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過去,要抱薄傾。Google搜索
薄傾越發迷糊了,視線也開始變迷糊了。
他看不見司景,但是他清晰地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司景,是一個他厭惡的女人。
「滾!」薄傾冰冷地推開司景。
司景被推到桌子那邊,額頭撞到了桌腿,瞬間就有血流了出來。
司景摸了摸額頭,摸到了血,瞬間尖叫起來:「薄傾,你瘋了嗎?」
薄傾大吼:「司景,趕緊滾,再不滾我就殺了你!」
司景爬了起來,跌跌撞撞地走向薄傾。
她說:「我是不會走的,我是絕對不會走的,傾爺,我喜歡你,我真的好喜歡你,我一定要得到你!」
她走到薄傾面前,伸手去扯薄傾的衣服。
她才扯了兩下,薄傾就冰冷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司景,你找死!你連晚晚的一根腳指頭都比不上,你覺得我會喜歡你這種下等的貨色?」
司景的面色瞬間白了下去,呼吸也漸漸地弱了下去。
她艱難地掙扎著:「放開放開我!快點放開我!」
薄傾瘋了,他真的瘋了!
她能感覺到薄傾的身體很燙,也能感覺到薄傾一直在壓抑自己。
她沒有想到,薄傾為了陸晚人,居然能做到這個地步。
「傾爺,我,我錯了,別殺我」司景的眼眶紅潤,卑微地哀求著薄傾。
薄傾厭惡地甩開司景:「滾!」
司景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她緩過來後,趕緊爬起來,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太恐怖了!薄傾真的是太恐怖了!
薄傾越來越迷糊了,難受得要命。
他抓起一把刀,一刀刺向自己的手,瞬間就有血流了出來。
手上的疼痛分明,一點一點地刺激著薄傾,讓他恢復清醒。
他隨便找了塊布包紮傷口,然後「撲通」倒在地上。
他抓著拳頭,告訴自己:「熬過去就好了,一定會熬過去的,一定會的。」
司震正在處理事情,忽然司景沖了進來。
司景摔了桌子上的所有文件,憤怒大叫:「爹地,你一定要幫我報仇,一定要幫我!」
司震看到司景這個樣子,就知道她失敗了。
他拍了拍司景的肩膀,說:「女兒,別著急,就算下藥的計劃失敗了也沒有關係,爹地會幫你想辦法的。」
司景喝了一口水,氣急敗壞大叫:「薄傾都那個樣子了,居然還在為陸晚人守身如玉!陸晚人就是一個賤人,她自己跟傅舟山跑了,讓薄傾和薄朝寒留在那裡,探子回來說,陸晚人一直在都城大樓的頂樓那邊陪著傅舟山,陸晚人明明背叛了薄傾,薄傾怎麼就那麼喜歡她那個賤人呢?」
司震說:「女兒,我明天就給薄傾施加壓力,讓薄傾早點跟你成婚。」
司景說:「爹地,你知道剛才薄傾有多麼恐怖嗎?他往死里掐我脖子,他就像一個瘋子一樣,要是結婚後他對我不好怎麼辦?」
頓了頓,司景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還有,要是讓薄傾發現薄朝寒中的黑毒是我們算計的,他肯定會殺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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