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空空：……

  實在沒想到趙燦滿腦子想的都是些啥啊。

  嚴重破壞武空空對他的印象，還搜查官？制服？

  我的天吶。

  果然，男孩子腦子裡都骯髒。

  搖頭+N

  堅決不從。

  ……

  瞪眼。

  死死的瞪著趙燦。

  嘴巴嗚嗚嗚的說著什麼。

  趙燦湊上去聽。

  「什麼？我碰你，你就咬舌自盡？」

  「嗯嗯嗯。」

  「你不敢的，你怕疼，你不敢咬舌頭，這樣我問你問題，你老實回答，我就放了你，你答不答應，答應的話就眨一下眼睛。」

  武空空把頭轉向一邊，堅決不向惡勢力屈服。

  「挺倔的，可以，我看你倔到什麼時候。」

  趙燦脫掉武空空的襪子，召喚貝塔過來，拽著貝塔的尾巴就去撓空空的腳底板。

  薩摩耶的毛很軟很多，這滋味武空空受不了，委屈的在床上翻騰。

  「答不答應？不答應癢死你。」

  「嗯嗯嗯……」武空空眼淚都癢出來了，只有屈服點頭。

  趙燦鬆手。

  夕陽的餘暉從窗戶灑進小樓，照在床上，『嚴刑逼供』的場面，武空空不得不暫時妥協，只要趙燦敢放，他真的死定了。

  委屈。

  什麼命啊。

  剛被媽打了一頓，現在又被趙燦綁起來，命太苦，沒法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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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泣。

  眼淚汪汪的很可憐。

  趙燦：「別裝可憐，我才不會上當。」

  武空空：嗚嗚嗚……

  趙燦：「我問一個問題，你眨眼回答，懂嗎？懂就眨眨眼睛。」

  武空空眨眼+1

  趙燦燦爛的笑著摸摸武空空的腦袋：「真聽話。」

  武空空：……

  ……

  「我開始問了，喜歡你燦哥哥嗎？」

  不眨眼，扭頭。

  「貝塔過來！」

  武空空回頭，點頭+3，眨眼+3

  「第二個問題，我是你的誰？眨一次眼睛代表朋友，兩次代表男朋友，三次代表老公，四次代表爸爸。請選擇吧。」

  「……」

  武空空看著趙燦，如果眼神能殺人，趙燦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太過分了。

  眨眼+1

  「就眨眼一次嗎？」

  點頭。

  「武空空，你扛癢如何？」

  眨眼+1

  「呵呵，2次，不行，再眨一次讓我當你老公。」

  武空空睜眼，堅決不多眨一次。

  趙燦輕笑搖頭：「空空，那麼倔強的嗎？既然不肯多眨一次，那你眨兩次也行。」

  武空空瞪眼恨著趙燦。

  還想當我爸爸，去死，哼。

  「好吧，既然你不肯多眨一次，我只有接住外力。」

  趙燦伸手把武空空的眼睛閉上一次。

  「哈哈哈，三次，我就是你老公了，哈哈哈。」

  武空空：……

  幼稚鬼嗎？

  無語至極。

  自欺欺人有意思嗎？

  就那麼想當我老公嗎？

  我不會讓你如願的。

  眨眼+1

  當爸爸，都不讓你當老公。

  眨完眼，武空空無懼的朝趙燦投去不屈的表情。

  趙燦笑了笑，俯身湊到武空空耳邊，「空空，你那麼想我當你爸爸啊，那我要不要再給你扎個雙馬尾？」

  武空空：……

  「最後一個問題……做嗎？」

  「嗯？？？？？？」

  搖頭+N

  「哈哈哈，開玩笑的，緩解一下氣氛。」

  武空空：……

  做個人吧。

  ……

  這時候，樓下傳來武母的聲音：「武空空下來吃飯，少特麼的又來絕食這套。」

  武空空欲哭無淚，唔唔唔的叫救命，可惜無果。

  趙燦走到窗邊，朝樓下武母說道：「巧巧，我在哄世侄女，你們先吃，我們很快就過來。」

  武母：「真不像話，那麼大的人了，還要哄，以後嫁人了，遇到沒耐心的老公，還不得打死她。」

  武空空：……

  趙燦：「巧巧別那麼說，空空很能幹的，誰要是敢欺負她，我第一個出來弄死他，嫁人嘛，巧巧，你覺得我當你女婿咋樣？」

  武空空：……

  隨後武空空就聽到樓下傳來武母銀鈴般的笑聲。

  「阿燦真是說笑了，我家空空長得一般般，哪裡配得上你。」

  武空空：……

  有這樣說自己的女兒的嗎？

  趙燦回頭看了一眼武空空，武空空趕緊把頭扭開，趙燦回頭朝樓下說話：「不不不，空空雖然長得很一般，但是在我心目中她是最漂亮的，巧巧，你覺得呢？要是行的話，我改天就讓青姨來提親，嗯……趁著武師兄還在，滿足了他的心愿，說不定還能抱上重孫，是不是很完美啊。」

