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娟整個人都傻了,難道林薇雅真不是泠止殺的?
這個叫毛依依的女生,到底是誰啊?
難道她跟泠止也有仇?所以過來找幫手來了?
可她的樣子看起來乖乖的,明明是一張稚嫩的臉,可說話的語氣和眼神,和她長相一點都不符合。記住本站域名
她呆呆的看向泠止,她心裡慌得一批, 好像她又做錯了一件事。
這時林薇雅對毛依依說道:「我看起來很傻嗎?請你馬上離開這裡,快點。」
說完就伸手去拉毛依依的手臂,試圖把她拉出門外。
毛依依看起來很小一隻,可站在原地任由林薇雅怎麼拉,她都紋絲不動。
她反手掐住林薇雅的脖子,歪著腦袋露出甜甜的微笑:「姐姐,說起來,我也很久沒見過你,沒想到堂堂林大美人如今變得如此不堪。」
「我要是你,我會恨死泠止。你說,把她的pi扒下來做風箏,再把她身上的油脂練出來當做香水,然後她的s體丟在臭水溝里,讓噁心老鼠蟲子去吃她的s體,任何?」
林薇雅滿臉驚恐之色,她想說話,可她發現,她發不出一點聲音來。
這個叫毛依依的女生,到底是什麼魔鬼,為什麼說好久沒見到她?
她很肯定,她不認識這個毛依依的女生。
還有她剛才說的,林薇雅只覺得頭皮發麻全身冰冷, 她此刻很害怕,害怕她也會遭遇她口中的報復。
司镹聽到毛依依的話後,身上的黑氣緩緩外溢,但被泠止抓住他的手臂,對他微微搖頭, 示意他冷靜。
司镹怎麼可能會冷靜,這個叫毛依依的女生,心思居然如此歹毒,這個人,留不得。
眾人也被毛依依的話給嚇得不輕,怎麼會有人心腸這麼歹毒,如果不是泠止還原現場,他們都不敢相信他們看到的是真的。
這時毛依依掐著林薇雅的脖子來到臥室里,然後把林薇雅放倒床上,她坐在床邊輕輕撫摸林薇雅的臉龐,再次露出甜美的笑容。
林薇雅失去行動力,她的身體好像被捆住了一樣動彈不得。
看到毛依依再次露出這可怕笑容,林薇雅想要掙扎躲開她的觸碰,可她動不了。
她感覺的魂都快被嚇破了。
眼前這個毛依依,比她之前遇到的女鬼可怕多了,起碼她們只是嚇唬她,但並沒有打算要她的命,可眼前這個不是,她是真的打算要殺她。
都說人比鬼可怕,果然, 最可怕的不是鬼,是同類。
毛依依對林薇雅輕柔道:「其實死的時候,只是疼一會,等你死了之後,你就可以用很多種辦法去對付泠止,你放心,我會協助你的。」
說完伸手放在林薇雅的腦袋上方,眾人看到,林薇雅身上有一道透明的林薇雅被深深拉出來。
而林薇雅因太疼的緣故,雙手突然微微動了一下,但也僅僅是微動,她的手指死死扣著床單,可她的掙扎只是徒勞,沒一會,她的靈魂被毛依依吸走消失不見。
本以為到這裡就結束了,可事實上並沒有。
毛依依拿起林薇雅的手機,給竇娟發了一條簡訊,讓她趕緊過來。
她也給謝筱筱也發了,只是謝筱筱在海市,所以沒過來。
然後她又用小號在各大平台上找大v,讓他們全網暴泠止殺了林薇雅這件事。
毛依依把這一切安排好,就離開房間來到門口,她故意把門露出一條縫,然後她就離開了。
畫面到這裡就消失了,眾人都一時沒反應過來。
倒是剛才跟泠止說話的警察,顧不上眼前的震驚,立馬拿起對講機——
隨著他說話,驚醒其他人。
眾人看向泠止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這也太逆天了,她居然能復原現場發生的事。
之前參加綜藝在山城發生的事情,這裡很多人都不知道,因為他們不看綜藝,對娛樂圈也不太感興趣。
所以也不太了解泠止有這本事,如今他們親身經歷後,對泠止的態度,立馬轉變了許多。
司镹律師快速收起震驚,走到竇娟面前,嚴厲道:「竇女士,你在沒有證據情況下誣衊我當事人,明天,你將會收到律師函——」
司镹看向一臉陰沉的泠止,關心道:「怎麼了?你認識這個女生?」
泠止點了點頭:「是,我今晚被陽陽叫過去幫忙,就是去看望依依,但是等我過去的時候,依依就消失了,她哥哥他們現在應該還在到處找她。」
附在毛依依身體上的靈魂,她居然在這畫面里看不透,她必須見到毛依依本人,她才能看清對方身體裡的另一個靈魂是什麼樣子。
來者不善啊!
泠止來到警察面前,沉聲道:「還記得我剛才說的話嗎?你們看到兇手,不是真的。」
警察嚴肅道:「怎麼,你認識這個毛依依的人?她都那樣陷害你了,你還要為她求情?」
泠止解釋:「這毛依依我確實認識,她是個好孩子,還是一個學霸。她出現這種情況,跟下去她碰到一塊玉後,變了樣。」
「你們可能會覺得玄乎,但我很肯定的告訴你,現在的毛依依,不是原來的毛依依。」
「說點通俗易懂,就是她的身體使用權,被另一個剝奪了。我希望你們找到她之後,能通知我一聲。」
警察因為震驚而微微長大嘴巴看著泠止,不確定的反問:「身體使用權,被另一個被剝奪了?」
泠止點了點頭,看向不遠處的竇娟,對警察說道:「聽起來很玄幻,但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
警察突然笑道:「在你泠爺身上發生的玄幻事情還少嗎?不過還是要謝謝你,今晚如果不是你過來,我們也不會這麼快找到真正的兇手。」
「我們會儘快對外宣布,這件事跟你沒關係,還你一個清白。另外,如果你先發現了毛依依的蹤跡,請立馬匯報於我們。」
就在這時,泠止手機響起,是凱莉打過來的。
泠止剛接通,就聽到凱莉無比嚴肅道:「又出事了,居住在海市的蘇萌,剛剛死在家裡,據說死因不明。」
「你說什麼?」
泠止立馬看向牆上的掛鍾,此刻是晚上十點五十,而林薇雅是在晚上七點死的,如果是同一個人作案,她是怎麼做到用最短的時間從燕京到海市的?
坐飛機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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