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人睜開眼睛:「阿傾,我和傅舟山的婚約現在暫時解除不了,很抱歉。Google搜索」
薄傾說:「沒事啊,晚晚,只要我們好好地在一起就行了。」
陸晚人低頭,伸手把玩著薄傾修長好看的手指。
她說:「阿傾,我還以為你會介意呢,你不介意就好。」
薄傾柔聲問:「晚晚,你除了要跟我說這件事情,沒有別的事情了嗎?」
陸晚人抬頭,眸光閃爍:「沒有了呀。」
薄傾伸手,指尖輕輕地落在陸晚人緊鎖的眉頭上。
他說:「可是,晚晚,你的眉頭一直是皺著的。」
陸晚人咧嘴一笑:「阿傾,我只是累了而已,我從都城趕回來就直接去了禮堂,之後又去了卦象師協會,我真的好累啊。」
她說著,就靠在薄傾的肩膀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海風從窗台溜進來,一點一點地落到陸晚人的臉上,帶著鹹鹹的味道和乾燥的氣息。
陸晚人伸了伸懶腰,然後掀開被子,起身。
她居然在遊艇上,應該是薄傾帶她來的吧。
她看向窗外,發現天氣晴朗,天空如海一般湛藍透徹。
雪沒了,帝城的冬天過去了。
忽然門開了,身後傳來薄傾寵溺的聲音:「晚晚,你醒了。」
薄傾走了過去,從背後圈住陸晚人的腰身,胸膛緊緊地貼著陸晚人的後背。
「晚晚,我的寶貝,我的小心肝。」薄傾湊過去,深情地親吻著陸晚人的耳朵,臉蛋,脖子,肚子。
陸晚人嬌羞地推著薄傾:「哎呀,阿傾,你弄得我好癢。」
她的話音一落,薄傾就將她抵在了窗台那裡。
兩個人親密無間,每個動作都帶著深情和魅惑。
陸晚人看向窗外,只見海鷗在海面上飛翔,那一抹抹潔白在湛藍的大海和湛藍的天空之間,顯得格外動人。
她勾著薄傾的脖子,聲音嬌媚。
一聲接一聲,與海浪拍打礁石的聲音相融合。
「呼!」最後,薄傾趴在陸晚人的肩膀上,臉上掛著分明的愉悅。
「阿傾,腿」
薄傾低頭看去,只見陸晚人的腿正在發抖,不停地抖著。
「晚晚,都是我的錯。」薄傾歉意地抱起陸晚人,往床那邊走。
他將陸晚人放在床上,然後半跪在陸晚人的腳邊,幫陸晚人揉捏著她的腿和腳。
陸晚人直縮腳:「阿傾,麻了,腳麻了。」
薄傾便不敢碰陸晚人了,他湊到陸晚人跟前,再次道歉:「晚晚,都是我不好,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
陸晚人嬌嗔道:「阿傾,不關你的事,說實話,我還挺喜歡,挺喜歡」
薄傾咬了咬陸晚人的耳垂,低聲問:「晚晚,你喜歡什麼?告訴我,你喜歡什麼?」
陸晚人一小錘錘在薄傾的心口上,微哼:「討厭,不許問我!」
薄傾哈哈一笑:「哈哈,我的晚晚寶貝害羞了。」
陸晚人將頭埋進薄傾的懷裡:「哼,我才沒有。」
薄傾躺了下來,與陸晚人十指相扣。
這樣的日子平靜又美好,他希望年年歲歲,日日月月,皆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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