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長激動得淚流滿面,緊緊握住白夭的手,感動地說道:「神仙,我代表牛頭村的孩子和家長們謝謝你的大恩大德!」
白夭淡然一笑,吩咐白零給牛頭村打款後找了個藉口離開村委會,到處逛一逛。記住本站域名
實在不是她高冷,而是老村長和張琳太熱情了。
熱情得讓她有點招架不住。
早知道她匿名捐款算了。
等她走後,張琳才想起來忘記問她叫什麼名字,只好問老村長。
老村長也不知道叫什麼,跑進大院問虎子。
虎子正和老娘淚眼婆娑的嘮家常中,他想了想,如實說道:「小神仙好像是叫白夭吧。」
「好!我這就請人給小神仙立捐款功德碑,在碑上刻她的大名!」
老村長豪情壯志地說道:「我要讓牛頭村世世代代的子孫都知道,是她改變了我們牛頭村!」
……
下午兩三點。
白夭站在牛頭山的最高處,俯瞰著山坳里的牛頭村。
牛頭村之所以叫牛頭村,那是因為這座山從遠處看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牛頭。
牛頭村的名因此而來。
「風水還算不錯,可以蒙陰後代。」
白夭目光一轉,落在鄰村上。
相反鄰村的風水就不太好了,所謂窮山惡水出刁民,說的就是鄰村。
鄰村惡人不少,但也有心地善良的人。
白夭微微沉思,想到幫助過原主的校長爺爺。
鄰村的情況不比牛頭村好。
想了想,她縱身一躍,朝著鄰村而去。
此刻,一群上了年紀的老頭老太太吃飽飯閒的沒事幹,聚集在村頭樹下說東家長,西家短。
挑著糞的周嬸看見這些人,頭都大了,只好硬著頭皮走過去。
「周家的好倒霉啊,白白給人家養了十幾年的丫頭片子,人家丫頭回城裡享福去了,她卻一毛錢沒落得。」
「可惜了,周嬸差點拿到一百萬的支票,這要是拿到了,她不就成了十里八村的首富哩。」
「首富?富個雞兒啊,白養十多年,養了個白眼狼,還氣得吐血嘞,笑死人嘍!」
周嬸聽著眾人笑貧不笑娼的嘲笑聲,氣得咬牙切齒快速走過。
「臭丫頭,別讓老娘再看見你,否則老娘撕了你!」
突然。
不遠處迎面走來一個膚白貌美大長腿漂亮少女。
見少女容貌的瞬間,周嬸先是愣了一下,覺得這張臉好像在哪見過。
等等……
她忽然反應過來。
這張臉分明就是整容過後的白夭,她記得!
「好啊你個臭丫頭,你敢來回來!」
周嬸氣得撂下糞桶,拎起扁擔怒不可遏地就要捶白夭。
白夭氣死人不償命的笑道:「喲,周嬸你還活著呢。」
周嬸頓時暴跳如雷,「小賤蹄子,老娘今天要撕碎你!」
她一扁擔惡狠狠地打去。
白夭身姿靈巧一閃,周嬸只顧著追打她,一時沒注意身前的糞桶。
砰!
她被糞桶絆住腳,一下子撲進糞桶里。
「啊啊啊啊啊——」
周嬸驚恐欲裂地慘叫,渾身惡臭瀰漫了她。
白夭嫌棄地走開。
情報處的大爺大媽們甚至沒看清楚她,她就溜得沒影了。
倒清清楚楚的看見周嬸摔進糞桶里。
「嘔……」
大家都被熏吐了,紛紛逃離現場。
「小賤蹄子!!!」
「老娘跟你沒完!!」
周嬸狼狽不堪的趕緊跳進旁邊的水溝里清洗滿身髒污。
白夭沒有耽擱,直奔村里最破爛的那所小學。
去了才發現,校長爺爺早在半年前就因病去世了。
因為她看見破爛的門口站著一道蒼老的鬼魂,正是校長爺爺。
他徘徊至今沒有離開,就是擔心學校。
「校長爺爺。」白夭儘量用原主的口吻上前和他說話。
「你看得見我……?」老校長布滿皺紋的臉上驚住了,不可思議地問她,「孩子,你真的看得見我?」
白夭點了點頭,「我是白夭。」
老校長更目瞪口呆,不過很快反應過來,和藹可親地笑道:「沒想到你回城裡以後過得很好,爺爺就放心了。」
「小白夭,你怎麼會看得見我?」
他去世以後,天天徘徊在學校附近,沒有任何一個人看得見他。
現在突然有個老熟人能看得見他,他很高興。
「校長爺爺,此事說來話長。」白夭溫和地說道:「我來是想幫助你的,沒想到你因病去世了。」
「幫助我?」
「嗯,我要資助這裡,只是校長爺爺你應該也知道,這座山村裡的人愚昧無知好吃懶做,我必須要選一個能夠擔此重任值得信賴的人。」
校長爺爺一聽她要捐款,激動得不行,「好孩子,這個村裡的人從來沒有善待過你,你卻以德報怨,真的是個好孩子。」
「如果要說值得信賴的人,我想推薦我的兒子,你看可以嗎?」
「你兒子繼承父業了?」
「嗯,他現在是新任校長,但經驗還不足,相信讓他歷練歷練,以後一定會成為一個合格的校長。」
「勞煩校長爺爺帶個路,我去見見他。」
「好嘞!」
校長爺爺愁苦好久的事終於能夠解決,飄起來賊有勁。
白夭見到他兒子,看面相是個憨厚老實的人。
得知她是被父親帶來找他的後,他一臉驚訝,「我父親已故半年多,他怎麼會帶你來找我?」
白夭看到熟悉的環節又到了,索性讓父子倆相見。
兒子看到已故的父親,又驚又喜,撲通一下就跪在老爹的面前哭訴,「爸!對不起,如果我能早點發現你的病,帶你去醫院治療,你就不會拖成重病,最後不治身亡了……」
校長爺爺仍舊是和藹慈祥的笑臉。
「不怪你,爸這是老毛病了,也上了年紀,用不著去醫院折騰,廢那些錢落得人財兩空,有那閒錢,不如多給孩子們買些學習用品哩。」
白夭看著這個臨死也只顧著別人的老校長,心中不禁感慨。
其實世界上像老校長這樣無私奉獻的好人,是很多的。
「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
接下來白夭和新校長商議了重蓋學校的事,之後剩下的時間,就留給父子倆了。
她還沒跨出門,就敏銳的聽見門外邊藏著兩個人。
正是不死心的周嬸和周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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