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一臉陰森地說道:「小屁孩不能看電視哦。【Google搜索】」
五魔呲牙咧嘴吼:「為什麼!再說我也不是小屁孩!我是堂堂的魔!別拿低賤的人和我相提並論!」
「哦,像你這種小屁魔更不能看了,因為眼睛會爛掉哦。」
她語氣陰森又詭異,別說五魔了,就是旁邊的德古拉聽著也心裡一抖。
白夭看了眼時間,現在是半夜四點多,天亮之前處理完那兩個陰陽人,時間上也夠了。
「夭兒姐,我給你開車吧?」白零主動說道。
白夭搖頭,「不用。」
她只帶著五魔的那顆頭出門了。
窩在花園裡的楚人頭好死不死看見她拎著另一個頭出門的畫面,震驚得兩眼瞪大。
要不是嘴裡塞著白零的臭襪子,他高低得罵幾聲:「死白夭,沒人性!又害死人了!」
哪個正經玄師能像她這樣不著調?
家裡收藏著這麼多古董鬼,吸血鬼……
她看似亦正亦邪,實則無惡不作,壞事做盡!
老天爺怎麼還不降下一道天雷,把她給劈死啊!
……
酒店。
陰陽長老同住雙人房,兩人各自坐在床上打坐修煉。
「現在的靈氣怎麼越來越稀薄了?」陰長老吸收不到靈氣,有些生氣地停下,「在白夭家裡還耗損了一些靈氣,老陽,要不我們回山里去吧?」
城市裡靈氣是最稀少的,深山老林里靈氣多多少少還是有一點的。
「先回九州。」陽長老沉聲說道:「老豹子上次也沒說清楚林輕柔怎麼犯事了,我們得回去看看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陰長老冷笑道:「她都被趕出九州了,我們還回去問她的事幹嘛?」
「要不是她,我們也不會一出關就得罪白夭,還好白夭沒察覺,否則咱倆都走不掉!」
「我沒扒她的皮就不錯了,她現在淪落成什麼樣,我都不管了。」
陽長老說道:「話是這樣說沒錯,但你我也要了解其中到底發生過什麼事,以後也好提防點,順道再問問老豹,主上和白夭到底是什麼關係。」
陰長老嗤笑道:「這還用問麼,這不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
「白夭的出現,說明林輕柔在主上的心中不過是個替代品而已,如今正主都出現了,林輕柔當然是哪涼快哪待著去了。」
「你到底回不回,不回我自己回。」陽長老沒好氣道。
「行行行,等天亮我就跟你一起回九州。」陰長老頓了頓,有些羨慕嫉妒的語氣說道:「白夭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能得到主上的青睞。」
「據我調查,她為人囂張跋扈,在雲城和京城害死了不少人。林輕柔雖然壞,但不像白夭這樣,壞進骨子裡,心都是黑的。」
在她看來,林輕柔只是蠢,而不是真正的壞。
林輕柔最多就是仗著主上的寵愛,有點女孩子的小脾氣而已。
女孩子嘛,能理解。
白夭她就不理解了,很多事,她趕盡殺絕,而且聽厲鬼們說,她好像還有食鬼的癖好。
特麼的哪個正經玄師會食鬼?
她比惡鬼還惡鬼唄。
陽長老皺眉提醒她,「回到九州後,這種話你千萬別說,言多必失!」
陰長老不以為然道:「主上和白夭才認識幾天?我們可是從幾百年前就跟隨主上了,為他鞍前馬後的,是最忠心的部下,白夭算什麼東西。」
她一想到白夭,腦海中就會自動浮現出白夭那副高高在上的傲氣。
會點玄術和靈力有什麼了不起啊,九州會靈力法術的人多了去了,她有什麼好傲氣的?
白夭如果真的厲害,也不會躺在床上昏迷幾天了,連家快被拆了她都沒辦法救。
最後還不是靠著自己和老陽,才保住她的家。
陽長老嘆了口氣,「走了一個林輕柔,又來一個白夭,這個白夭看著就不是善茬,恐怕比起林輕柔,她有過之而無不及吧。」
陰長老面露不屑,「她要不是長得好看,主上會看她一眼?」
她不是嫉妒白夭,她只是看不慣她而已。
一想到以後要被這樣的人壓制在頭上,陰長老越想越生氣。
「老陰,你戾氣有點重啊。」陽長老皺了皺眉,「之前在白家你也沒這麼說過她?去了一趟四院回來,你路上就一直在抱怨,現在還是在抱怨……」
「誰說的!我就是和你吐槽一下而已啊。」陰長老死鴨子嘴硬。
陽長老揉揉太陽穴,「罷了,不說這些了,收拾一下吧。」
陰長老冷哼一聲,不情願地收拾行李去。
其實兩人都沒察覺到,之所以戾氣會變重,那是因為受到五魔的影響,激發放大了他們心中的怨恨。
所以陰長老才會抱怨個不停。
至於陽長老,他嘴上不說,心裡實際上也是嫉妒白夭的。
嫉妒她年紀輕輕玄術高超,假以時日一定會成為名震全球的大尊者。
而他,辛辛苦苦修煉幾百年,也不如她這個黃毛丫頭。
兩人各懷鬼胎的收拾行裝時,酒店樓下,白夭已經到了。
她並沒有急著先上去找兩人算帳。
沒有證據之前,這兩人打死也不會承認。
所以,必須要用一點手段,讓他們自己說出來。
白夭抬起手,幽幽道:「禺疆,出來玩。」
「來了來了~」
下一秒。
禺疆騎著惡靈犬從菩提珠飛出來,興奮地在虛空中跑了個圈。
白夭簡單和他說了後,禺疆心領神會,變幻成魘鬼的模樣,騎著惡靈犬飛上酒店大樓。
她則避開監控,從黑暗的地方一躍而上。
兩人住的也不高,住在三十多層樓。
白夭可以用靈力懸浮在虛空中,只是怕被普通人看見,才故意掩人耳目,將身體隱匿在黑暗中敏捷的行動。
她身形如電,很快來到陰陽長老住的房間窗外。
禺疆已經穿過落地窗,雄赳赳氣昂昂的飛進房間。
最先發現他的是陰長老,看見早就魂飛魄散的『魘鬼』出現在房間,她頓時面如金紙,驚嚇地尖叫。
「啊!怎麼是你?」
「你不是已經死得透透了嗎?」
禺疆眯起眼,用白夭教他的話語,居高臨下地盯著她,滿臉怨毒的說道:「你召喚厲鬼殺了我,我死得好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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