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傾倒了一杯紅酒,就要遞給陸晚人。Google搜索
他看了一眼陸晚人嬌艷的唇瓣,忽然喉結一滾。
「晚晚。」薄傾深情地喊了一聲晚晚,然後飲了一口紅酒。
他湊了過去,親昵地攬住陸晚人的腰身,低頭,將紅酒送到陸晚人的嘴裡。
陸晚人瞬間被薄傾整不會了,她愣在那裡,呆愣地看著薄傾。
薄傾感受著陸晚人唇瓣的香甜和美好,搭在陸晚人腰上的手指漸漸收緊,緊緊地抱著陸晚人,仿佛陸晚人是這個世界上最最稀罕的寶貝一樣。
陸晚人愣了一會兒,緩過神來,熱情地親吻著薄傾。
從前她看那些男男女女,情情愛愛,看他們擁抱,接吻,生孩子,她一點感覺都沒有。
但是,現在她似乎有些懂了。
和自己愛的人相擁在一起,快樂地親吻著,這真是世界上最最美好的事情啊。
許久之後,陸晚人趴在薄傾的心口那裡,大口大口喘著氣。
薄傾揉著陸晚人的頭,聲音寵溺:「晚晚,你之前都已經學會換氣了,現在又不會了,不過沒事,我們的日子還長著呢,我會慢慢地教你的。」
陸晚人在薄傾的心口那裡畫著小心心,她嬌嗔:「哼,真討厭!」
她的心情徹底放鬆了,舒坦了不少。
薄傾伸手,輕柔地整理著陸晚人耳邊的碎發。
他柔聲問:「晚晚,你怎麼了?你剛才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的樣子,可以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陸晚人以為薄傾只會沉溺在和她的美好里,只會記得剛才那個吻。
她沒有想到,薄傾居然還惦記著她心情不好的事情。
這個男人還真是細節啊,還真是關心她啊。
她摟著薄傾的脖子,聲音悶悶的:「我把宮柔萱從地牢里放出來了,我要治好她的腿,還要讓她住在薄家,不過,這只是暫時的。」
她嘆了一聲,將頭埋在薄傾的心口那裡,然後將同死陣的事情告訴了薄傾。
聽完之後,薄傾的面色瞬間沉了下來,眉目間泛染著無數的冰冷和嗜血:「宮柔萱找死!」
陸晚人說:「對,她的確是找死!但是為了朝寒,我們現在不能動她。」
薄傾親了親陸晚人的額頭,目光繾綣溫柔:「晚晚,你放心,就算她是朝寒的親生母親,我也不會辜負你的,在我的眼裡,她連給你舔鞋都不配!」
聽著那句「就算她是朝寒的親生母親」,陸晚人頓感難受。
她揪著薄傾的衣服,眼眶濕潤:「阿傾,雖然朝寒喊我媽咪,但是他其實知道宮柔萱才是他的親生母親的,對吧?不然朝寒也不會去地牢看宮柔萱了。」
薄傾感受到了陸晚人的難過和失落,他輕拍著陸晚人的後背,說:「晚晚,別難過,要是你喜歡孩子,我們可以生一個孩子啊。」
他捧著陸晚人的臉,一臉真誠:「晚晚,我愛你,我想跟你生一個寶寶,我會像愛你一樣去愛我們的寶寶的。」
他的態度真誠,字句真誠,不由讓陸晚人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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