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
陳陽盯著這個清秀女子,心頭劇震。
這清秀女子,跟亡妻柳如是至少有八成相似!
「這位先生,你……你需要擦……擦……」
清秀女子看到陳陽的目光,本能的有些膽怯。
她壯著膽子上前詢問,但還是有些緊張。
「你叫什麼名字?」陳陽詢問道。
「我……我叫楊思君。」
清秀女子有些愣愣的回答道。
陳陽神情有些恍惚。
思君?
思君!
「怎麼了?先生,還……還要擦車嗎?」
楊思君問道。
陳陽搖頭道:「不用了,你的名字很好聽。」
陳陽轉頭對東柳正陽道:「阿正,給她轉100萬。」
「啊?」
「啊!」
「啊!」
東柳正陽、沈鱗、江幼靈三人齊聲驚呼。
就連楊思君都驚呆了。
沈鱗震驚道:「這……這名字有這麼好聽嗎?值100萬?」
東柳正陽也懵逼了。
但這是老祖宗的決定。
只要是老祖宗的決定,東柳正陽都無條件支持。
「小姑娘,告訴我你的銀行卡號,我給你轉100萬。」(評論區留卡號,等我爆火轉錢。)
楊思君愣愣的看了看陳陽,又看了看東柳正陽。
她嚇得水桶啪嗒一下掉在地上,急忙轉身逃走。
「誒!小姑娘,我真給你轉100萬,你別跑啊!」
東柳正陽朝著楊思君招手。
但楊思君已經跑得不見人影。
「老祖宗,這怎麼辦?要不要我讓月蓉去打聽打聽這姑娘在哪個班?」東柳正陽問道。
陳陽搖頭,苦笑道:「算了算了。」
活了八百多年,陳陽也遇見過幾次跟亡妻柳如是長相相似的女子。
但,她們都不是自己的妻。
「仙人,您做事可真是不拘一格啊!看名字給錢。」
「你看我的名字值多少?」
沈鱗湊上前來,有些意動問道。
他家裡雖然很有錢,但父親對他管束很嚴格。
這不,都上大學了,連一輛比亞迪秦都捨不得給他買。
陳陽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我看你的名字值一榔錘,你要不要?」
沈鱗連忙縮了回去。
四人正準備離開停車場。
就在這時,停車場駛入一輛黑色的保姆車。
車裡面走下來一名大概六十多歲,一頭銀白色短髮的老奶奶。
她旁邊有專門的保鏢守護她的安全。
那保鏢是個短髮女子,勁裝幹練,腰間竟然配槍。
「章教授!」
江幼靈看到這人,連忙欣喜的對陳陽道:「她就是章教授!」
沈鱗自告奮勇道:「我過去跟章教授談談。」
沈鱗立馬上前。
「你好,章教授,我是學校2023級學生沈鱗,我有一個朋友,他……」
「滾一邊兒去!」
章欣楠旁邊的那名短髮女子保鏢伸手,直接一把推開沈鱗。
沈鱗被推了一個踉蹌撞在旁邊的車上。
沈鱗驚呆了。
自己什麼時候這麼虛了?
難道是這段時間飛機飛得太頻繁了?
江幼靈急忙上前攙扶住沈鱗。
她心有怒火,但不想壞了陳陽的事。
江幼靈耐著性子道:「章教授,我是蜀州大學音樂系老師江幼靈,章教授,能耽擱你幾分鐘時間嗎?」
「音樂?」
章欣楠看了江幼靈一眼,微笑道:「不好意思,小姑娘,我對音樂不感興趣。」
章欣楠跟江幼靈雖然都是蜀州大學的老師,但蜀州大學實在太大了。
教職工上千人。
再加上章欣楠早在多年前就不教課,只做研究,在蜀州大學地位非同凡響,就連校長都不敢得罪那種。
相比之下,江幼靈月薪7k,平平無奇。
「不是的,章教授,有人來求醫,希望您能幫忙出手救治一下,價錢方面不是問題。」
江幼靈趕忙道。
章欣楠皺了皺眉頭道:「價錢?小姑娘,你這是在侮辱我嗎?」
江幼靈趕忙解釋道:「章教授,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讓你幫個忙,我們又沒有其他能給的,所以……」
剛剛推開沈鱗的那個短髮女子保鏢冷冷道:「給章教授道歉!否則你就等著被蜀州大學解僱!」
「兩個選擇,自己選一個吧!」
江幼靈愣了,完全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程度。
「一言不合,就要解僱蜀州大學的老師?你是蜀州大學的校長嗎?」
就在這時,陳陽走了過來。
陳陽打量著短髮女子保鏢,發現這女子竟然是一名七品武者!
