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夜的匕首又划過一道光芒,將她的舌頭給斬斷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痛。
那種痛苦,比身上的疼痛還要劇烈萬分。
痛的南雲柔當場暈了過去。
唐夜冷冷的俯視著暈過去的南雲柔,面無表情的道:「既然你總喜歡辱罵煙兒,那這輩子,我就再也不會讓你有機會罵她。」
南煙本該在唐府的庇護下長大,可她卻獨自在外受盡委屈。
這些人偷了屬於她和姑姑的一切,卻還將她當成奴僕。
不,在當時的唐府,煙兒的待遇,連奴僕都不如。
想到那種種的一切,唐夜的心口一疼,緊緊的握著拳頭。
如今已經見過南雲柔了,他也該去見見南家那對夫婦。
在唐夜走出去的時候,對著柴房門口的侍衛吩咐道》:「你們讓人來給南雲柔止血,別讓她死了。」
「是,唐夜公子。」
夜宮的人知道唐夜的身份,自然是對他客客氣氣。
另有人將唐夜護送到了南家。
此刻的南家,與當初的門庭若市相比,越顯蕭條。
丞相府的牌匾都被砸落在地,滿是灰塵。
顯然已經有許久不曾有人打掃。
隨著唐夜的步入,一陣塵土迎面而來,他下意識的抬手遮擋住了灰塵,皺起眉頭看向空無一人的南府。
現在已近秋,地上堆著厚厚的落葉,踩上去都有沙沙的響聲。
「那對夫婦在什麼地方?」他背對著身後的侍衛,問道。
「王爺將他們囚禁了起來,屬下這便帶公子前去。」
說完這話,侍衛推動著唐夜的輪椅,向著囚牢的方向走去。
在丞相府,有個專門用來行刑的囚牢。
曾有無數人在囚牢里喪命,那些,都是無辜的百姓。
南陵似乎以此為樂。
在外他是和善的丞相,在內,則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
因為南陵抓起來的,都是無依無靠的人,即便死了,也沒有人過問他們的下落,這才導致如此多年,在京城這個地方,硬是無人發現他的所作所為。
此時的南陵和秦怡,還有秦家的那些人的,都被關在囚牢內。
牢外是夜宮之人看守,每日行刑,打的他們哭爹喊娘,求天不應,求地不能。
吱呀。
隨著囚牢的門被推開,南陵抬起了迷茫的眸子,朝著門外望去。
一眼入目的,便是坐在輪椅上的唐夜。
南雲柔不認識唐夜,但南陵在唐府的人來時,是親眼看見唐洛父子。
他並不知道唐洛父子的身份,也不知道他們來自於唐府。
可他明白,這些人能在那般情況下帶走南月兒,必然也能帶走他們。
是以,他的眼睛頓時亮了一下,急忙道:「這位公子,我是月兒的親爹,我和月兒感情向來很好,求你,求你救救我。」
秦怡也急忙用求救的目光看向唐洛。
現在,唐洛已經是他們唯一的救命稻草。
這種日日酷刑的日子,他們再也受不了了——
唐夜緩緩的走了進來。
他看向南陵夫婦那悽慘不已的模樣,他並沒有感覺到很舒爽。
畢竟,就算南陵夫婦伏法了,姑姑也回不來了
要是當初南陵沒有對姑姑騙婚,姑姑遇到了一個良人,那她,也不會遭遇這般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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