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禁咒壓制

  白夭眉梢輕佻,「想知道?拿有價值的信息來交換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朱雀:「……」

  「小川我們走吧,這人活太久可能有老年痴呆了,問不出什麼。」白夭收了怨氣,拍拍手就走。

  朱雀哭笑不得地目送她和柳幸川離開,沉重地嘆了口氣,察覺口腔里殘留著血腥氣,他隨口吐出一口血吐沫。

  「隨地吐痰,罰款一百!」帶著紅袖套的檢查大媽眼尖的看見,拿著小本本邊記邊過來要錢。

  朱雀欲哭無淚地叫道:「大姐,我渾身上下加起來都沒十塊錢,哪來的一百塊啊,你不如把我賣了換錢吧!」

  「沒錢?可以!把天橋底下打掃乾淨吧。」大媽不容分說往他手裡塞掃帚。

  朱雀:「……」

  想他朱雀,在九千年前也是名震九州、威風凜凜的神獸之一,竟然在後世淪為掃地的。

  這要是被其他神獸看見,不得笑掉大牙。

  「愣著幹嘛,還不趕緊掃?」大媽厲呵一聲。

  「掃掃掃,馬上掃!」朱雀罵罵咧咧地掃地去了。

  殊不知。

  白夭和柳幸川並沒有走遠,而是站在天橋上看著他。

  「夭夭,你是不是察覺到什麼,才沒有逼問下去?」柳幸川問道。

  白夭點頭:「臭鳥被人下了禁咒,有些人事物,在禁咒的壓制下,他就是死,也無法表達出來。所以再盤問下去,也沒有意義了。」

  「不過,從他的反應來看,夜川這個人,並不是我夢裡臆想出來的人,而是真實存在過。」

  「原來不是我的錯覺,我真的忘記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夜川。」

  柳幸川看著臉色不太好的她,出言安慰,「夭夭別急,既然你能在夢裡記起他,說明總有一天你會完全想起夜川。」

  白夭幽幽說道:「就算知道有夜川這個人,我也想不起來和他經歷過什麼……夜川夜川,他會不會就是死對頭?」

  「都是死對頭,把我封印這麼多年,搞得我記憶錯亂了!」

  柳幸川聽她的自言自語,能從這些隻字片語中抓到一些重要的信息。

  死對頭?

  就是那位冥界大帝吧。

  封印?

  冥界大帝把夭夭封印了很多年?

  還有朱雀的身份……

  「夭夭,你打算繼續查夜川麼?」他問。

  白夭點頭:「當然要查!我不想像個白痴一樣被人耍得團團轉,夜川是誰,我必須要查清楚。」

  她說著,敲了敲手腕上的菩提珠,問禺疆,「小強,你知道夜川是誰不?」

  裡邊傳來禺疆的聲音,「不知道,聽都沒聽說過。」

  白夭一臉怨氣,「夜川,你到底是誰啊。」

  柳幸川看著悵然若失的她,很想揉揉她的腦袋,安撫她不要著急,但手卻從她魂體裡穿過去。

  他有億點尷尬。

  「夭夭,朱雀他活了很多年嗎?」他話鋒一轉。

  白夭轉頭,笑意瑩然地注視著他,「是啊,他和我一樣,活了成千上萬年了,你怕不怕?」

  柳幸川那雙好看又深邃的眸子,瞳孔驚訝得放大。

  「上萬年?!」

  「那不就是從上古時候……」

  白夭笑道:「對啊,上古時候這裡不叫藍星,而是叫九州,九州大到讓你無法想像。不像現在天下分了好多國家,那時候除了九州,就是蠻荒地帶。」

  「九州當時有很多仙家門派,沒想到我一覺醒來,眾神隕落,仙門覆滅,已經是末法時代了。」

  「朱雀他在那個時代,是九州靈獸之一,由於他功德不少,後來和其他三靈獸,晉升成為鎮守九州四方的神獸,他鎮的南方。」

  「我有一段時間天天和仙門弟子們混在一起,在南方歷練時遇到過他,這隻臭鳥沒少捉弄我。」

  白夭咧嘴一笑,「然後我就把他羽翼的毛給拔光了,送給同伴們做衣服,朱雀羽毛做出來的衣服,特別保暖。」

  柳幸川靜靜聽著她說著,心裡的震撼,無法言表。

  事到如今,他才赫然發現自己對夭夭並不是很了解。

  夭夭經歷的事,遠比他想像得要多得多。

  白夭惋惜地攤手,「可惜什麼也沒剩下。不說啦,我們回去吧,看看能不能再做一個夢,夢見他。」

  柳幸川啞然失笑。

  兩人回到車裡。

  他遺落在車裡的手機一直響個不停。

  柳幸川接了,是管家打來的,說舒醫生出門的時候,被楚梵天帶走了,也不知道現在安不安全。

  白夭一聽,小臉頓沉,「這個臭屁楚真是沒事找事,去楚家!」

  「好。」

  ……

  此刻,楚家。

  金碧輝煌的會客廳里,楚家三父子個個一臉憤懣的坐在沙發上,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大廳中央的舒顏。

  舒顏的臉蛋,已經被扇得兩邊紅腫,五指印清晰可見,那身潔白如雪的白大褂上也被踹了很多腳印,可想而知,她被拖進楚家後,遭受了多少打罵。

  她低著頭,任由三父子的責罵,始終沒有為自己辯解一句,無聲的承受了他們的憤怒。

  楚梵天舒服地靠在沙發上,手裡拎著一串葡萄,邊吃邊火上澆油,「爸,你是沒看見,這個惡毒的女人居然去勾引柳幸川,她真厚臉皮啊,都年過三十的女人了,哪有臉去勾引二十多歲的柳幸川?」

  「不過,柳幸川是天煞孤星,身邊沒女人,說不定還真的飢不擇食,願意碰她這個老女人呢,哈哈哈哈哈——」

  舒顏艱難地抬起頭,「我和柳總清清白白……」

  「讓你說話了麼?」楚騰一個眼神示意傭人繼續打。

  傭人都快有些於心不忍了,為難地伸出手,象徵性地給舒顏一巴掌。

  舒顏再也沒忍住,嗆咳出一口血來,沒有吐在楚家地板上,而是默默的用手袖掩蓋住。

  楚梵天冷哼一聲,起身回房,「惺惺作態!爸,我吃飽了,先去休息了,人就交給你們了。」

  楚天佑陰沉地走過去,一把拽起舒顏凌亂的頭髮,冷聲質問,「說,當初你為什麼要把我推進湖裡?」

  他至今想不通,那次明明是一個美好的約會,為什麼到最後會演變成她狠心的推他下水,眼睜睜地看著他沉入湖底,見死不救。

  「不說是吧,那就把你關起來,你什麼時候說,我就什麼時候放你出來。」

  楚天佑把人扔給傭人,交代關起來。

  傭人拖著舒顏離開客廳。

  楚天佑滿臉陰鷙地坐回沙發上,腦子亂糟糟的,心口也憋屈得難受。

  「天佑啊,這種女人不值得讓你生氣,你不是要找白夭嗎,爸已經找到她了,她在雲城,爸已經讓司機去接她來京城了,下午你就能見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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