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殿一聽,搖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不不!夭姐你誤會了,我們不是要和你干架。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是真的怕了白夭了。
八殿歉意地開口:「柳幸川是我們帶下來的,是我們沒有看好他,讓他丟了。我們翻遍了能找的地方,都沒找到他,現在只有兩種可能,一是他已經跳進投胎池轉世投胎去了,二的話……他可能誤入十八層地獄……」
「投胎池那邊我派人查過了,沒有他投胎的記錄,所以只可能是……」
八殿有點不敢說下去了。
白夭臉色一沉,「十八層地獄在哪?」
「白夭,你是生魂,生魂闖入冥界已經是觸發陰律了,十八層地獄根本就不是生魂能去的地方,你如果去了,就出不來了。」
十八層地獄,那是專門給惡鬼厲鬼服刑的地方,煞氣極重。
生魂一旦進入,就會被束縛在冥界,無法還陽了。
「廢話這麼多,我問你十八層地獄在哪。」白夭一張冰冷美麗的俏臉透著不耐煩。
六殿趕緊說道:「夭姐,十八層地獄你真的去不了啊!且不說會有進無出,就算你進去了,也不一定能找到他啊,每一層服刑的惡鬼數之不盡,就算一層給你找一年,你也找不到一個柳幸川啊!」
八殿也附和道:「對啊對啊,十八層地獄不是普通亡魂能進入的地方,進去了會迷失方向,或許現在柳幸川已經被捲入地獄中了……」
「白夭,我會下達指令,讓陰差們繼續尋找柳幸川,只要找到他,我會親自把他送回陽間。現在我先送你回陽間好嗎?」
大帝可說了,讓他好生送白夭出去。
他豈敢不從啊?
白夭聲音清冷地說道:「你們不敢入十八層地獄,我入。」
「你們可以眼睜睜看著小川在十八層地獄受苦,我不能。」
「他是我的人,他的生死禍福,只能我說了算。」
「帶路。」
她毋庸置疑的冷酷語氣,氣場兩米八,似是君王聖旨般讓人不寒而慄。
六殿眼神詢問八殿怎麼辦。
八殿小聲道:「大帝說了,聽她的。」
六殿瞪大眼,「你瘋了吧!十八層地獄生魂不能入啊!」
「那怎麼辦,柳幸川都跑進去了,不管了,白夭這麼厲害,她肯定有辦法帶出他。」八殿硬著頭皮道。
白夭親自踏入十八層地獄找柳幸川,也省去他們很多力氣了。
畢竟,柳幸川還算是生魂,生魂進入十八層地獄,想要再還陽,可就難上加難了。
八殿相信,白夭既然能單槍匹馬闖入冥界,還能操控忘川惡水,說不定她真的有法子讓柳幸川還陽呢。
「跟我來吧。」
八殿在前帶路。
白夭毫不猶豫,提腳就走。
她此刻壓根就沒有想太多,什麼十八層地獄,她不在乎,她只要找回小川。
小川是她的小跟班,沒有她這個主人的允許,小跟班怎麼能擅離職守呢。
等找到他以後,她一定要多咬他幾口,懲罰他!
趕回來的黑白無常正好看見眾人浩浩蕩蕩的朝著遠處走去。
黑無常拉住隊伍後的一個陰差,好奇地問,「大家怎麼都聚集在一起?開運動會?」
也不對啊,還不到冥界運動大會的時間呢。
陰差道:「八爺,出大事了。有個叫柳幸川的人走丟了,六殿和八殿都快急瘋了!現在他們要去十八層地獄找人呢。」
黑無常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還感嘆道:「是啊,咱們冥界發展得很快,亡魂沒有陰差指引,確實很容易走丟來著。」
砰!
一根哭喪棒敲在他的腦殼上。
是白無常,瞪大眼道:「他剛剛說柳幸川走丟了!柳幸川啊!」
黑無常這才反應過來,大驚失色地叫道:「臥槽!」
白無常臉色變得難看起來,「柳幸川該不會是六殿八殿拘來的吧?老黑,咱倆好像闖下滔天大禍了。」
黑無常哭喪著臉說道:「完犢子了,咱倆要被罰進十八層地獄受刑百年,然後扔進投胎池,去受輪迴之苦了……嗚嗚嗚。」
兩人仿佛已經預見彼此的結局,抱團痛哭起來。
陰差不明其意地看著哭唧唧的兩人,一臉八卦地說道:「七爺八爺,你倆要是來早點就能瞧見一齣好戲了。」
「你倆沒看見,六殿和八殿被夭姐打得多狠,生生摁在忘川河裡,出都出不來呢!」
白無常停止鬼哭狼嚎,抬起頭一臉驚喜地叫道:「你說誰來了?夭姐?」
「夭姐在這裡啊!她肯定是來找柳幸川的,老白啊,咱倆得救了!」黑無常連忙擦了把眼淚,拉著白無常屁顛屁顛往隊伍的前面跑去。
果不其然。
他倆看見白夭了。
「夭姐!」
兩人趕緊叫道。
眾人停止腳步,紛紛回頭看著黑白無常。
六殿和八殿也疑惑地瞅著他倆。
白無常先是朝白夭鞠了一躬,慘白著那張臉笑道:「柳幸川已經被我們哥倆送回陽間去啦!」
白夭眼前一亮,「真的?」
「真噠!」黑無常憨厚地說道:「我們哥倆剛從陽間回來呢,他現在已經回到肉身里啦!」
六殿和八殿聞言,雙雙傻眼,質疑的目光盯著兩人,仿佛在看兩個叛徒。
敢情他們在冥界要掘地三尺的找柳幸川,這倆傻缺卻早就悄悄把人給送回陽間去了?
白無常看出上司的不悅,趕緊解釋道:「我們看見柳幸川在三生石前徘徊,查詢過生死簿,發現他陽壽未盡,覺得他是誤入冥界,這才把他送回去了。」
黑無常看到八殿那冷沉的臉,憨憨地問道:「我們是不是好心辦錯事了呀?要不,我再去給他勾回來?」
六殿:「?」
八殿扶額,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沒有,你們做的很對,辛苦你們哥倆來回跑了,本殿特赦你二人休息百天。」
黑白無常頓時驚喜,心裡美滋滋噠~
殊不知接下來百天,他倆接了六殿的活,在忘川河裡撈了百天的垃圾,擦了百天的奈何橋,橋被兩人擦得錚亮的那種。
「柳幸川既然已經還陽,白夭,我送你回去吧?」八殿主動道。
白夭卻雙手環抱,陰險地盯著他,「無緣無故抓走他,不給他一點補償,就想打發走我?」
八殿:「……」
靠……
他怎麼忘了,白夭是個女悍匪啊!
被她盯上的人,哪有這麼容易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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