。
一瞬間。河歲村似乎能看清東葉秋子身上的弱點,劍招的不足,甚至是預測出東葉秋子下一步的軌跡。
河歲村心生出一種感覺。東葉秋子在他面前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
要想傷害他,真是難於登天。
竹劍迎面劈來,河歲村腳步都不需要移動,他身子微微往後仰,竹劍便碰不到他。忽然極速下劈的竹劍猛然停住,換劈為刺。不拖絲毫的朝河歲村鼓鼓的胸膛刺去。
河歲村眼看就要被刺中。他手腕輕輕一擺,手中的竹劍快速的把東葉秋子竹劍挑開。
趁這空隙,河歲村的身子又挺回來。和剛才的模樣一同。絲毫不差地站在原地。
東葉秋子見自己奮力一擊,都不能讓黑衣人移動絲毫。眼神也變得凝重。
她長吸一口氣。讓自己進入東葉一刀流的奧義——繁葉一刀斬。
東葉一刀流的奧義,東葉秋子已經十分的熟練,能自由的動用。
但她最多也只能堅持六分鐘,且每全力揮出一次居合刀,時間又會進一步縮短。
而東葉一刀流最強大的招式,就是全力攻擊一點的居合刀。
東葉秋子此時的動作,就像是武士收刀入鞘一般,身子微弓,雙手微合,把刀放為腰間。
停頓一剎那,東葉秋子猛的快步朝河歲村衝來。
河歲村眼神也變得敏銳,但他還是站在原地,絲毫不動。
向前衝刺的東葉秋子,在快接觸河歲村時,微低的身體卻是一頓,強行側身九十度,竹刀快速拔出,又快又猛的砍向河歲村腰部。
形成有力的逆袈裟斬。
居力合力,故意居合,不守只攻,一擊致命。
這一刀快要砍到河歲村腰部時。
河歲村雙手用力握緊竹劍,他動作和打高爾夫球一般。
竹劍猛地向下揮砍,砍向東葉秋子竹劍的劍鐔處。
原本河歲村是可以砍到東葉秋子手部的。且那樣做,動作會更方便,更省力。
但河歲村於心不忍,也不想和東葉道館結死仇。
因為如果砍向東葉秋子的手部,以河歲村的力氣。東葉秋子的手恐怕就要直接廢了。此生再也握不了劍。
竹劍與竹劍的交碰,瞬間就讓河歲村感受到大力順著竹劍向他虎口襲來。震得他雙手有些酥麻。
這不是說東葉秋子力氣有多大。而是河歲村選擇硬碰的點,不對。
別人以強碰弱,吃三分力。
他為了東葉秋子,以弱碰強,吃了至少三十分力。
也就是說這一擊的力量,至少是東葉秋子原本力量的三倍。
但這東葉秋子原本力量的三倍,終究還是被河歲村擋住了。
「該死!」
見自己一刀居合,居然讓河歲村腳步都不移動絲毫。東葉秋子有些癲狂。不顧身體的強烈不適,繼續壓迫自己體力,猛虎撲食一般,揮劍奮力砍向河歲村。
「住手!秋子。」
一道威嚴沉悶的聲音從門外出現。制止了東葉秋子後續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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