  武空空：……

  武母：「哈哈哈……彩禮可不便宜哦。」

  趙燦：萬的咋樣，外加魔都外灘一套房，車你隨便挑。」

  武母：「彩禮還可以，房子嘛就算了，湯臣一品那套房子本來就是給空空準備的婚服，車也有，你當真想娶空空？」

  趙燦：「瞧你這話，難道你還看不出來我和你女兒有一腿嗎？哈哈哈……」

  武空空：吐血！

  武母埋怨的瞪了一眼，笑了笑。

  都不傻，早就知道趙燦和自己女兒已經從叔侄發生成了情侶，而且守宮砂就是趙燦給抹掉的。

  此時的武空空很無語，我成了東西呢？

  就這樣被他們談笑之間給定了。

  如此草率嗎？

  我是你女兒，你即使不愛，也別急著送人啊。

  武母：「行，當然行，我還以為你一直要在我和武旦面前裝傻呢。這樣，我們武家就空空一個女兒，要是想娶空空，就入贅吧，彩禮都省了，武家大院都送給你們，咋樣？」

  武空空聽到這話，倒也沉默了。

  就是！要娶我必須上門女婿，要不然嫁給他，指不定婚後要被當成保姆一樣，又打又罵。

  趙燦：「當贅婿啊。」

  武母：「怎麼？不願意？」

  趙燦：「上門女婿很受氣的。」

  武母：「嘿，你這話什麼意思，合著我們還打你罵你不成？」

  趙燦：「好，我想一想，就這樣你先去吃飯吧，拜。」說完，關上窗戶。

  武母遲疑一下，興高采烈的跑走。

  趙燦回到床邊。

  「聽到了？」

  武空空把頭扭開。

  趙燦給她掰過來，看著自己。

  「空空，當我媳婦怎麼樣？開心嗎？快樂嗎？是不是很激動，很幸福？哈哈哈……」

  武空空：……

  「說句話啊？」

  「唔唔唔。」

  「不好意思，忘了你嘴巴上還提著膠布。」

  趙燦一把撕開。

  疼的武空空眼淚都出來了。

  誰叫你剛才拿菜刀嚇唬我的。

  武空空：「趙燦你王八蛋，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長得什麼樣，還嫌棄我丑。」

  「我丑？那好，我撒泡尿照照。」

  趙燦伸手就拉拉鏈。

  武空空把頭扭開：「趙燦你流氓。」

  「我你讓我照照鏡，我還沒拿出來，你怕什麼。」

  武空空徹底無語了。

  趙燦：「害羞了，又不是沒見過，對吧？」

  武空空：「唉，趙燦做個人吧，趕緊放了我，我跟你說，你要是不放了我，我狠你一輩子。」

  「放了你可以，叫老公，叫了我就放了你。」

  「趙燦，何必呢，我喊了，有意思嗎？」

  「我覺得有意思就行。」

  「……放了我。」

  武空空冷冰冰，一直安耐住憤怒。

  趙燦沒有反應。

  「我叫你放了我。」

  依舊沒有反應。

  「叫老公。」

  「唉，老公，你放了我。你滿意了，還不快放了我！」

  「呃，再叫一聲。」

  「趙燦！！！！你別得寸進尺，我已經忍你很久了，你要走再過分，我就絕食，死給你看。」

  「那麼大聲幹嘛，就開個玩笑而已。」

  「我並不覺得這是玩笑，你已經觸犯了法律，非法拘禁。我要告你！」

  「需要我給你打報警嗎？」

  「……」

  無語，太囂張了。

  「不吃了。」武空空轉過身，背對著趙燦。

  玩也玩的差不多了，趙燦自然是該放了她。

  本來她就小氣，再玩下去，一定會真哭。

  「行行行，我放了你，你自己不用菜刀嚇我，我也不可能綁你。」

  趙燦解開。

  嘶——

  「嗚嗚嗚……」

  「怎麼了？」

  「都是你，嗚嗚嗚……」武空空蹬了趙燦兩腳，握著右手：「抽筋了。」

  「我看看。」趙燦伸手強行把手拽過來，白皙的手腕處紅紅的。

  然後……

  趙燦意識到上當了。

  武空空一拳就砸到趙燦的肚子上，然後反應很快的一腳補上。

  趙燦的本能反應，拽著武空空的腿，一把就推開。

  武空空哪裡想到趙燦那麼狠心，竟然無情的還手。

  武空空的身子被趙燦推了出去，從床上飛到旁邊的牆上，額頭嘣的一聲，撞了一下。

  「啊！疼，嗚嗚嗚嗚……趙燦你打我，你打女人，嗚嗚嗚……」

  趙燦衝過去。

  「疼不疼？」

  「你說呢？把你的手拿開，你打我，還想摔死我。」

  「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想到你那麼輕，我就輕輕的碰了你一下下，你就飛出去了。」

