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純說:「主人,我的確可以利用美人計,但是我還是接近不了薄傾,畢竟薄傾眼裡只有陸晚人。記住本站域名」
黑衣人的面色一冷:「你忘記你是薄傾未婚妻的身份了嗎?你可以利用你這個身份去接近他,這都用我教你嗎?」
他的壓迫力很強,威懾逼人,嚇得司純身子一抖,瞬間跪在了他的面前。
「主人,我懂了,這一次,我不會再讓您對我失望了,您放心吧。」司純說。
黑衣人冰冷地攥著司純的下巴,語氣夾寒:「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是你再不接近薄傾,我一定會廢了你這顆棋子!」
他冰冷地甩開司純,然後轉身離開。
司純看著黑衣人冰冷的背影,眼裡掛著無數的期盼。
她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問:「主人,你,你不留下來陪我嗎?」
她目帶期盼,卻得不到任何的回應。
黑衣人頭也不回地離開,砰地合上了門。
司純跪在地上,面色怔愣。
她跪了好久好久,一直跪倒腳麻,她才爬起來的。
她踉踉蹌蹌地走到床那邊,眼淚像珠子一樣,不停地往下掉。
「哈哈,棋子?在你的眼裡,我就只是一顆棋子而已?我的心真的好痛啊,不過,沒有關係,只要能見到你,只要能靠近你,你就是讓我去死,我也心甘情願。」
次日正午,薄傾等了很久很久,都沒有等到陸晚人下來吃早餐。
他坐在餐廳那裡,面色漸漸沉了下去,修長好看的手指一下接一下,暴躁地敲打著桌面。
薄管家陪在旁邊兩個多小時了,薄傾不吃東西,就一直在這裡坐著。
「傾爺,您餓了嗎?您要吃點什麼嗎?」薄管家問。
薄傾扯了扯衣領,一臉暴躁:「閉嘴!」
薄管家摸了摸鼻子,鼓起勇氣開口:「傾爺,您,您這是在等晚人小姐下來吃早餐嗎?」
薄傾的面色這才緩和了一些,他說:「晚晚現在起床了嗎?」
薄管家看向僕人:「你上去看看晚人小姐起床沒有。」
僕人說:「薄管家,晚人小姐早就起床了啊。」
薄管家蹙額:「早就起床了?那我和傾爺怎麼沒有看到她?」
僕人說:「晚人小姐在凌晨六點多的時候就出門了,好像,好像是去木家了。」
聽了僕人的話,薄傾越發地暴躁了。
去木家?去木家幹嘛?
他一想到木九行看陸晚人的眼神,他就生氣。
「去看看晚晚去木家幹嘛了。」薄親冰冷地看向薄管家。
薄管家點頭,就要出門。
忽然他一天頭,就看到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薄家門口。
陸晚人從車上下來,精緻好看的臉上掛著無數的冷傲。
薄管家的面色一喜:「傾爺,晚人小姐回來了!你看!」
他說著,指向窗外。
薄傾偏頭去看,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看到了陸晚人。
他的面色瞬間緩了下去,眉目間的冰霜也一點一點地消失不見了。
「晚晚!」他揚著眉目,就要起身去外面接陸晚人。
下一秒,木九行就推著輪椅從車上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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