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昊瑾將人帶到一家中式甜點店,「月月,喜歡吃什麼?」
宋姝月點了幾道甜品,宋昊瑾沒有女兒,除了跟妻子相處外,第一次面對如此小的女孩子,深怕會將人惹哭,可現在看來,月月可不是那些只會撒嬌哭泣的女孩子。
「我就直說了,最近你婚姻不順,憂結心中,可能婚姻還會破裂是吧?」
宋姝月的話讓宋昊瑾詫異片刻,思考後緩緩道:「是宋子軒那小子告訴你的嗎?其實也沒什麼,夫妻之間鬧矛盾很正常。」
宋姝月無奈搖搖頭,「我也不想多管閒事,但有人故意算計,那就不得不提醒一句。」
宋姝月見他這副倔強的樣,都想翻白眼了,說得她想管你們夫妻之間的事情一樣,她閒著沒事幹無聊是不是?
「誰?」宋昊瑾聽到這話也不由得認真起來。
宋姝月:「一年前你們新企業不是剛剛啟動嗎?想必會在未來幾年看到成果,但偏偏這時候你跟你妻子的感情就出來問題,你認為她變了心,每天明里暗裡諷刺你,就是想要離婚,可實際上,她是看到了你出軌說謊的證據。」
宋昊瑾站起身來,著急地解釋道:「我沒有出軌說謊,這是絕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宋姝月用勺子輕輕挖了甜點放嘴裡,眼睛幸福地眯起來,嗯好吃。
「所以說有人故意做局唄,這還不明顯嗎?」
宋昊瑾:「是誰?」
宋姝月:「大概率是你身邊的人,我暫時不知道,但!你還是趕緊去查查吧。」
宋昊瑾連連點頭,「好,好,我這就去,我這就去。」
宋昊瑾說罷著急忙慌地跑了出去。
宋姝月:「……」她怎麼回去?
「宋太太,這是你預訂好的,請你拿好。」
聽到宋太太三個字,宋姝月下意識回頭,看到一面色憂慮,身材曼妙的婦人,真是巧合到家了。
這不是宋昊瑾的妻子嗎?
怪不得宋昊瑾會將她帶到這裡吃甜點,原來是他經常來,哎。
宋姝月付了錢,跟在宋夫人身後,可她發現跟著她的人不止一個,宋姝月心生一計,不如將計就計。
她假意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身後的男人大步追了上去,「阿雲,真的是你?好巧啊。」
雲韻回頭,看到是她以前的師哥,也是很震驚,笑道:「師哥,是我,好巧,你不是說要出國了嗎?」
夏天:「有些事情還沒處理完,所以一時間還走不了,阿雲,我還沒吃飯,可以陪我一起嗎?」
雲韻不好拒絕,只能答應下來,兩人到一家餐廳吃飯,宋姝月也跟著進去,坐在兩人身後,離婚的導火索就在這裡。
所以一定不能讓這個男人得逞,宋昊瑾深愛這位妻子,兩人離婚後在精神方面大受打擊,對工作上也不上心,導致最新企業以失敗告終。
「師哥,我不喝酒。」雲韻拒絕道。
夏天還是給她倒了杯,「阿雲,一別當年,我們也好久沒聚在一起了,喝一杯沒事的,你忘了,當年我們一起談論學術論文的時候了嗎?真懷念那時候的時光,一轉眼,我們都已經老了。」
雲韻也想起很多年輕時候的時候,「是啊,轉眼就老了。」
夏天舉起杯子,「來,阿雲,喝一杯,你不是有司機的嗎?也不用開車。」
雲韻不還在拒絕,「好,那我就敬師哥一杯。」
說罷就要喝下去,沒注意到夏天得意的眼神,就在酒要入口時,一雙手扼住她的手腕。
雲韻一驚,抬頭看向赫然出現在身旁的女孩。
宋姝月氣場冷若冰霜,單手扼住她的手腕,在她手中奪走酒杯。
夏天一驚,桌子下的手微微收緊,臉上不動聲色道:「你是什麼人?」
宋姝月搖晃著酒杯,犀利的眸光掃過對面的男人,「說,誰派你來的。」
夏天錯愕片刻,眼底浮現一抹慌張,隨即又笑道:「這是哪家的孩子,你父母呢?一邊玩去,給你錢。」
雲韻笑了笑說:「小姑娘,你是有什麼事情嗎?」
宋姝月將酒杯輕輕扣在桌上,大步走過去,直接扭曲他胳膊,從他口袋中掏出一包粉末,「我在問一句,是誰派你來的。」
雲韻大驚失色,趕快站起身來,「師哥,這是怎麼回事?」
宋姝月回頭對雲韻說:「報警,他給你下了藥。」
雲韻難以置信,可擺在面前的事實讓她不得不相信,「師哥,真的是你,你為什麼要害我?」
夏天手臂疼得宛若要被活生生撕扯開,咬牙解釋說:「不是的,阿雲,你誤會了,不是我,這藥粉是她自己拿出來的,栽贓在我頭上,我們認識多年,你還不相信我嗎?」
宋姝月另一隻手端起雲韻的酒杯,遞到他面前,「喝下,證明你說的話。」
夏天握緊拳頭,氣得牙痒痒,她到底是誰,敢壞他好事。
回頭看了一眼宋姝月,他不記得自己認識她。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她是宋昊瑾的人。
那就好辦了。
「師哥,真的是你,你為什麼要給我下藥?」
雲韻眼中透著恐懼,無法想像如果今天沒有這小姑娘突然出現,那她的下場會是如何。
她毫無防備,因為她跟夏天是老相識。
夏天冷嘲一笑道:「雲韻,我都是為了你好,你丈夫壓根不值得你付出,前段時間,他突然聯繫了我,說!讓我勾引你,讓他拿到你出軌的證據,這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跟你離婚,而且你還分不走一分錢,他早已經有了別人,我之前不忍心傷害你,可今天他拿我的事業威脅我,說我在不動手,就會毀了我。」
雲韻瞪大雙眼,大喊道:「不可能!你胡說八道。」
她了解宋昊瑾,就算是離婚,他也不可能使用這樣卑鄙的手段。
夏天繼續說道:「是真的,他早就出軌跟別人有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何必又在這裡自欺欺人呢。」
雲韻心如刀絞,丈夫在外有了別人,這件事她知道。
她多次給他機會,希望他能認錯,看在子軒的份上,她願意跟他好好過下去。
可每次得到的結果都是她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