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柔萱像個瘋子一樣,雙眼含淚,面色微微猙獰。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欠我的,不應該還嗎?」
她看著薄傾,抬了抬下巴,眉目掛著幾分囂張。
在薄傾面前,她一向都是卑微的,唯一帶給她底氣是,是七年前發生的那件事情。
七年前,一覺醒來什麼都變了。後來還懷孕了,生下了朝寒。
她成了帝城的笑話,宮家也成了帝城的笑話。
而她的不幸,都是薄傾帶來的。
她要拿著這件事,永遠威脅薄傾,讓薄傾愧疚。
聽了宮柔萱的話,薄傾的面色徹底沉了下去。
要不是因為宮柔萱是朝寒的生母,他早就一槍崩了宮柔萱了。
這個女人做的事情,還有她說的話,永遠都讓她覺得噁心。
他起身,走了過去,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宮柔萱:「當初要不是宮家算計我,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嗎?」
宮柔萱一僵,瞬間幾分心虛:「縱使宮家有錯,但是你和我之間,誰受的傷害最大,你應該清楚啊。」
薄傾沉眸,字句冰冷:「我允許你來薄家看朝寒,可不是因為我對你心存愧疚,只是因為你是朝寒的生母,要是你再做一些讓我不滿的事情,再說一些讓我不開心的話..」
他說著,掏出一把槍,冰冷的槍口直直抵在宮柔萱的脖子上。
宮柔萱的面色一僵,全身都在發抖:「傾爺,你...」
她害怕到不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薄傾是狼,是地獄的閻羅,是帝城最厲害的主宰,他要誰死,誰就得死。
如今他的槍抵在她的脖子上,就相當於她的半隻腳踏進了鬼門關。
她想求饒,卻害怕得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朝寒揉了揉眼睛,睡意漸漸消去了。
他打了一個哈欠,然後走了過來:「媽咪。」
看到朝寒走了過來,宮柔萱大叫:「朝寒,別過來,別過來媽咪這裡,媽咪沒事,你趕緊回房間!」
朝寒卻看都不看她一眼,徑直走向陸晚人,一把抱住陸晚人的腿:「媽咪。」
宮柔萱一僵,瞳孔緊縮。
她不可置信地看著朝寒,聲音顫抖:「你,你喊誰媽咪?朝寒,你喊誰媽咪?你是不是喊錯人了?」
朝寒依舊沒有理會她。
他拉了拉陸晚人的手指,聲音軟綿:「媽咪,我睡醒了。」
宮柔萱僵在那裡,心臟抽疼,宛如有無數把刀子插在她的身上一樣。
此時此刻,她真想衝過去把陸晚人給殺了。
朝寒是她的兒子,她的兒子啊!
他怎麼能喊陸晚人媽咪呢?
她恨恨地看著陸晚人:「陸晚人,你知道嗎?以前有很多人整容成我的樣子,妄想接近朝寒,可是,她們都失敗了,而你,你成功了,你挺牛逼的啊,但是,你真賤,你真的太賤了!」
她說完,眼淚稀里嘩啦地掉落下來。
她一遍又一遍地喊著朝寒的名字,讓朝寒過來,可是,朝寒壓根就不搭理她,就好像沒有看見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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