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香燒到了最後,晏明珠才停了下來。【Google搜索】
「十種,完全不同的十種毒方,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在藥理方面,能與宗主相比較,甚至能超越宗主的人存在,這不是人,而是神人啊!」
在一眾誇獎中,司徒長老非常乾脆的,朝著晏明珠單膝跪了下來。
「拜見宗主!」
緊跟著,蒼幽也跪了下來,擲地有聲的高呼:「拜見宗主!」
於是乎,嘩啦啦的,司徒長老和蒼幽長老的弟子們,都跟著跪了下來,高喊「拜見宗主」,場面尤為壯觀!
頓時,就剩下淨恭這邊的人,突兀的站在那裡。
雖然也有弟子,其實心裡已經非常佩服晏明珠的能力,但是礙於他們是淨恭長老這邊的人,在淨恭長老沒有開口之前,他們也不能跟著一起跪喊。
雖然心裡有不甘,但淨恭長老也不是個傻的,知道眼下形勢發展到這裡,該低頭還是要低頭。
「拜見,新宗主。」
淨恭都向晏明珠跪下,承認了她的身份,他身後的弟子們自然也都跟著跪拜。
「都起來吧,我這人雖然不太重什麼規矩,但是管理一個宗門,這規矩還是要立的,既然我今日坐在宗主這個位置上,那麼有幾點規矩,就必須要說明白,其一,自即日起,七星宗不涉朝廷事務,若是宗門中有人敢在私下與朝廷的人接觸,便廢掉全身武功,逐出宗門。」
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晏明珠的視線在台下眾人臉上一一掃過。
清楚的捕捉到,蒼幽長老和淨恭長老的臉上都有不自然的神情,尤其是淨恭長老,額頭上甚至都冒出了冷汗,看來私底下和朝廷沒少接觸。
不過也是,和朝廷的人接觸,那些達官顯貴,個個都有錢的很,出手自然也闊綽。
而她今日頒下這麼個條例,無疑就是斷送了他們的財路。
「其二,凡是出售的藥方,不管是解藥還是毒藥,都必須要登記在冊,賣給了誰,賣了多少,何時交易的,都必須記得一清二楚,每個月我都會命人查帳,三位長老都是宗門裡的老人了,我相信在你們的帶領下,底下的弟子必然會遵守門規,不會讓我操心的,是嗎?」
司徒長老沒有一絲猶豫,他向來問心無愧,自宗主失蹤之後,他就一心撲在尋找宗主下落上,而鮮少會顧得上其他。
「是,宗主,我等必銘記於心,絕不犯事!」
而另外兩個人,可就沒有司徒長老這麼爽快了。
晏明珠的眸光落在蒼幽的身上,「蒼幽長老呢?
」
「之前宗門在用藥上的確是比較混亂,宗主的這個規矩立得好,我等必然恪守!」
晏明珠滿意的點了下頭,又看向淨恭。
哪怕淨恭千萬個不樂意,在這種情況下,還是不得不低頭。
「謹遵宗主之命。」
「很好,目前就是這兩條新增的門規,司徒長老,就勞煩你命人將其刻在門口的門規石上,以警示宗門內的所有弟子,一旦觸犯門規,無論是誰,都將被逐出宗門。」
司徒長老恭敬的拱手,「是,宗主。」
淨恭盯著晏明珠臉上的鬼臉面具,恍惚之中,覺得好像是曾經的那位宗主回來了。
因為那位曾經還在宗門的時候,也是立下了諸多規矩,那位還在的時候,宗門上下無一人敢造次,那是非常團結且一致的時光,哪怕是他也不例外。
但是,他現在可不想再回到曾經那段被管制的時光。
他絕不會就這麼認輸的!
繼任儀式結束後,晏明珠單獨見司徒長老。
「司徒長老,我還有許多私事要辦,不能時常在宗門,平常宗門上下的事由,便交由你來打理,蒼幽被我下了一寸心,不敢輕舉妄動,但淨恭不是個安分的,你要盯緊些。」
司徒長老有些詫異,「宗主,這搭理宗門事由我不敢托大……」
「在這宗門中,唯有你是我最信任的心腹,把宗門交由你來打理,我很放心,這也是我師父的意思。
」
聽到這個,司徒長老珍重的躬身,「是,我必不負宗主重託!」
「時辰不早了,我還有其他事要處理,宗門上下,就拜託長老了。」
司徒長老想送晏明珠,不過被她拒絕了。
「我稍稍離開,你對外宣稱我閉關修補《奇效方》,不見任何人就行。」
聞言,司徒長老心中一喜,「宗主能修補《奇效方》?」
「我曾聽師父提過,而且《奇效方》當中大多數藥方,都是根據《萬毒經》對應來的,修補也不難,給我些時間就成。」
司徒長老大喜不已,「宗主當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呀,宗門能有您坐鎮,當真是萬幸!」
而另外一邊,淨恭在回到淨山之後,發了好大一通過。
「這個該死的女人,究竟是從哪兒冒出來的?你不是說,宗主肯定已經死了嗎,那這個親傳弟子,又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一開始宗主失蹤,淨恭還不敢相信,覺得是宗主在考驗他們,所以在她剛失蹤的那兩年,他還不敢輕舉妄動。
後來他派出去的內門弟子回來稟報,說是連司徒長老都找不到宗主的蹤跡,宗主定然是出事死了。
淨恭這才開始搞事情,但也不敢搞太大。
直到後面,他和朝廷接觸,宗主都沒再出現,再後來和蒼幽爭宗主之位,更是沒有人出來阻攔,他才確信,宗主是真的死了!
可是,今日一個姓晏的年輕女子突然出現,不僅自稱是宗主的親傳弟子,而且還將《萬毒經》缺失的部分補齊,甚至還能研製出新的毒方!
除了是親傳弟子之外,就沒有其他合適的理由了。
動怒之下,淨恭抬腿就是一腳,狠狠地踹在內門弟子的身上。
內門弟子甚至都不敢叫一聲,只跪在地上發抖。
「師尊息怒,這女人就算是在藥理上有天賦又如何,她終究只是個女子,除了藥理之外,她有哪一點能比的上師尊您?
若不是她設了圈套,在眾目睽睽之下和師尊您比試,這宗主之位豈能輪到她?」
淨恭氣得不行,「該死的小賤人,搶了我的位置,還頒布了那兩條門規,這不就是在明晃晃的斷我財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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