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舊事

  齊歡歡正看的出神，就聽到外面的小廝報著，陳老爺回來了，齊歡歡想找個地方躲起來，但又想自己又沒做什麼虧心事，有什麼可躲藏的

  陳老爺進來看到齊歡歡也有點驚訝，但轉念想著可能是尋覓什麼書籍，「郁兒來了，這次是尋哪本古籍啊」

  齊歡歡搖了搖頭，迎著陳老爺坐了下來，「爹，我有個事情要問詢於你」

  「這麼嚴肅，看來我得認真聽了」陳老爺煞有介事的坐直了身體

  「就是你和司徒娘子的舊事能否和我說說啊」齊歡歡壓低了聲音，陳老爺一聽都有點想倒下的架勢

  「這...」陳老爺含糊著說，「是大娘子還是你娘讓你問的啊」他居然想到了這一層

  「不是，純屬女兒太好奇了」齊歡歡覺得老爹想法真的很單純，應該很容易被騙吧

  「也是，你們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陳老爺轉念一想，「但是司徒娘子她有沒有對你透漏一些啊」陳老爺似乎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年的臉色一樣微微的紅了起來

  「並未多言，只說是舊相識」齊歡歡還是如實說了，看來從老爹這能獲得一些訊息，有希望

  「和你說倒是也無妨」陳老爺覺得對自己女兒沒什麼好隱瞞的，準備告知，但是還是說「但千萬別外傳，尤其是家裡各個娘子」齊歡歡笑著點了點頭，她開始期待以為是什麼郎情妾意的故事，但是情節發展卻出乎了她的意料

  以下是陳老爺的講述

  我與無雙和飛燕（齊歡歡滿臉疑惑，這是誰的名字，陳老爺解釋，司徒娘子本名是司徒飛燕，而另一個女子是顏無雙）（陳老爺繼續講述）我們的相遇也是很偶然，那大約是十幾年前，我還沒有到江南總督的職位，只是獲得了個五品閒職的時候，我那時年少輕狂也喜歡在那些煙花柳巷間廝混，你也知我是個極愛唱歌的，其中也有想尋幾首歌女的唱曲的目的

  那時在臨江船上，有兩位出了名的歌姬，就是司徒飛燕和顏無雙（司徒娘子居然是歌姬出身，齊歡歡好像得到了不得了的訊息）經過朋友的引薦，我得以遇到這二位唱功俱佳的女子，真是三生有幸，她們二人或一人彈奏一人歌唱，或二人合唱，整個臨江似乎都沉醉在了她們的美妙聲線里，我自然被她二人吸引，成了臨江船的常客（說到此處，陳老爺有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齊歡歡心想接下來肯定就是風花雪月的才子佳人的故事吧）

  我也確實折服於她們的才華與歌藝，不瞞你說，我也愛上了這二人其中的一個（齊歡歡仔細聆聽起來）就是顏無雙，相對於司徒娘子的大方直接，顏無雙更加溫柔如水，而且每次與她聊天，我總覺得她心思細膩無比，能了解我的內心深處所想。我倆也確實默契，歌曲的時候也是如此，我認為得到了自己最理想的佳人，甚至一度我真的想娶了她做我的大娘子，當然我那時還未與大娘子有婚約

  雖然可能家族中人會有不滿，但是我對她的愛意卻是天地可鑑，但是此時卻出了件出乎我意料的事情（到此處，陳老爺眼中的光暗淡了下來，似乎在考慮其中的利害關係，猶豫著要不要講述給自己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