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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好了準備後,兔猻就開始建議大家來放鬆心情。
「放鬆?」
格溫看著兔猻從口袋裡面拿出來了一疊卡牌。
「沒錯,我們所擬定的五六種遭遇中,只有一種不需要源力使者作為主要戰鬥力的,也就是說,保持源力使者戰鬥力是很重要的事情。」
噠噠噠——兔猻把牌玩的花里胡哨的,手指頭靈敏的讓卡牌飛了起來又迅速切入牌堆。
她抬頭,眼睛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華:「源力使者的戰鬥力保持靠什麼?首先肯定不是訓練,也不是熱身運動,而是心情的保持。換句話說,什麼類型的源力使者就需要什麼類型的心情。比如說心裡風景偏向於孤寂的,就需要孤寂,偏向於悲傷的,就需要悲傷……」
灰塔點頭:「沒有錯,放鬆下心情是好的,除非你的心靈風景不喜歡放鬆。奪心魔,你不妨進入自己的心中風景看一眼,如果對放鬆有樂趣的話,那麼此時你的思維應該會本能的做出反應了。」
感情我們還得看心情打仗。
格溫沉默無語,合上眼睛,進入自己的心靈風景之中。
那巨大的樹,那一片小湖上漂浮的生機勃勃的紅葉。
似乎『放鬆』這個想法並沒有對自己的心靈景象造成什麼影……
響字未出,格溫就看見了堪稱魔幻的一副場面。
先是瘋狂湧出的『喵嗷』的叫聲,然後是如潮水般的貓燈從湖裡面跳了出來,這些貓們圍著一個個漂浮在水面上的小木桶,從貓毛里摸出來了卡牌拍在木桶上面,竟然直接開始了打牌。
……
「我的內心,難道是如此渴望打牌麼?」
格溫難得的對自己產生了一絲絲的懷疑,以及對於這些被叫做『貓燈』的貓的『習性』產生了懷疑。現實中他見過的貓燈都是懶的發指的,而心靈風景中的貓燈不但懶的發指,還好吃愛玩懶做,這是否意味著現實中的貓燈也是類似的生物呢?
他合上眼,退出心靈風景。
一睜眼,灰塔和兔猻那兩張寫滿好奇的臉就出現在了面前。
他伸手將兩人推開。
「怎麼樣?你的內心渴望打牌麼?」兔猻急沖沖的問。
格溫想了想:「稍微有點興趣,大概像是, 正常人的興趣的六分之一的程度吧。」
「誒, 你可真是低欲望的傢伙呢。」兔猻甩尾。
……
格溫作出這種說法, 是有原因的!他把貓燈給先篩選了出去,畢竟嘛,貓燈怎麼可能代表自己心中想法的常態呢?
所以基於判斷, 是通過那五副油畫,再加上自己一人的思維判斷來決定的事情!
五副油畫中, 只有一副醫生美少年是解鎖的, 這位醫生美少年臉都快貼在油畫上, 想要伸爪子出來和貓燈們一塊兒玩牌了,因此可以判斷為【想玩】。
而其他四幅油畫呢, 畫面都被霧擋住了!
根據『只要聽不見發聲的人,那就可以隨便編排他們』,格溫將其編排為『其他四人不想玩』, 也是很合理的事情。最後自己也得嘴硬一把說『不想玩』, 那麼1:5, 六個思維, 只有一個想玩!
……
「反正我們兩個人想玩,對吧灰塔?」
兔猻狡詐的眨了眨眼, 眯著眼睛瞪著灰塔。
熊熊則坦蕩蕩的說:「我的心靈風景里已經泛起了玫瑰花瓣了。」
「那格溫你也得玩。」
「……為什麼?」
「三個人才能開遊戲!」
這下格溫沒有藉口了,就點點頭:「我是第一次玩……」
話音剛落,腦海中閃出了足足五份的打牌回憶與經驗。連【奪心魔格溫】都有著和其他怪談附身的源力使者一塊兒打牌的經驗, 可以說,這種被叫做【遠古魔女牌】的卡牌遊戲, 是烏托邦的國民三寶之首。
烏托邦國民三寶:
遠古魔女牌,酒水與文學創作。
「…好吧, 不是第一次玩,發牌吧。」
遠古魔女牌需要先組建自己的牌組【根據規則組一套40張魔女牌的卡組, 同名的卡牌只允許三張,特殊說明『只能帶1/2張』的卡牌按照特殊說明來處理】。
然後放置【遊戲棋盤】,將自己的牌組洗入公共牌組,也就是說,兩個人玩的話,卡池就是80張,三個人是120張。當然,最少要120張的卡池,所以必須要三個人才能開遊戲。
每個人在開始遊戲的時候,都會獲得一張被叫做【魔女複製人】的基礎卡牌放置在棋盤上自己的位置,然後可以抽選五張牌池的牌。
一共五種:
【化身牌】,可以將【魔女複製人】變成【該化身牌的化身】,也就是換角色。
【裝備牌】,顧名思義,給魔女複製人或化身化的魔女複製人裝備。
【遭遇牌】,一些事件,可以提升或降低牌的屬性,或是額外獲得一些東西。
【僕從牌】,召喚怪物與隨從保護魔女複製人。
最後的【場地牌】,改造場地,讓場地更適合自己的牌發揮。
每十個回合都會增加一張【魔女複製人】。
簡單來說,就是類似於跑團的酒館O棋遊戲,又有點類似於爐O傳說的跑團化版本。
「這種卡牌遊戲有什麼好玩的?」
格溫並不是一個對桌遊和卡牌遊戲著迷的人,所以在把兔猻遞過來的【預組基礎卡牌】拿到手的時候,表情還有點小嫌棄。
……
……
「我們到附近了,附近有六七個釣魚點,從最高處的開始搜索吧。」
摩托拉車停在路旁,替換開車的灰塔打開了板車車門說道。
而紅犬正在捂著肚子爆笑。
兔猻則得意大笑。
格溫則看著手中的三張【寶寶貓】的手牌進行沉思。
【寶寶貓/隨從/戰0、命1、防0/這還只是只貓貓啊】。
在遠古魔女牌中, 有著往自己的牌組裡塞廢牌, 污染牌池的玩法。也有把高難度的遭遇塞到牌池裡, 進行污染的玩法。
格溫目前的魔女複製人玩到了第九回合, 也沒有抽出一張化身牌,依舊是白板複製人兒。場面上掛著一隻寶寶貓,手裡拿著三隻寶寶貓,並在自己的棋盤上面掛著六個敵對的『五色龍』,這局遊戲堪稱極品牢房,可以把人玩玉玉。
格溫嘆了口氣,蓋牌認輸。
像是沒聽見灰塔說話一樣的豎起手指:「再來一局。」
「喂,別著迷了啊!」
灰塔撓了撓腦袋。
……
……
格溫不情不願下了車。
四人布置好一個臨時的營地,將巨鼠圈住。
夜幕正在逐漸的吞噬著晴空。
遠遠的廢棄車站有著早已經是殘骸的市鎮廢墟,參天大樹長於其中。這裡曾經是烏托邦子民的駐紮點,那企圖將荒野拉回文明時代的努力的印記。
「即使是廢棄的小鎮裡也會誕生出怪談。」兔猻說了一句,就躲在了灰塔背後,端著槍,已經一副警惕的樣子。
反而不是源力使者的紅犬表現十分大膽,端起槍就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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