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醬,希子醬,來吃餅乾。Google搜索」
河歲村跟在雪系明月身後一步之距。慢慢的走著。
他老遠就聽到昏空守歲的聲音。
「……」又在作什麼妖?
河歲村抬頭望去。只見昏空守歲興奮的威舞手臂。想讓他們快點過去。
四人匯合。
河歲村目光看到昏空守歲手裡拿著的精美包裝的餅乾。
似乎想到了什麼。然後眼睛看向榆御栗。
此時,榆御栗原本背著的背包。現在用手提著。從那拉鏈拉開的縫隙看去。可以看到裡面許多,這樣包裝精美的餅乾。
「餅乾哪來的?」河歲村故意這麼問。
其實他早就知道,榆御栗帶來要於大家分享的東西。
從先前榆御栗和雪系明月兩個人暗地裡的小動作,他就可以推斷得知。
只是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東西。現在才知道。就是這些餅乾,而且應該是自己做的手工餅乾。
而河歲村故意這麼問。當然不是低情商。而是把榆御栗做了餅乾的這件事。說出來。
有些事。說出來和不說出來。是不一樣的。
聽到河歲村這麼問。
榆御栗手裡攥著的背包背帶更緊了。眼睛正盯著胸前的粉色圖案。緊張的情緒充滿心頭。
她很想大聲的說這是她自己做的手工餅乾。但又有些不敢。
不過,幸好沒說出來。
不然雪系明月心情恐怕更不好了。畢竟這是她和榆御栗一起做的手工餅乾。
榆御栗居然為了討好溪西希子說自己一個人做的。哪怕是無心之舉。雪系明月也會不舒服。
這是把她放在哪裡啊。這不直接把她當成工具人了嗎?……
然而,現實卻是。
榆御栗因為緊張不敢說話。沒有背刺雪系明月。而雪系明月的行為卻背刺了榆御栗。
雪系明月沉默著。她沒有幫榆御栗開口說話的半點意思。
現在,要她幫榆御栗拉河歲村好感度。不可能!
她現在正在思考的是,怎麼破壞榆御栗和河歲村的關係。
雪系明月沒有開口幫榆御栗說話。但卻有人幫榆御栗說話。
昏空守歲白淨紅潤的臉上,秀美的嘴唇快速張合,咀嚼著餅乾。嘴角還沾著些餅乾屑。兩眼亮晶晶的說:
「這是栗子帶來的餅乾,超好吃!」
說完,她白皙的手臂一抹嘴角的餅乾屑,然後伸出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又說:「超超好吃!」
之後,她又可憐巴巴的看著榆御栗。希望榆御栗再給她一點餅乾。
「守…守歲醬慢點吃,還有…」
榆御栗伸手從背包里,拿出餅乾遞給昏空守歲。
然後終於鼓起勇氣說:「明月醬和…希子醬…要吃…吃嗎?」
雪系明月不解。榆御栗和昏空守歲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
榆御栗居然敢拿出餅乾來給昏空守歲吃。還對昏空守歲說慢點吃,這種話。她不緊張,害怕嗎?
所以。在她不在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
河歲村擺手拒絕掉榆御栗的餅乾。心中輕笑。
事情的發展。比他預料中的還要順利。
雪系明月已經不在幫榆御栗和他拉近關係。而昏空守歲也和榆御栗發生了出乎意料的友誼。
事情都在按他的計劃前進呢。
雪系明月心不在焉的接過榆御栗遞來的餅乾。打開精美的包裝袋。這還是她和榆御栗一起包裝的呢。
拿出手工餅乾。放在嘴裡咀嚼。栗子餡的。
雪系明月吃著餅乾。眼睛則偷偷觀察三人。
昏空守歲還是那副沒心沒肺的樣子,開心地吃著餅乾。
榆御栗對河歲村的拒絕顯得失望和不安。有點陷入自我懷疑的趨勢。
河歲村則看著她露出挑釁般的笑容。
人渣!
想到這。雪系明月用力大口的咬下嘴裡的餅乾。好像咬的就是河歲村。
河歲村摸摸臉。對雪系明月咬牙切齒的看著他,感到莫名其妙。
他也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啊。
這麼盯著他幹嘛?
他拒絕榆御栗的餅乾。和榆御栗疏遠。不正是雪系明月所希望看到的嗎?
還有,你不努力想辦法,破壞我和榆御栗,昏空守歲之間的關係。
就這麼惡狠狠的盯著我,有什麼用?
我還能被你的眼神殺死不成?
女生的心思真猜不透。
河歲村在心中搖搖頭。
……
陽光明媚。四月的太陽還沒有那般火熱,哪怕是正午也還能感受到風的清涼。
葉子市場裡。
昏空守歲帶頭興沖沖的走進一家名叫西梅關東煮的美食店。
對著大媽店員大聲說:「咱是昏空守歲。咱要八折。」
大媽店員滿臉疑惑。她不理解昏空守歲要表達的意思。
而和昏空守歲同行的河歲村他們倒是知道昏空守歲要表達的意思。
之前。昏空守歲已經繪聲繪色,手舞足蹈的給不在場的兩人。
介紹她剛才保護榆御栗和打倒小偷的英勇事跡。
不過現在,河歲村有種捂臉離開的衝動。
雪系明月也是心事重重,一時間竟沒有人上前幫昏空守歲說話。
大媽店員搖搖頭說:「這位客人…我聽不懂你說什麼…」
「就是…就是…井…野…野郎?」昏空守歲一時語塞。
她有點想不起來那個健碩的男人叫什麼。
最後她絞盡腦汁,終於拼湊出一個名字。「…井太野郎…」
大媽店員還是搖搖頭,說:「我們這沒有叫井太野郎的。」
「…井野太郎…說我們可以…可以八折…」細小的聲音從昏空守歲身後傳來。
「對。井野太郎!」昏空守歲左手手掌胸前,右手握拳錘在掌心。點頭說道:「他說我們可以八折。」
「哦哦~」大媽店員聽到這,連連點頭並微笑著說道:「井野太郎啊~我聽井野太郎說過,你們就是幫忙抓住市場小偷的好人吧!」
「歡迎,歡迎。」大媽店員說著,帶路把眾人引到店內的空桌子上。
而大媽店員身後。
昏空守歲突然抱住榆御栗:「嗚嗚嗚~得救了。栗子幫了大忙。」
河歲村繼續無語。
你剛進門,就大喊大叫的那股威風呢?
我還以為你真的患了社牛病。徹底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完全不在乎外人的看法了。
昏空守歲接下來一句話。又改變了河歲村現在對昏空守歲的看法。
「差點在明月醬和希子醬面前丟臉。」
我以前的看法沒錯。你就是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完全不在乎外人看法的社牛……
被昏空守歲抱住的榆御栗。先是愣在原地。接著心裡湧出一股莫名的溫暖。
沒有緊張,沒有不安,沒有害怕。
她小聲的說:「守歲醬,快走啦,擋著路不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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