僕人說:「能啊,您能擺脫老爺子的控制啊,您別忘了,您的兒子可是薄家的少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宮柔萱輕輕嘆息:「可是,要等朝寒長大,你知道要多久嗎?很久很久。」
僕人說:「您可以拿下傾爺,然後依靠傾爺啊。」
宮柔萱冷笑:「是薄傾將我害成這樣的,我恨他,我是絕對絕對不會去討好他的。」
僕人很是無奈:「可是,您不去討好傾爺,您就一輩子都擺脫不了老爺子的掌控,難道您想一輩子都這樣嗎?」
宮柔萱的面色難看。
她思索了一會兒,說:「你說得對,我應該去討好薄傾,等我成為薄家女主人,祖父就不敢這樣對我了。」
宮家大廳。
陸晚人和薄傾,朝寒一進宮家,所有人都看了過來,眸光驚艷。
他們看著陸晚人,議論紛紛。
「這個就是陸晚人啊?天啊,她長得可真是好看。」
「傾爺跟陸晚人可真是親近啊,傾爺看陸晚人的眼神很不一樣,聽說他喜歡陸晚人,這是真的嗎?」
引起眾人對陸晚人注意的,大概率不是因為她的樣貌,也不是因為她和薄傾的關係,根本在於她去卦象師協會鬧了一場,將卦象師協會徹底換了血。
他們看著這個眉目生動,眼裡泛冷的女人,眼裡充滿了好奇和震驚。
薄傾掃了一眼眾人,只見無數的男人都在看著陸晚人,一副虎視眈眈的樣子。
他微擰眉心,跟陸晚人說:「晚晚,我討厭那些男人看你的眼神。」
他的眸光一寸一寸沉了下去,沾染著分明的殺意:「晚晚,你說,我要不要把他們的眼珠子給挖了?」
陸晚人的語氣輕淡:「隨你。」
朝寒看著陸晚人,眸光閃亮:「媽咪,餓。」
陸晚人摸了摸朝寒的頭,一臉溫柔:「那媽咪帶你去吃一點東西,你想吃什麼呀?」
朝寒指了指點心桌那邊:「我想去那邊看看。」
「好,媽咪帶你過去。」陸晚人說著,帶朝寒去點心桌那邊。
薄傾才要跟過去,忽然僕人推著宮柔萱走了過來。
「傾爺。」宮柔萱看著薄傾,面色微沉。
薄傾擰眉,聲音沉冷:「有事嗎?」
宮柔萱說:「朝寒能來參加祖父的壽宴,我很開心,但是看到陸晚人,我覺得很噁心。」
尤其是看到陸晚人和朝寒走得這麼近,她不僅覺得噁心,更覺得心疼。
她很難受,卻一直在壓抑自己的情緒。
薄傾死死地盯著宮柔萱:「你想死?」
眾人看到薄傾和宮柔萱在說話,一副好看戲的表情。
薄傾和宮柔萱的那點破事,他們知道。
至於薄朝寒,他們也知道。
剛才他們看到陸晚人和宮柔萱的臉一模一樣,他們都驚呆了。
陸晚人,薄傾,還有宮柔萱,他們之間是怎麼回事?難道是三角戀嗎?
還有,陸晚人的臉怎麼跟宮柔萱的臉一樣?難道陸晚人是照著宮柔萱的樣子整的容嗎?畢竟照著宮柔萱的樣子整容,這是有先例的,還不止一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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