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總,溫暖到底出什麼事了?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一個長相妖艷的女人披散著一頭大波浪,不解地看著江凌風。
聞言,江凌風的鷹眸掃向她,帶著審視的銳利,像要看穿人心。
女人蹙了蹙眉,開口道:「江總,你這麼看我做什麼?別告訴我,你在懷疑我啊。」
她是零度酒吧的另一個駐唱。
剛唱完回到後台休息,就聽說溫暖出事了。
究竟出了什麼事,需要大老闆親臨現場!
「林可兒,溫暖的嗓子被人毒啞了,老實說,這跟你有沒有關係?」
林可兒是酒吧的駐唱,他雖然很少來酒吧,但也知道女人之間的爭鬥無處不在。
這個女人的脾氣不太好。
原本溫暖沒來之前,是她一人獨大,倍受青睞的。
後來溫暖加入了酒吧駐唱,她的地位被平分,客人們逐漸迷上了溫暖唱的歌。
他們駐唱也有績效獎。
因著客人經常點名要聽溫暖唱的歌,因此酒吧的經理會幫溫暖多安排幾場演唱。
女人都有妒忌心,會不會是她因為溫暖搶了她的資源和風頭而心生歹念?
江凌風心思百轉,鷹眸直視著林可兒。
「不是,江總,這可是天大的冤枉。」
林可兒氣極敗壞道:「是,我是很討厭溫暖,但我也不會幹出這種缺德的事吧!我吃飽了沒事幹嗎?」
看著林可兒氣得快跳腳的模樣,江凌風眸光定定,並不言語。
她的眼神並不躲閃,難道不是她?姐姐 .
江凌風眯起了鷹眸,一一打量過底下站著的眾人。
他看過監控視頻,這些都是今天進入休息室的人。
因著是休息室,裡面沒有安裝攝像頭,因此他無法知道到底是誰在溫暖的水杯里放了東西。
這些人都有可疑。
「我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如果這個人能向我當面認錯,我可以網開一面,從輕處罰。要是被我查出是誰幹的,我定扒了他的皮。」
一句話,讓下面站著的人一個個縮緊了腦袋,悶不吭聲。
隊伍中最邊上的一個女人更是縮緊了肩膀,身體輕顫著。
還是沒人出來承認。
江凌風冷勾起一彎弧度,目光再次掃過眾人,聲線冷冽,「都下去吧。」
都很有骨氣!
他們當真以為他查不出真相嗎?
眾人一聽,個個抹了把冷汗,紛紛做鳥獸狀散去。
林可兒咬著唇,憤憤地走到江凌風跟前,「江總,你這樣懷疑我,我要辭職。」
雖然這兒的待遇和環境比其它酒吧好上太多,可這樣被人污衊,她也是有自尊的。
江凌風瞥了她一眼,「可以,按照合同,你現在離開可是要負違約金的,這筆違約金的數目可不小,你現在急著要走,是因為心虛?」
「江總。」
林可兒氣得怒目而對。
江凌風勾了勾唇,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
「林可兒,如今溫暖出事,你的嫌疑最大,你必須自證清白。當然,我也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這樣吧,就當你幫我一個忙。只要你能向我提供有利線索,讓我找出這件事的主謀,我可以幫你向半年後要舉辦的第十八屆青歌賽的組委會做推薦,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