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不管是太上皇還是福王的眼神都齊刷刷的看上了他。【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君問地的臉更白。
有些慌亂的看了看父皇,又看了看福王。
張了張嘴想要辯解,卻發現這辯解的話那樣的無力蒼白。
林九棉繼續說道:「我還是那句話,對你們兩口子要玩什麼貓膩完全沒興趣。」
「我就是很好奇你為什麼要隱瞞自己會武功的事?而且半夜進我的王府?」
「還是說你有什麼事情不想讓我們知道,才這樣隱瞞的?」
「我和君無陌待你不薄,但是從始至終你都是隱瞞著我們,在我們面前做出一副很悽慘的模樣。」
「只是你背地裡真的有這般悽慘嗎?」
林九棉依然咄咄逼人的質問。
君問地沉默著不語。
君子然似乎想到了什麼。
眼神微微有些恍惚,良久之後才輕嘆一聲說道:「別問了。」
林九棉有些意外,抬頭看向君之然。
「太上皇你此話何意?為何不問?」
君子然默了默又看了君問地一眼。
接著喊了一聲:「停車。」
馬車很快停下。
太上皇冷冷的說道:「你自己下去?還是我把你踢下去?」
君問地站起身垂著頭答應了一聲:「兒臣自己下去。」
接著君問地轉頭下去了。
馬車再次啟動。
馬車裡一片寂靜,這一次連嘰嘰喳喳的君問天都不吭聲了。
林九棉很生氣。她看著太上皇眼底是徹骨的冰冷。
她冷冷的說道:「我覺得你應該給我一個說法,否則我不介意認為你是在包庇他。」
君子然道:「朕可以擔保,他和聖地無關,他也不會是聖地的人。」
林九棉冷哼一聲道:「人心隔肚皮,你怎麼知道他就不是?」
君子然有些煩躁。
如果現在在他面前說這句話的是別人,他早就懟了回去。甚至會一怒之下殺了她的頭。
可面前的這個女人是林九棉。
不說他現在有沒有那個權利殺了她,他也沒有那個本事殺了林九棉的。
剛才面對敵手的時候,他看得很清楚。
這個女人手裡的那條鞭子太可怕了,動作很快。
而且辮子上似乎帶著什麼東西,被碰到的人哪怕只是碰到了手臂,也會瞬間暈倒。
何況她身邊的四大暗衛也是極厲害的。
君子然即便是很有底氣,也不敢直接和四大暗衛悍然對上。
當然,還有一些其他的原因,這讓他不得不對林九棉更加忌憚了。
良久後,他輕嘆一聲說道:「再給我幾天時間,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君問地不可能是聖地的人,我自然有我的理由。」
「等你知道這理由之後便可以明白我的苦衷,也明白我為什麼總是看不上他了。」
說到這兒,他輕嘆一聲擺手:
「罷了,罷了,說這些也沒有用。還是先看看你的特種部隊吧。」
林九棉沉默地閉上眼睛,再不吭聲了。
沒錯,剛才她咄咄逼人的逼問君問地。其實就是懷疑他是聖地的聖子。
只不過心底又有些狐疑,所以打算打草驚蛇。
看樣子這裡還是有她不知道的貓膩,索性她也不再吭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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