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來打算查清誅天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組織後,再一鍋端了,現在看來,占卜結果告訴她,端不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誅天的存在,就像是一個地下滅鬼團一樣,亦正亦邪,遊走在中間地帶,如果她把誅天一鍋端了,指不定三缺五弊會降臨在她身上,亦或者,為以後的因果承擔主要責任。
白夭撇撇嘴,這種因果,她才不要承擔。
她轉身離開暗湖,來到一片黑暗中。
黑沉的眼眸微微眯起。
縴手迅速結印。
她在用她的辦法,硬生生撕開一個冥界通道。
黑暗的虛空中出現一道微光,白夭二話不說飛身而入。
此刻,冥界。
奈何橋上。
黑無常拎著一桶乾淨的水,正站在橋上,惡狠狠地擦拭橋身。
「這個老白,上次跑了以後就沒看見他影子了,死哪去了!」
他現在不止要在忘川河裡撈垃圾,還要在擦乾淨奈何橋,簡直比牛還累!
正當他罵罵咧咧的時候,突然橋上一陣流光閃爍。
黑無常神情警惕,舉起抹布二話不說砸了過去。
抹布從白夭的俏臉旁邊堪堪而過,險些正中她的臉。
「活得不耐煩了?」她陰沉著臉瞪了眼黑無常。
「夭姐?!」黑無常又驚又喜地蹦躂過去,「夭姐你怎麼又來冥界了,老白呢,他沒跟你一起下來嗎?」
白夭直截了當地問,「你們大帝在哪?」
「大帝他老人家去閉關了呀!」黑無常還不忘推銷自己,「夭姐啊,我的能力不比老白差,甚至比他更好!您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我就好!而且咱們都是老熟人了呀!我認識您的時間可比老白長多了!我,老黑,很靠譜滴!」
他拍著胸脯保證道。
「他在哪閉關。」
黑無常搖頭,「那個地方只有十殿閻羅才知道怎麼去吧……」
白夭睨了他一眼,「你這叫靠譜?」
黑無常尷尬地撓撓頭,眼尖地發現六殿在三生石附近,急忙叫道:「夭姐,你快看!六殿擱那呢,他一定知道怎麼去!」
六殿:「……」
他就是剛剛路過,發現白夭站在奈何橋上,覺得她又來冥界肯定沒什麼好事,這才悄悄貓在三生石後,豈料就這樣黑無常給暴露了。
白夭縱身一躍,跳下奈何橋,飛到三生石前,旋身落地。
「躲什麼,滾出來。」她輕喝。
六殿裝作在擦三生石,朝她訕訕一笑,「你怎麼又來了?」
簡直把冥界當做她家後花園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視陰律為空氣啊!
「他在哪閉關,帶我過去。」
白夭非要找到死對頭問清楚不可!
什麼叫她是頭號實驗品,為什麼要拿她做實驗!
不問清楚,誓不罷休!
六殿欲言又止,「那地方不是我們能去的……」
「你們不能去,我能去就行了。」白夭說著把他從三生石後面薅出來,一臉冷酷,「帶路。」
六殿心不甘情不願地走在前頭,時不時回頭勸她,「幽冥之淵很冷的,哪怕在外邊,都會凍得骨頭疼,你要是進去了,肯定會被凍成沙雕……呸呸呸,冰雕的!」
「少廢話。」
白夭推了他一把,「別磨磨唧唧的。」
六殿只好帶她去,還不忘回頭狠狠瞪了眼橋上的黑無常。
黑無常會錯意了,露出憨厚的笑:「夭姐,六殿,你們慢慢去,我在這裡等著你們回來喲~」
六殿氣得狠狠磨後槽牙。
嗯,油鍋地獄還差個燒鍋爐的,小黑很閒,正合適。
通往幽冥之淵的路上,陰風裡夾雜著濃重的寒氣,一股一股的席捲而來。
六殿冷得直哆嗦,「白夭,現在回頭還來得及啊!那地方真去不得,自古以來只有大帝一人能進入。」
白夭也感覺到一絲涼意,但也沒有六殿表現得那麼誇張。
她神色淺淡,「還行啊,有這麼冷麼?」
「冷!冷得靈魂生疼生疼的!」六殿指著遠處,「我真去不了了,你要去就自己去。」
白夭毫不猶豫提腳就往裡走。
六殿急忙叫道:「白夭!你可以給大殿打電話啊!」
白夭頓了頓腳步,回頭露出甜美溫柔的一笑,「不,我要親自去抓他。」
她說完,直接飄進那白茫茫的空間裡。
六殿凍得瑟瑟發抖,一臉震驚,「她真的感覺不到冷嗎?還有,她這笑容……格外熟悉啊。」
他狠狠打了個哆嗦!
被白夭坑得很慘的記憶又回來了。
六殿反應過來,白夭這樣笑,就是特麼的是笑裡藏刀,不懷好意啊!
他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機,趕緊給大帝通風報信。
但……
可能是大帝閉關的地方太偏太陰寒了,居然沒打通。
六殿只好在心裡默默為大帝祈禱。
幽冥之淵。
白夭往裡飛了一段距離後,明顯感覺到氣溫下降得很厲害,起初只是覺得有點涼意,現在是感覺到寒氣逼人,陰風颳過來,宛若無數寒針往靈魂里扎似的,只能落地頂著寒意繼續行走。
「死對頭閉關不找個環境好點的,來這種破地方,考驗道心啊?」
她幽幽吐槽,腳下也不停,繼續往裡走。
幽冥之淵是個很深的地方,入眼可見的只有白茫茫的一片,仿佛被霧氣籠罩,越走寒氣越重,蝕骨徹膚的疼。
不知道走了多久,白夭耐心快要耗盡了,前方仍舊是一片白芒的世界,仿佛永無止盡。
她當然不樂意了。
「非逼我使出元神之力是吧。」
白夭席地而坐,解開自我元神封印,釋放出五成的元神之力來,再用神識去搜索死對頭的蹤影。
在五成元神之力的搜索下,她終於發現死對頭在哪了。
白夭猛地起身,掌中攜著巨大的能量,朝著幽冥之淵一掌劈去。
「小白。」夜淵來了,阻止她打破幽冥之淵,化掉她的力量。
白夭身形瞬移,來至夜淵跟前,一把掐住他的頸。
看著絕美的俏臉上滿是憤怒的小白,夜淵啞然失笑,任由她掐著自己。
「你真能躲啊,躲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
夜淵那雙深邃的眼眸,卻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唇角微微彎起,「出什麼事了,能勞駕小白親自來幽冥之淵尋我?」
他以為她在外邊遇到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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