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江總,真是不好意思啊,原本我是想放過你母親的,可你母親運氣不好啊!」
徐時勛嘴角勾著涼薄的笑意,「她居然遇到隧道塌方,她的頭不小心被頭頂掉落的石塊砸到了,現在應該在醫院裡搶救呢!」
什麼?
江凌風的氣息一沉,眸光萬分凌厲地看向徐時勛,透著一股肅殺之氣。
「徐時勛,你敢玩我?」
「哈哈,這可談不上玩!充其量,是讓最愛你的兩個女人換了一下生死而已。」
徐時勛哈哈一笑,也不隱瞞江凌風。
「原本你老婆應該被炸彈炸到毀容或者殘廢,卻不想,關鍵時候有蠢貨甘願替她受罪,因此她現在可還好好的活著呢。而你媽,原本應該好好的活著,卻因為意外而昏迷不醒。江凌風,也許這就是天意,天意要讓你老婆清醒地看著你變心。」
徐時勛一臉的得意,想到以後江凌風會被他玩轉在手心裡,他就覺得解氣又舒坦。
江凌風嗅出了一絲不尋常,目光冷冷地盯著徐時勛。
「徐時勛,你到底想做什麼?」
什麼叫讓他老婆清醒地看著他變心?
徐家兄妹又在搞什麼鬼?
目光不經意地瞥過一旁的催眠大師,江凌風心裡頓生不好的預感。
他還記得自己曾被這個男人催眠過的事情。
這個姓俞的因此而讓他廢了一隻手。
而現在,他在這兒,盯著他的眼神滿是恨意,他們這幾人勾結在一起,難道是又想將他的記憶抹去嗎?
「江總,說來說去,你就不該幫著溫暖那個賤人整垮我們徐家。」
徐時勛起身,慢慢走向江凌風,「原本我們井水不犯河水,說不定還能做朋友,可現在......」
徐時勛頓了頓,冷哼一聲,「你想知道接下來我會做什麼?行,我完全可以告訴你。接下來,你會成為我手中的傀儡,我要讓你為你曾經的行為而付出代價!」
看著徐時勛臉上的陰狠之色,江凌風眸光微動。
說時遲那時快,他一把扣住了徐時勛的頸脖,將他鉗制在跟前。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屋子裡的人一陣騷動。
幾個黑衣人上前一步,一臉兇狠地瞪著江凌風。
江凌風冷聲呵道:「都別動,否則我掐死他。」
「哎哎,你們聽他的話哈,暫時別動。」
徐時勛反常地沒反抗,示意幾名黑衣人站著別動。
江凌風眉心一蹙,隱約覺得有些古怪。
他手裡沒刀之類的東西,如果徐時勛要反抗,他應該對付不了屋子裡的這麼多人。
沒等他想明白,他只覺得胸口一陣劇痛,像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噬他的五臟六肺。
「呃!」
江凌風沒有忍住,手上的力道一松,一手摁住了胸口,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
徐時勛回過頭來,看著江凌風一副痛苦的樣子,好整以暇道:「這是怎麼了?心口疼啊?來來,讓我們俞醫生給你診治診治!」
聞言,江凌風捂著胸口,看著催眠大師慢慢靠近,一臉警惕地往後退去。
「滾開。」
「別呀!江總,俞醫生要是滾了,你體內的蠱蟲可是要把你咬成瘋子的。」
徐時勛慢悠悠地開著口,欣賞著江凌風的狼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