要知道,就算是之前那個劉長老,也不過八品而已。
這女子看起來不過三十歲不到的年齡,竟然能有七品修為,倒也難得。
難怪這麼狂妄!
那名短髮女子保鏢盯著陳陽道:「你又是哪裡冒出來的野狗?我是不是蜀州大學的校長,跟你有半毛錢關係嗎?」
啪!
陳陽一巴掌打向短髮女子臉頰,短髮女子避猶不及,被打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臉上更是浮現出五根鮮紅的手指印。
短髮女子頓時懵了,又驚又怒。
這傢伙怎麼出手的?
自己堂堂七品武者,怎麼居然沒看清楚?
短髮女子捂著臉,怒道:「你敢打我?」
陳陽啪的又是一巴掌過去,把短髮女子打得身子都如同陀螺一般轉了一圈。
「打你就打你,難道還要挑日子嗎?」
陳陽淡淡道。
「你找死!!」
短髮女子暴怒,一個前沖,拳頭朝著陳陽腦袋砸去。
她不愧是七品武者,拳頭打在空中,如同火車鳴笛般嘹亮。
陳陽啪的又一掌反抽過去,手掌隔空竟然就把短髮女子抽得在半空中轉了幾圈,撞在一棵樹上不斷吐血。
她神情駭然無比,心頭掀起滔天巨浪。
「隔空發力!這……這人是個六品高手!」
武道分九品,每三品是一個大差距。
到了六品,就是一個嶄新的境界,完全能夠做到隔空發力。
但能練到這一步的人萬中無一。
短髮女子名叫薛嬌,是華夏武者組織龍組成員。
她從小被龍組栽培,但也才七品而已。
「你!你給我等著!」
薛嬌變了臉色,急忙跑了。
陳陽目光望向對面的章欣楠,朝著章欣楠伸手。
章欣楠嚇了一跳,急忙道:「你幹嘛!」
陳陽伸手,微笑道:「章教授,很榮幸認識你。」
見到陳陽是要握手,章欣楠膽戰心驚的伸手跟陳陽握了握。
陳陽道:「是這樣的,我想勞煩你幫忙治個不孕症。」
章欣楠怒道:「這就是你請我幫忙的態度?」
陳陽皺了皺眉頭,不到必要關頭,他不想用強。
陳陽道:「章教授,你欠我一個人情,今天你必須還我。」
「哦?什麼人情?我可從來沒見過你!」
章欣楠冷冷道。
陳陽道:「你有個徒弟叫岳不凡吧?」
「不錯!你跟岳不凡認識?」
章欣楠冷冷道:「不過我很抱歉的告訴你,此人私德有虧,早在三年前我就跟他劃清界限,沒有任何關係了。」
「別說你跟他認識,就算你把他叫來了,今天也休想我跟你治病!」
陳陽搖頭道:「不,他在外打著你的旗號騙人,在外謀財害命,我幫你清理門戶了。」
「什麼?」
章欣楠聞言,霎時身軀一顫,急忙追問道:「你……你把不凡怎麼樣了?」
陳陽驚訝道:「你不是跟岳不凡劃清界限了嗎?」
章欣楠生氣道:「那是我的事!我問你,你到底把不凡怎麼了?」
「他把岳不凡殺了!章教授,此人是個禍害,在外拿你的名頭到處謀財害命,這種敗類該殺!」
就在這時,旁邊的沈鱗開口說道。
「什麼??」
章欣楠捂著胸口,哀嚎道:「不凡!不凡!我的兒啊!你死得好慘啊!」
陳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