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幕一臉為難:「可是,您也不許我殺人啊,我除了找野獸血,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說著,心疼地看著陸晚人:「這些年來,即便您不在帝城,您也會派人將您的血送回來餵八寶盒,但是,總不能一直用您的血來餵八寶盒吧?薄家的命勢,總不能一直靠您撐下去吧?」
陸晚人輕輕嘆息:「我知道你是心疼我,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你放心,我以後會好好地對自己的。」
自從她建立了這個世界,世界上各個地方出現了不少豪門。
她和那些豪門互相扶持,互相依賴。
她是主子,那些豪門是奴僕。
那些豪門的確為她付出了很多,但是,她也為那些豪門付出了很多。
為了守護八大豪門,陸晚人親手製作了八個盒子,用自己的血來餵盒子,讓那些盒子代替她守護八大豪門。
割腕取血這樣的事情,她已經做了很多很多年了。
但是,以後她再也不會做了。
她要將那些盒子都收回來,用那些盒子改變自己的命格。
「左幕,你知道嗎?其實我也不想做老祖宗的,其實我也很累,其實我真的好想好想做一個普通人。」陸晚人掀唇,聲音沙啞。
她的面容看起來十分地憔悴,疲倦,看得左幕越發地心疼了。
左幕說:「老祖宗,我知道,您要收回盒子,就得拿命來祭祀盒子,您別從薄家人中挑選合適的人選了,讓我來吧!」
陸晚人蹙額,說:「不行,用別人來祭祀八寶盒的話,八寶盒肯定是不會收的,只能從薄家中找一個戾氣最重的人來祭祀!」
左幕思索了一會兒,說:「薄家戾氣最重的人,除了傾爺,還能有誰?」
聽到左幕提到薄傾,陸晚人的面色瞬間就變了。
薄傾的臉忽然出現在她的腦海里,薄傾沖她笑,薄傾溫柔地跟她說話,薄傾霸道地在她的耳邊吹氣,種種場景,都讓她心亂。
她的心裡,似乎對薄傾沒有那麼多的排斥了。
她的心裡,之前對薄傾只有愧疚,現在卻添了一絲別的情緒。
那個男人,雖然是冷了點,傲了點,但是還是挺可愛的,可愛得像一個小孩子一樣。
「老祖宗,您在想什麼呢?怎麼想得這麼出神?您有在聽我說話嗎?」左幕伸手,在陸晚人的面前晃了晃。
陸晚人回過神來,輕咳一聲:「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但是,薄傾身上雖然戾氣很重,但是他...他,我還沒有見過他做過什麼壞事,所以,他不一定是那個祭祀品。」
左幕說:「那您親自去找薄二爺,是斷定薄二爺就是那個祭祀品了嗎?」
陸晚人沉眸:「這些年,他做盡壞事,蒼天有眼,他自己心裡也有數,我不想說那麼多,就讓八寶盒親自選人吧。」
她偏頭看著外面的風雪,眼裡的眸光忽明忽暗,就好像有一根蠟燭在她的眼睛裡面燃燒著,但是風雪一陣一陣闖進來,讓蠟燭的火焰忽小忽大。
她輕掀唇瓣,聲音沉啞:「今天我在他的別墅外面吹了口琴,不出意外的話,他今天晚上一定會回薄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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