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祖:「......」
這是單身狗能看的?
司镹才不管秦祖心裡活動,他現在很擔心泠止。
怎麼會有人對白酒過敏這麼嚴重?
秦祖等司镹把藥餵下去,才開口問道:「她怎麼突然發燒?你對她做了什麼了?」
司镹靠在床頭抱著泠止嚴肅道:「晚上劇組聚餐,她喝了兩杯白酒。」
「白酒?」
秦祖感到不可置信:「她,她不會是,喝了白酒變成這樣吧?我...」
秦祖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司镹抬眸看向秦祖:「以後白酒不准出現在她面前。」
司镹說的以後,秦祖懂什麼意思。
他點了點頭,擔心看著司镹:「兄弟,我知道這個時候說有些不妥,但是你想過沒有,修熙他如果知道你外面有人了,他妹妹怎麼辦?」
「我知道你對你的未婚妻一直不太接受,從小就被訂下這門婚事,也沒見過她本人。」
「但是,你畢竟還是泠家的未來女婿,萬一他們對泠止......」
司镹:「......」
秦祖眉頭皺的死死的:「這些你想過沒有?實在不行,你先去退婚吧。」
隨後他看向泠止:「如果讓泠止知道她當了小三,你說她會不會把你們給咔嚓了?」
說著還用手做了抹脖子的動作。
司镹:「......」
他揉了揉眉心無語:「你腦子是不是進土了?你那隻眼看到阿泠是小三了?」
「算了,跟你這弱智沒法溝通。你回去吧,我和阿泠需要休息了。」
秦祖:「......」
「我說你還有沒有人性啊?我在關心你啊,你說泠止不是小三,那你那未婚妻呢?」
「等等,泠止也是姓泠。」
秦祖好像發現了驚天大秘密。
但很快否決了:「不對,她之前叫方麥麥,是姓方,只是巧合改成泠止這個名字。」
「你不會是,想未婚妻想瘋了吧?」
司镹涼涼的看了一眼秦祖,「你可以滾了。」
說完把泠止輕輕放平,讓她睡的舒服點。
秦祖被無情的趕出來,可是他還是想不通。
最後坐在自己的車裡想著;難道自己調查的資料有漏洞?司镹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在和泠家的關係沒有解除之前,是不會亂來的。
看來泠止的身份,有問題。
想到這裡,他連忙打了個電話,他對那頭的人說道:「泠止的身份再詳細調查,她小時候不是在農村長大的嗎?到方家老家問問情況。」
秦祖坐在車裡好一會才啟動車子離開。
泠止吃了退燒藥後,就一直睡的很安穩,哪怕期間司镹離開,她也沒有反應。
司镹洗漱完,就穿著睡衣上床抱著泠止沉沉睡去。
他也被折騰不輕,直到半夜兩點多,才睡著。
第二天清晨。
泠止頭昏腦漲的醒過來。
可立馬察覺不對,她眼神兇狠轉身看向抱著她的男人。
額.......
司镹?
他他他,怎麼會和自己睡在一張床上?
她默默收起手刀掌,開始皺眉沉思。
昨晚發生什麼了?
難道自己把他給睡了?
作孽啊,她可是老祖宗,怎麼可以對陽間大帥哥下手?
泠止啊泠止,這都什麼事?
哎,不對啊,那自己為什麼還是穿昨天的衣服?
身體也沒有傳來異樣。
難道是司镹不行?所以沒有進行下去?
老祖宗心裡居然有點失望,這麼好的機會,她居然沒有記憶!
呸呸呸,想什麼呢?
不過可惜了,這麼帥的男人,居然那方面不行。
就在泠止眼睛亂轉胡思亂想時,上方響起性感又充滿磁性的男人聲音:「醒了?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泠止瞬間推開司镹,然後用薄被把自己蓋住,同時悶聲道:「那個,我我我是不會跟別人說的。」
司镹:「?」
他輕笑一聲把薄被往下拽,但是泠止死死抓住就是不讓司镹把被子拉開。
司镹柔聲道:「乖,你會悶壞的,讓我看看你還有沒有燒?」
老祖宗存在了幾千年,還是頭一次知道什麼叫害羞和不好意思。
泠止悶聲道:「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在我床上?我我我......」
司镹感到驚奇,她這是害羞了?
這一發現,他嘴角瘋狂上揚。
他帶著笑意說道:「你確定這是你的床?乖,你先出來。」
什麼意思?這不是酒店嗎?
泠止突然掀開被子,當她看到房間裡的設施之後,她傻眼了。
她呆呆的問司镹:「這不是酒店,這不會你家吧?」
「嗯,是我的房子。」
司镹說完伸手摸上泠止的額頭,見溫度恢復正常,他說道:「還記得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嗎?」
泠止此刻最怕司镹提起昨晚的事,好傢夥,擔心什麼來什麼。
她坐起來往床邊移了移,然後勉強笑道:「那什麼,我們都是成年人,就不需要說什麼負責人的話了,是吧?」
司镹危險的眯了眯眼,他慢慢靠近泠止危險道:「你對我都做了那樣的事,你居然不想對我負責?」
「阿泠,我的第一次,可是給了你,你忍心嗎?」
泠止傻眼了:「啊?第一次嗎?可我也是第一次啊?」
「不對,可我沒感覺啊?我沒感覺,所以不算。」
泠止開始耍賴,開什麼玩笑呢,她雖然喜歡司镹身上的味道,也喜歡他這個人顏,但她不是人啊。
既然都不是人,負什麼責?
司镹壓下心裡的笑意,然後挑眉道:「哦,那要不要再來一次?讓你重溫一下?」
泠止瞪大雙眼看向俊美不已的男人驚恐:「真真真發生了?」
司镹眼裡的笑意逐漸明顯,隨後嚴肅道:「有沒有發生,你沒感覺嗎?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你賴不掉的。」
說完伸手揉了揉泠止的腦袋柔聲道:「起來吧,我給你準備了衣服,自己去挑選。」
說完就下床往浴室走去。
他再不走,可能會做出瘋狂的事。
小妖精根本就不知道她此刻有多誘人。
泠止捕捉到司镹眼裡的笑意,她頓時悟了,她跪在床上把枕頭扔過去怒道:「你敢耍我,你完蛋了。」
司镹反手抓住扔過來的枕頭低沉笑道:「是嗎?那我拭目以待。」
隨後把枕頭放在床上,帶著愉悅的心情往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