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常激動得仿佛不是來辦事的,而是來吃席的。Google搜索
柳幸川和青蓬聽著他這喜氣洋洋的聲音,莫名感覺不太爽。
「夭姐!夭姐擱哪呢?」白無常闖入小屋,只見裡邊坐著兩人一城隍,都是男的,唯獨不見他的夭姐。
「青蓬城隍,夭姐呢,她老人家是不是還沒來?」
白無常湊上前去,自來熟地抓起貢果吃起來。
青蓬指了指旁邊意態閒閒吃著大櫻桃的『楚梵天』。
「他是夭姐?!你逗我呢。」白無常表示嗤之以鼻。
白夭利落起身,看了眼他手裡的勾魂鏈,發號施令,「來,勾我的魂。」
白無常一臉懵逼,「你你你你你……」
青蓬沒好氣道:「別你你你了,仙子時間金貴著呢,趕緊的吧。」
白無常這才反應過來,他們威武霸氣壕無人性的夭姐,竟然附身在了男人身上,噗——
他強忍著笑,一本正經地拿起勾魂鏈,「夭姐,您小心一點,忍著點,可能會有點疼哈~」
勾魂鏈在他手裡耍出沉悶刺耳的聲音。
柳幸川和青蓬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像是兩大護法似的站在白夭的左右兩側,隨時準備著應付突發情況,無論發生什麼,第一時間保護夭夭是最重要的,如若發生意外,必要的時候,可以把白無常先踹出去。
勾魂鏈可以把靈魂從肉身里勾出來,也可以捆綁鎖住不安分的陰魂。
白無常信心十足,能夠解救夭姐。
他拿著勾魂鏈,使勁往她身上一拋!
柳幸川屏氣凝神,連呼吸都下意識放慢了。
「出來吧你!」
白無常低吼一聲。
用力拽回勾魂鏈。
然而。
令人大跌眼鏡的一幕發生了。
拽回來的勾魂鏈空空如也,並沒有勾出白夭的元神。
察覺到身邊人變得粗重的呼吸聲,白夭緩緩睜開眼,只見白無常一臉難為情地看著她。
「這不可能啊……夭姐,要不我再試試?」
白夭點頭。
白無常深呼吸,再呼吸,掄圓了勾魂鏈,再用力一扔!
結果還是一樣。
白夭的元神依舊牢牢附身在楚梵天的身體裡,愣是沒有半點要出來的跡象。
這下白無常和青蓬都傻眼了。
連柳幸川都有些哭笑不得。
白夭黑了臉,很不爽地說道:「天要亡我麼……」
白無常勇於提意見:「夭姐,我突然想到一個很好的辦法!」
三人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他。
「把你打死。」
柳幸川目光如刃:「……」
青蓬滿臉同情:「……」
白夭稍作思考:「……」
「把仙子打死,你很勇哦。」青蓬同情道:「白兄,你放心去吧,明年的今天我會去你的墳頭給你燒香……哦不對,你已經是個死人了,沒墳頭可以燒了叭。」
白無常也覺察到柳幸川那幽冷的目光,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連忙解釋道:「不不不,我的意思不是打死夭姐,是打死這具身體。只要身體機能停止,靈魂不就能離開身體了嘛。」
「可以。」白夭爽快同意。
青蓬急忙制止道:「萬萬不可啊!楚梵天陽壽未盡……」
白夭挑了挑眉,「陽壽未盡怎麼了?只是讓這具身體暫時性死亡而已,等我出來,我能救回他的肉身。」
當然,救回肉身的前提是她得有可以消耗的靈力值。
起死回生的靈力消耗,可比治療小川的雙腿要廢得多了。
怎麼說也需要百萬吧。
想到百萬的靈力值嘩啦啦的流走,白夭感覺到肉疼。
「我還是和楚梵天商量一下吧,他如果願意肉身死亡,從今以後,我來供養他的靈魂。」
白夭拍了拍柳幸川,「走吧小川,去楚家。」
此刻楚家。
自從白夭從醫院消失後,楚梵天急得快瘋了,他想出門去找她,可由於他是個新鬼,大白天一出去就會被太陽曬到,被炙烤的滋味別提有多酸爽了。
他只能站在楚家門口的陰涼處,罵罵咧咧等著太陽下山。
「你個臭丫頭,別讓老子抓到你,否則老子把你千刀萬剮!」
氣死他了!
白夭不止打昏大哥,還搶走他的肉身,現在溜得沒影了。
他真擔心白夭會拿著他的身體,以他的名義去幹壞事。
那他沒做過的事,讓他來背黑鍋,這得多憋屈啊!
「怎麼還不天黑?」楚梵天急得跺腳。
就在此時,一陣刺耳的剎車聲從門外傳來。
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楚梵天的眼裡,等看清來人,他激動得原地蹦起,「是老子的身體!老子的身體回來了!」
他不禁有種喜極而泣的感覺。
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肉身盼回來了!
簡直一把辛酸淚!
「白夭你他媽的死哪去了?」
「你不知道我等你等得很辛苦嗎?」
「尼瑪的說話啊,啞巴了?」
「等等……你該不會真拿我的身體去幹壞事了吧!白夭!!!」
楚梵天喋喋不休地在白夭面前吵。
白夭走進楚家,四下環顧,沒人後才開口,「你的房間在哪,我有事要說。」
楚梵天憋著一股怨氣,指了指樓上。
白夭在他的指引下,打開他的臥室,一屁股坐在床上,意態閒閒地說道:「我有解決我們尷尬處境的辦法了。」
楚梵天臉色一喜,但是看到她坐在床上,忽然腦海中閃過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
「靈魂交換這種事太天方夜譚,我也想了一晚上,也想到一個辦法,或許和你的想法不謀而合。」
白夭:「你說說看。」
「咳咳……就是這樣啊。」楚梵天有些扭捏地撅起嘴。
白夭微微皺眉,「哪樣?」
「這樣啊!」楚梵天又嘟嘟嘴。
白夭:「……」
「我想過了,這辦法估計可行,在親吻中我們說不定就靈魂交換回來了。」楚梵天說著,漸漸靠近她,「要不,咱倆試試啵啵,不行還有其他辦法。」
白夭皮笑肉不笑地賞了他一個大耳刮子。
楚梵天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她扇飛到玻璃窗上粘著。
「還親吻,還啵啵,惡不噁心你?」
白夭把他的靈魂摳下來,掐著他的脖子,露出和善的微笑,「我有個更快捷安全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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