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他的心真的好疼啊。Google搜索
就好像有一隻冰冷的大手,死死地拿捏著他的心臟。
在他的心裡挖出一個疼痛的大洞。
全身疼痛,疼得都要死了。
他眼裡唯一的溫和徹底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絲邪魅,冰冷,和傲氣。
他的第二人格和主人格融合到一起了!
他還是他,他還是薄傾。
卻從一顆完整的心變成了一顆支離破碎的心。
「晚晚,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應該懷疑你的,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晚晚,都是我逼死你的,我的心真的好疼啊,晚晚,我好想你,我好想好想你啊。」
薄傾死死捂著心口,眼淚如同決堤般落下。
「啊!——」
「啊!啊!——」
薄傾連續大叫了好幾聲,然後抓起槍,眼也不眨地往柳雄的身上開了好幾槍。
砰!砰!砰!柳雄倒地,徹底地閉上了眼睛。
賓客們面色難看,瞬間縮成一團,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爹地,爹地!」柳飄飄趕緊衝過去。
她抱著柳雄,聲音哽咽:「爹地,爹地,不要離開我,求求你了,不要離開我!」
薄傾抬起槍,冰冷地對著柳飄飄。
柳飄飄對上薄傾嗜血的目光,身子一顫:「傾哥哥,你,你要幹什麼?我可是你媽咪,你媽咪給你定下的妻子」
傅舟山嗤笑:「柳飄飄,你還真是跟柳雄一樣不要臉,那封所謂的遺書,還有所謂的遺囑,全部都是偽造的。」
柳飄飄的面色蒼白:「不是,不是的,遺囑是真的,是真的!」
她看著薄傾手裡的槍,嚇得膽子都要破了。
薄傾厭惡地看了一眼柳飄飄,然後吩咐下屬:「把柳飄飄送出國去,終身囚禁,我再也不想看到她。」
「是。」下屬點頭,趕緊帶柳飄飄走。
「傾哥哥,傾哥哥,不要,不要啊!」無論柳飄飄怎麼掙扎,都沒用。
傅舟山譏諷道:「薄傾,就算現在你知道了真相,那又怎麼樣?晚晚已經被你逼死了,你現在裝成這副悲傷的模樣,你裝給誰看啊?」
砰!薄傾一拳砸過去,傅舟山瞬間倒在了地上。
「傅舟山,是,的確是我逼死了晚晚,一切都是我的錯,但是,你就一點責任都沒有嗎?」
薄傾大步走過去,一腳踩在傅舟山的心口上,踩得傅舟山的心口生疼。
他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傅舟山,語氣寒涼:「傅舟山,為什麼要偽造那幾張照片?到底是為什麼?」
傅舟山悶哼了一聲,冷笑道:「薄傾,來啊,殺了我啊。反正晚晚都已經不在了,我也不想活了。」
薄傾低頭,冰冷地揪住傅舟山的衣領。
他的聲音顫抖:「晚晚是老祖宗,她怎麼可能會死?傅舟山,你是不是把晚晚藏起來了?是不是?到底是不是?」
傅舟山說:「晚晚死了,她已經死了。」
「不可能,就是你把晚晚藏起來了,就是!」薄傾的雙眼血紅。
傅舟山一拳砸向薄傾:「晚晚被你逼死了,你現在來問我要晚晚,薄傾,你別這麼噁心行嗎?」
薄傾頓在那裡,面色怔愣,雙眼無神。
「不可能,傅舟山,你騙我,你就是在騙我,你就是在騙我,你在騙我」薄傾的眼淚洶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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