  「厲害，你真厲害，文化人真是厲害，推脫之詞都說得那麼華麗，輕輕的碰了一下，這叫輕輕的碰了一下嗎？你差一點把我扔出窗戶摔死，你知道嗎？」

  「真不是故意的。」

  「哼。」

  武空空抱著雙膝縮在牆角，把頭昂向另一邊，額頭上紅紅的，疼疼的。

  嘴裡還委屈的哽咽著抱怨：「我武空空真是命苦，從小被媽媽打，現在還被外人打，還差點被外人摔死，我命真苦，太苦了。」

  趙燦：……

  武空空：「以前還覺得，和你分手了，你至少是個好人，不會為難我，現在才知道，你懷恨在心，專門跑來我家羞辱我，還打算殺了我，本想著分手了還能做朋友，沒想到竟然是仇人，心好痛，好懊悔，我武空空遭了什麼孽啊，要受到這樣的待遇。」

  趙燦：「說夠沒有？」

  武空空：「沒有說夠！我說的難道不是嗎？」

  趙燦：「行行行，你說的是。」

  武空空：「看吧，承認了，你終於承認了你來我家就是為了報復我。」

  趙燦：「武空空你再這樣子，我真的會忍不住把你抱到窗外扔下去摔死，你信不信。」

  武空空：「悔恨，只恨我武空空太弱小，不夠強大，只能任人宰割。」

  趙燦：「少作了，你等一下，我去給你拿點藥塗抹。」

  趙燦下樓，很快就拿著藥酒和創可貼上來。

  武空空：「還想毒死我。」

  趙燦伸手就捏武空空的臉，「你再話多，信不信我把嘴給你堵上。」

  武空空：「我就話多，我就話多，你堵啊，你堵啊！你……」

  趙燦還真賭上了。

  只是沒用膠布，可是用嘴堵。

  前兩秒，武空空愣住。

  後兩秒，武空空鬆懈，剛想閉眼享受。

  最後兩秒，武空空突然清醒，怎麼可能讓她這樣。

  竟然還伸舌頭。

  武空空緊閉牙齒。

  然後……

  太得寸進尺了，真當我武空空是什麼啊，你想親就親的嗎？

  心一橫，狠狠的一口咬住趙燦的嘴唇。

  「嘶！松松松，嘴上留情，痛痛痛。」

  「錯了嘛？叫奶奶。」

  「姑奶奶鬆口，鬆口，我錯了。」

  武空空這才鬆口。

  趙燦的嘴唇被咬出血了。

  「你下手真狠，嘶！」

  趙燦捂住嘴巴。

  武空空坐在地上，「誰叫你亂來的，我們又不是那種關係了，你不可以對我亂來。」

  趙燦：「那你剛才還張嘴接受。」

  武空空頓時惱羞成怒：「你胡說，我沒……有。討厭！」罵了一句，臉紅撲撲的趕緊站起來，逃離房間，結果走得太倉促，在樓梯上踩空，啊的一聲，從樓梯滾下去，滾到轉角處。

  倒霉。

  太倒霉了。

  嗚嗚嗚的哭了起來，有氣又惱。

  「我媽打我，趙燦打我，連你這破樓梯也欺負我。」

  趙燦忍住沒笑，走下去，「有沒有摔著。」

  武空空：「不用你管。」

  趙燦：「走吧，吃飯了。」

  武空空把頭轉向一邊。

  趙燦蹲下，拍了拍背。

  「上來，我背你去飯廳。」

  武空空看著趙燦的背影，咬著唇猶豫幾秒，一瘸一拐的站了起來，「我就當是你虧欠我，我不會感謝你的。」理直氣壯的闡述觀點，這才爬到趙燦背上。

  趙燦一聳肩，背起武空空下樓。

  趙燦掂量兩下，「變輕了，要多吃飯。」

  武空空嘟著嘴抱著趙燦的肩膀：「你氣得吃不下飯。」

  趙燦：「那麼以後不氣你了。」

  武空空：「不需要，我們只是朋友。」

  趙燦停步。

  站著拱橋上。

  武空空下意識的抱緊趙燦。

  趙燦：「你再說一句朋友，我就忍你進去。」

  武空空：「你捨得嗎？」

  趙燦笑著搖搖頭，走下拱橋，去往飯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