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吟之聽完也不禁惋惜,這唐瀚的確可憐。☜💥 ➅9ѕⒽ𝐮𝓧.𝒸oM 🍓🐧
百里敘晴說完之後又忍不住問道「你真要替唐南谷去尉遲家要十萬兩?你要知道你出面的話,他只會當做這錢是你要的。」
「殺了活生生一個人,要十萬兩,也是該他們給的,何況尉遲家這麼財大氣粗,區區十萬兩,對他們來說應該不算什麼。」江吟之語氣淡然。
「何況,我拿出婚約之後,尉遲家也會猜到是唐瀚的家人給了我這個,這錢自然也是他們要的。」
聞言,百里敘晴微微一驚,「那這樣的話,尉遲家有沒有可能會去找唐南谷滅口啊?」
「滅口,那也是唐南谷活該。」江吟之語氣淡漠,毫不關心事成之後唐南谷的生死。
「那倒是!」百里敘晴也就不糾結此事了。
「現在就等疾風了,他那邊應該順利吧。」江吟之不禁有些擔憂。
「放心吧,他的功夫,這君朝城內有幾人能是對手?」百里敘晴對疾風充滿信心。
過一會,布莊夥計來了。
告知了江吟之一個消息,他們的江氏布莊,又被買空了四個布莊。
夥計都著急的不行了,「小姐,現在該怎麼辦啊?我們繼續關著門,那這生意可就做不下去了。」
關的鋪子實在是太多了,這樣關下去是人心惶惶!
百里敘晴一時間也感到困惑,明明是生意好的景象,為何給他們造成如此大的困擾。
「雖然店鋪被買空了,但是他們也不是沒給錢啊,這錢咱們不還是賺了的嗎?慌什麼呀?平時想遇到這麼大的買賣還遇不著呢。」百里敘晴漫不經心的說著。
夥計眉頭緊鎖,「話雖如此,但是咱們缺貨呀!咱們已經惹的不少老顧客怨聲載道了,這樣下去,口碑要受損呀。」
江吟之唇邊揚起一抹淺笑,依舊淡定從容,「百里說的對,平時想遇到這麼大的生意還沒有呢,難得可以賺這麼大一筆,不必驚慌。」
看得出來尉遲陵是再次給她施壓,想用布莊和陳羲一起來威脅她就範,尉遲陵對他們尉遲家的實力的確是很自信,直接買下這麼多的布。
但是他卻小看了江吟之的實力,她背後有商會,根本不可能缺布,隨時都能把幾個布莊重新開張,將貨全部補齊。
「那餘下的鋪子還要繼續賣布給尉遲家嗎?」夥計問道。
江吟之點點頭,「讓他們買吧,但是稀少布匹全部漲價,我讓商會調一小部分布匹過來,雙倍價賣。」
她巴不得尉遲家把城中所有江氏布莊的布都買光呢,看尉遲家囤那麼多的布匹,到時候賣給誰。
「好。」
當天,布莊就又補上了一批貨,漲價出售,卻還是被尉遲家的人全部買光。
這下布莊的人是真的急的焦頭爛額了。
因為害怕布沒了徹底要關門,所以有幾家布莊直接把鋪子關了,人手全部弄去織坊趕製布匹。
在外界來看,他們也是被逼的無貨可賣了。
整個江氏布莊似乎一下子都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處理完布莊的事情悄悄回到家中時,疾風已經回來了,還帶回來了那個眉上有刀疤的男子。
人已經被疾風給打暈了。
「你怎麼現在才回來?你沒受傷吧?」江吟之擔心問道。
疾風回答說「還算順利,就是這傢伙跟泥鰍似的,太難抓,花了些時間。」
江吟之又問「沒遇到尉遲家的人吧?」
疾風搖搖頭,「沒有。」
「好,開始審問。」
疾風直接把那男子抓起來拖往了後院。
江吟之正要往後院去時,突然外頭傳來敲門聲,還伴隨著陳大鵬的喊聲「江姑娘,尉遲家的人來送信了。」
聞言,江吟之微微一怔。
立刻上前打開了門,尉遲府的小廝便遞給她一封信,「國醫大人。」
江吟之接過信,他就立刻轉身跑了。
打開信一看,信上說,陳羲殺人的證據已經確鑿,今日便要動刑審問拿到陳羲的招供,問她是否願前往觀看。
百里敘晴湊上前來一看,頓時氣憤怒罵「他們這是拿他性命來威脅!太不要臉了!」
江吟之眼底泛過一抹狠意,轉身快步往後院而去,百里敘晴快步跟上。
「現在要快點問出結果來,你去準備鹽水和辣椒水!」江吟之沒有時間耗下去了,她要立刻拿到刀疤男的證詞,證明蒼淵是被誣陷!
現在用得上的只有東廠里最常見的刑罰!不怕撬不開他的嘴!
「好!」
刀疤男被綁到了柴房裡,捆得結結實實。
江吟之看了一眼,冷聲吩咐「把他鞋脫了,腳底劃幾個傷口。」
「是。」疾風立刻蹲下身來,抓起刀疤男的腿就脫掉了他的鞋襪,拿起匕首乾淨利落的劃了幾個很深的口子。
刀疤男被疼的立刻醒了過來,「你們是誰啊!你們抓我幹什麼!放開!」
「把他嘴堵上!」江吟之冷冷的看了一眼。
疾風直接抓起刀疤男脫下來的襪子塞到了他嘴裡,刀疤男險些被臭暈過去,幾度暈厥,痛苦萬分。
然而下一刻,百里敘晴就提著兩桶水進來了,「來了來了,鹽水和辣椒水來了!」
刀疤男霎時瞳孔顫抖,猛地掙扎了起來,卻只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把腳放進桶里。」江吟之吩咐。
疾風立刻把彎腰抓起刀疤男的右腳,不顧那刀疤男的拼命掙扎,把他的腳給按到了桶裡面。
那一刻,刀疤男被劇痛刺激得青筋暴起,嘴裡雖然被塞著東西,卻也能發出極其痛苦的聲音,只是聲音不大。
「另一隻腳還能受力呢,一起放進去。」
於是疾風抬起了他的左腳,準備放到另外一個辣椒水桶里。
看著那鮮紅的辣椒水,還漂浮著大量辣椒和辣椒籽的水,刀疤男說不了話,只能朝江吟之拼命的搖頭。
看他那急切的反應,江吟之緩緩開口「我問你答,老實交代就放過你,你只有這一次機會,要是敢大喊大叫,你身上可就不止這一處傷口了。」
刀疤男點頭如搗蒜,整張臉一陣慘白,青筋暴起,滿臉痛苦。
江吟之這才讓疾風停了手,上前扯下了他嘴裡的襪子。
刀疤男不敢喊叫,疼的聲音都在顫抖,「姑奶奶你到底想知道些什麼,我什麼都說我什麼都說啊!能不能先讓我把腳抬起來?」
「不行,你老實回答完,自然會饒你。」劇痛之中回答的話,才更有真實性,因為為了脫離疼痛,每一分一秒都格外珍貴,不會給自己時間編謊話,只會實話實說。
「那您趕緊問吧!」刀疤男此刻比江吟之還要焦急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