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七章 我是晚晚的未婚夫

  薄傾溫柔地撫著陸晚人的臉龐,語氣寵溺:「好,我們家晚晚說什麼就是什麼。記住本站域名」

  陸晚人啄了一口薄傾的臉頰,然後看向傅舟山。

  此時,傅舟山正定定地看著她,眼裡晃著無數的悲傷。

  記憶中的陸晚人一直都是高高在上,難以親近的。

  他努力了那麼多年,始終沒有得到陸晚人的半分愛。

  可是薄傾一與陸晚人相遇,就徹底地征服了陸晚人。

  這究竟是為什麼?

  他痴痴地笑了兩聲:「呵,呵呵。」

  笑聲剛落,他就輕聲抽泣起來,就好像他受了傷一樣。

  他深情地看著陸晚人:「晚晚,薄傾的身上那股神秘的力量對我來說,或許沒有那麼重要。真正對我重要的人,是你。」

  聽到傅舟山喊陸晚人「晚晚」,薄傾的面色一沉。

  他冷笑一聲,加深了冰桶里的冰水。

  冰水慢慢上溢,直溢到傅舟山的下巴那裡。

  冷得傅舟山直哆嗦,發疼,但是他始終沒喊一下難受,也沒有求饒。

  薄傾睨著傅舟山,語氣嗜血:「傅舟山,晚晚也是你能叫的?你配嗎?」

  傅舟山看向薄傾:「薄傾, 不配叫晚晚小名的人,是你。」

  薄傾微眯眸子,眸光晃染著分明的狠厲:「傅舟山,你說什麼?你是活膩了嗎?」

  傅舟山沉眸:「薄傾,我是晚晚的未婚夫,坐在晚晚身邊,緊握住晚晚的手的人應該是我,不是你。」

  薄傾記得,陸晚人說過的,她有一個未婚夫,但是早就不記得了。

  沒有想到,傅舟山居然就是晚晚的未婚夫。

  他死死地睨著傅舟山,微擰眉心:「你就是晚晚的·未婚夫,你有證據嗎?」

  傅舟山冷笑:「證據?我怎麼可能沒有證據?」

  他說著,解開扣子,將上衣一件一件脫了下來。

  陸晚人擰眉:「傅舟山,你要幹什麼?」

  傅舟山脫掉上衣後,轉過身去,背對著陸晚人和薄傾。

  陸晚人和薄傾看去,只見傅舟山後背有一幅畫,畫上是陸晚人。

  過了幾秒,忽然那幅畫好像要動一樣。

  陸晚人的身子一震,滿臉詫異:「這,這!卦畫!居然是卦畫!」

  她驚訝地捂住嘴巴,很是吃驚。

  沒有想到,傅舟山居然用卦畫將她畫在後背。

  薄傾問:「晚晚,什麼是卦畫啊?」

  陸晚人的思緒複雜,她頓在那裡,不知道怎麼回答薄傾的問題。

  傅舟山回頭:「卦畫是用天地卦和陰陽卦下卦所做的畫,每一筆每一划,都是用我的心頭血畫上去的。」

  聞言,薄傾身子一震,臉上漸添詫異。

  每一筆每一划都是用心頭血畫上去的,這麼大一幅畫,該用多少心頭血啊?

  取一滴心頭血都很疼了,而傅舟山卻為作畫取了這麼多心頭血,他是瘋了嗎?

  看到薄傾震驚的樣子,傅舟山呵呵嗤笑:「薄傾,要是讓你取心頭畫晚晚,你肯定不敢吧?」

  薄傾眯眸:「有什麼不敢的?我就是為晚晚去死,我都敢。」

  傅舟山冷哼:「就算你敢又怎麼樣?這個世界上,能用卦畫將晚晚畫在身上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晚晚的未婚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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