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人精緻好看的眉目勾晃著無數的涼薄和沉意,她說:「既然薄二爺死了,那說明他不是祭祀物。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薄大管家的眸光深沉:「晚人小姐,即便薄二爺不是八寶盒選中的人,現在他死了,他還沒有同意讓您拿走八寶盒呢,只要他沒同意,您就不能拿走八寶盒,不是嗎?」
他的話音一落,陸晚人的暗衛就出現在了陸晚人的身後:「老祖宗,我們在薄二爺的別墅搜到了薄二爺的遺書。」
陸晚人冷笑:「他居然還提前寫了遺書啊。」
暗衛恭敬地將遺書遞過去,陸晚人卻只輕淡地瞥了一眼遺書,並沒有接。
「你將遺囑的內容念出來吧。」陸晚人冰冷掀唇。
暗衛便將薄二爺的遺囑念了出來。
薄二爺的遺囑內容並不多,總結起來就是兩點。
第一,他的所有的遺產都留給陸晚人。
第二,他同意讓陸晚人帶走八寶盒。
聽了薄二爺的遺囑,薄大管家的面色徹底白了下去。
他緊緊攥著拳頭,無比地震驚,不可置信。
他沒有想到,薄二爺居然會留下這樣的遺囑。
他的遺囑中,字字句句,都在維護著陸晚人。
他抬頭,眸光深邃:「晚人小姐,沒有想到,薄二爺居然都要死了,留下的遺囑還是為了您,還是這麼護著您,您還真是厲害啊。」
他的字句平淡,竭力掩蓋著他的不滿,他的憤怒,但是,陸晚人一眼就看穿了他。
陸晚人嗤笑道:「怎麼?你憤怒嗎?現在恨不得踩在薄二爺的屍體上罵他,是嗎?」
薄大管家對上陸晚人殺氣滿滿的眼神,身子微僵。
他掀唇,顫著聲音:「晚人小姐,您誤會我了,我怎麼敢憤怒?,您好,我就好。」
陸晚人的聲音一冷,字裡行間帶著分明的厭惡:「既然你知道,那你就應該做好自己的本分。」
薄大管家垂著眼帘:「是。」
陸晚人說:「你在這裡跪三個時辰吧,三個時辰之後,你再起來!」
她說完,就冰冷地離開了。
左幕不屑地睨了一眼薄大管家,一句話都沒有說,徑直回了祠堂裡面。
忽然八寶盒整個盒子都跳了起來,隱隱泛著血腥的味道。
它就像一個躁動的魔鬼,動盪不安,好像要張開它的獠牙,吃掉它喜歡的獵物一樣。
左幕沉了沉眸,面色難看。
他守在薄家祖祠很多很多年了,這麼多年來,他見過八寶盒無數種樣子,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八寶盒是這麼地狂躁。
他緊鎖眉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過了好久好久,直到薄大管家跪足了三個時辰,他離開後,八寶盒才平靜下來的。
左幕喃喃自語:「今天八寶盒是怎麼了?可真是奇了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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